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區(qū)域地理上劃分,遺棄山與旺曲鎮(zhèn)懷遠村的所處位置有將近兩小時時差。
致使懷遠村早上天亮的時間點,尹托還在呼呼大睡不足為怪。
那他為何公然與劉文娟睡在一起了呢?
深究其原因倒是非常簡單,全是秦山木為了沿途好監(jiān)管從中作梗的功勞。
幸好,尹托自始至終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還顯得特別享受。
劉文娟嗎?
基本上沒有話語權(quán),她只能在心里面悄悄反對兩下,自個兒咬咬牙接受命運安排任其擺布,畢竟有句俗話叫做形勢永遠比人強。
再者說,在她靈魂的骨子里,自身對于尹托的整個觀感并不討厭,或者說抗拒。
這使得走在遺棄山深處的幾個日子,一到臨近天黑的時候,她需要多份心思努力尋找?guī)卓孟喔艟嚯x不算遠不算近的大樹,然后把隨身攜帶著沒敢丟棄的床單拴在大樹干上,再不惜消耗自身體力做成懸空的吊床,供兩人夜里躺上面睡覺休息。
為預(yù)防兩人睡到半夜里私自逃跑,秦山木還做出明確規(guī)定吊床不能距離地面太近。
從而導(dǎo)致每晚臨到睡覺,劉文娟都要先爬上吊床,再把尹托吊上去。
整個操作過程顯得既繁瑣又特別費力氣,好在所獲好處基本上算是個看得見摸得著。
無需怕野獸襲擊。
秦山木更加不會輕易鉆出來胡亂打擾兩人擁有的清靜,因選址總是在有利于看守的地方,只要提前堵住可供離去的路,便可以高枕無憂自得其樂。
然而事實上,尹托內(nèi)心里從沒有過想在私底下偷偷摸摸逃跑。
每晚和劉文娟睡覺都充滿期待充滿詩情畫意,他哪里會舍得提前自己斷送?
尤其是昨晚讓他睡得特別香甜。
主要取決于臨到睡覺以前讓劉文娟幫忙先洗了個澡。
渾身上下原有的臭烘烘全丟失掉暫且不說,還聞到劉文娟身上釋放出的淡淡的體香,純粹的感覺奶油味,尹托利用鼻子嗅聞著就會滋生出沖動想要啃幾口。
弄得現(xiàn)在睡醒來睜開眼睛,體內(nèi)那股最為原始的沖勁兒,令他張開嘴巴咬住劉文娟脖頸背后的肌膚輕輕扯來扯去,舒舒服服的酸爽感覺在扯來扯去。
昨日傍晚坐在溪水里的洗澡,竟然經(jīng)過昨夜的夢再次從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
劉文娟穿的衣服洗了,她叉開雙腿坐在緊靠溪水邊沿的大石頭,一邊拿起樹葉折疊成的瓢給尹托身上倒水,一邊利用空閑的手幫尹托搓澡。
眨眼工夫,她的埋怨聲冒出了嘴巴,“看下你身上真心臟得要死,難怪每晚臭氣熏天,我用手隨便給你稍稍揉搓清洗兩下,只怕到頭來會幫你洗脫幾十公斤……”
“哪有那么夸張?”尹托不承認。
兩只眼睛卻在同時間里顯得有些不老實,他扭過頭嘗試著往后方偷看。
“啪?!?p> 一個巴掌毫不客氣的徑直打落在尹托肩膀上,劉文娟忍不住又要開口怒罵,“你那兩只狗眼睛到底想看些啥嗎?老娘睡覺的時候不知被你作踐過多少次,還有啥看頭?!?p> “平白無故又冤枉好人?!?p> 撇撇嘴,尹托體內(nèi)的不服迅速丟棄顧忌心理萌生出幾絲脾氣,他閃電般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抓住劉文娟用力按壓在大石頭上,“在你眼里反正是流氓,我把你強制性睡了再說……”
“不可以胡來?!?p> 驚慌失措的劉文娟上下阻止著,她滿目驚訝和不敢置信,“你手上戴的手銬呢?”
耳朵聽不見,尹托直接三下五除二扯掉劉文娟的遮羞布咧嘴笑。
……
劉文娟也正式睡醒過來,首先察覺尹托像只小浪狗在反復(fù)啃咬自己,立馬用手對準使壞的嘴巴朝后面位置推了又推,“你給我消停點兒好不好?”
“完全是醒過來睡不著閑的?!?p> 當前的尹托沒有流露出絲毫尷尬和難為情,依舊我行我素咬住了劉文娟的手,“你有香味?!?p> 佯裝耳聾故作啥也沒聽見,劉文娟伸伸腿又開始睡覺。
幾天時間里早已讓她搞清楚弄明白,一些小細節(jié)上沒必要太過斤斤計較,只需努力保護好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不被尹托隨意碰來碰去,那就是燒了高香萬事大吉。
誰知她的大度退讓偏偏換來個得寸進尺。
胡亂啃咬手指的尹托,最終自顧自挪移下腦袋,順勢附著在劉文娟的耳朵邊輕言細語道:“光啃咬你的手感覺里沒啥意思,我想要馬上玩下你的人?!?p> “真是想得美,自己過幾天回家找冬梅玩去?!?p> 壓低聲音先訓(xùn)斥下,再瞪大眼睛不客氣的把手拿走,劉文娟臉上已褪去以往羞澀,“腦子里整天就知道翻來覆去瞎想咱們女人,沒出息?!?p> 內(nèi)心里卻在暗自偷偷摸摸的慶幸,還好這色胚的手被銬住了,若不然的話,兩人結(jié)伴睡了這么多天,只怕每天半夜里都要遭受無數(shù)次的野蠻摧殘。
尹托心目中偏不那樣認為自己,他往劉文娟身上拱去。
頓時,弄得劉文娟渾身上下是個氣急敗壞的惱火,她掀尹托卻觸碰到黏黏糊糊的東西。
啥狗屁玩意兒???
腦海里的疑問剛冒出頭,劉文娟就已經(jīng)弄明白是咋回事兒,一邊在害臊中用力把弄臟的手朝尹托身上亂抹,一邊氣呼呼的破口大罵,“你王八蛋臭流氓真心可惡,害我手上黏黏糊糊好惡心?!?p> “對不起。”
滿臉羞羞的囧模樣極力討好著賠禮道歉下,尹托為轉(zhuǎn)移注意力又撒謊,“噓,哎喲喲,我背上咋搞的突然感覺有些癢呢?你能否多只手幫忙替我撓兩下呀?”
“我看你就是屁事兒比較多?!?p> 半天時間過去,劉文娟在極度不滿中沖著尹托遲遲緩緩轉(zhuǎn)過身子,“從今往后千萬不要請我給你幫忙,若不然的話,直接把你背脊骨抓爛?!?p> 裝模作樣做出個既害怕又無奈的表情,尹托大半個腦袋緊緊貼在劉文娟的胸口,他尋找女人的味道吐出幾口濁氣不由得感嘆,“真心折磨死人,看得見吃不到好郁悶?!?p> “請你講話時務(wù)必要給我小心點兒?!?p> 回想起剛有的遭遇,劉文娟發(fā)出個最為嚴厲的警告,“你要是對我再有生理反應(yīng),信不信我直接廢掉你的工具,讓你下半輩子做個貨真價實的現(xiàn)代太監(jiān)?!?p> 旁邊不遠處,秦山木的吵鬧聲音又憑空響起來,“你們兩個應(yīng)該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