吳邪“老海,你怎找到這報紙的,后面有什么隱情不”?
老?!拔易罱?,在幫一個大老板,搗鼓舊報紙,你知道有錢人收集啥的都有,你看這是七四年的廣西文化晚報”。
他要我從一月到十二月的,都給他找到,我找了兩個月才湊齊,這幾天要交貨了,正在核對呢!一看正巧給我看到了這條新聞。
您說巧不巧,這份報紙就七四年出了一年,七五年就關門了,世面上難找??!算您運氣不錯,我眼睛再慢點就沒了。
吳邪的眼睛向下瞄去,照片下有三百字左右的新聞,說這條魚是在廣西一座佛廟塔基里發(fā)現(xiàn)的,塔因為年代久遠自然坍塌了。
在清理廢墟的時候,挖出了地宮,里面有一些已經泡爛的經書和寶函,其中一只寶函里就放了這條魚,專家推測是北宋后期僧人的遺物。
吳邪靠到椅背上,心里犯起嘀咕來,這種蛇眉銅魚,第一條魚出現(xiàn)在戰(zhàn)國后期的諸侯墓里。
第二條魚在元末明初的海底墓中!第三條魚在北宋佛塔地宮里!搞什么飛機,時間上完全不搭界??!
他翻了翻報紙的其他部分,只有這一條新聞,是關于這條魚的這些個內容,其它的都無關緊要的,讓吳邪有點悵然。
老??此谋砬椋f“你別泄氣,我還沒說完呢!這后面的故事還精彩著呢”!
吳邪“好奇的問,怎么說,難道這報紙還能衍生出什么來”?
老?!包c頭,要是光找到一張報紙,我也沒必要來杭州找你,這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對了!你也是行里混的,知道不知道一個人,他叫做陳皮阿四。
吳邪聽了一驚,陳皮阿四是當時,長沙有名的土夫子,老瓢把子,和我爺爺同代的人物。
聽說現(xiàn)在已經九十多歲了,在十年浩劫的時候眼睛瞎了,之后就一直沒出現(xiàn)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但是他的名字,在我爺爺嘴巴里,還是響當當?shù)兀贿^這個人和爺爺不一樣,他是刀口上過生活的,就是不單單盜墓。
殺人放火,什么事情只要是能弄到錢的,他都干,所以解放前人家都叫他剃頭阿四。
意思是他殺人像剃頭一樣,不帶猶豫的,沒想到海叔你會提到這個人,這讓我有點意外。
因為跟他不是同時代的人物,也從來沒和他接觸過,這魚難道會和他扯上關系?
那這條魚背后的故事,即使和他沒關系,他也絕對值得聽上一聽了。
吳邪就和海叔,在這里談起了陳皮阿四的事。
蘇綿就在家無聊的翻看著“盜墓筆記的前傳”也就是九門提督俗稱老九門。
她想著,竟然她的血能進入書里,不知道能不能去那邊,狠了狠心咬破手指,一滴血滴在書上。
沒一會就沒入其中,頓時光芒四射,一人一書消失在房間。
時間:1932!
地點:長沙!
黑沉沉的夜,籠罩著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一輛黑色的車緩緩的行駛在寂靜的街道上。
行駛到半路,在車燈的照射下,在街道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躺在那里的人。
車子停下,有人下去查看情況,回來稟報,沒一會一只穿著高跟鞋的腿邁了下來。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穿著白色襯衫,藍色牛仔褲,腳穿一雙平板鞋,背著一只雙肩包的少女。
那人看了看想,這應該是一個學生,不知道為什么暈倒在這里,吩咐人把少女帶上車,就開回了家。
房間里,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古香古色的大床上,躺著一位少女,少女肌膚如雪,面容精致到無可挑剔。
左眼角那顆血紅色的痣,讓她憑添了一絲媚禍。
外面的門被人推開,女子拉著著一位,戴著眼鏡的男子進了房間,邊走邊說“老八你快看看那姑娘,她昏迷了好久,怎么還不醒”。
叫老八的男子,無可奈何的回答,“大嫂你急吼吼的讓我來,是把我當成大夫了”。
女子不置可否“你難道不是”?
老八被打敗了,欣欣然的上前查看躺著的少女,給她把了脈發(fā)現(xiàn)她只是失血過多,才導致昏迷不醒。
可是詭異的是,根本就找不到傷口,女子思考的咬著自己的手指,這是她思考慣用的姿勢。
女子就是跟張啟山結婚沒兩天的伊新月,旁邊戴眼鏡的老八是齊鐵嘴,而床上躺著的,就是我們的女主蘇綿。
齊鐵嘴看到躺著的少女,那精致絕美容貌,有些失神,調侃的口吻說“大嫂,你從哪里帶回來的學生,也不怕她別有用心”!
伊新月撇撇嘴說,“她一個學生能怎么了我,那樣子不要太傲嬌”。
床上的蘇綿,卷翹的睫毛動了動,睜開了眼睛,燦若星辰的水眸、剛好和站在床邊的齊鐵嘴對上。
男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一身紫色長袍,脖子上帶著一個暗紅色的圍巾,圍巾的末端印有陰陽八卦圖案。
很好的展現(xiàn)了他的身份,也暗示著他與算卦,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蘇綿一看,就猜到了男子的身份,兩人的對視讓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