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并沒有等到什么絕色美女,只等到了一個書生虛扶一把劍從通道里走出,通道隨之關(guān)閉,根本沒有什么女子身影。
要說剛才說話的話聲音是那個書生說的,打死他們都不相信。
見贏正他們還在翹首以盼的尋找說話的人,李洱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隱蔽的扯了扯贏正的衣袍把贏正拉回現(xiàn)實。
“王上,不用看了,以你們現(xiàn)在的境階還看不到那位,我也是因為特殊原因才能看見,除非修為達到半圣,否則,那位想要隱藏世間沒幾個能發(fā)現(xiàn)。”
“還有這等事,夫子可知那位……”
“王上,還是不要想那些為好,你可知剛才口吐火龍的老者是誰嗎?”發(fā)覺贏正想要問一些不該問的話,李洱趕緊傳音阻止。
雖然兩人的傳音在對面兩人一劍面前和普通說話沒什么區(qū)別,可是別忘了大殿上還有其他人存在,始皇帝的威嚴還是要留的。
“還請夫子解惑?!辈焕榍Ч诺谝坏?,很快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同樣傳音問道,這邊揮了揮示意王翦退下。
王翦還想說什么,可是接觸到贏正的目光時,身體一顫,連忙躬身稱喏,帶著侍衛(wèi)走出大殿。
王翦他們見王上的氣運之龍輕而易舉的被化解,一個個臉上全是震驚之色,當初大秦能統(tǒng)一六國,氣運之龍可是幫了不少忙。
當時戰(zhàn)場上雖然個個都是凡人之軀,但是戰(zhàn)場之外可不是這樣,還是有很多修士參與了大戰(zhàn),修士間的戰(zhàn)斗可比戰(zhàn)場要兇險很多,一個不慎就是身死道消,大秦這邊再修士上不管是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都不如其他國,特別是第一個得到夫子那本書的那個國家,正道傳統(tǒng),糾正以前修煉上的錯,可以說他們才是那時候最強的國家,秦國只能算中等。
如此劣勢下,贏正通過收集散落在民間《道德經(jīng)》殘篇,獨自創(chuàng)出氣運之龍,以質(zhì)壓量,不管對方派出多少修士,贏正也能輕松應付,修士層面上扭轉(zhuǎn)局勢,普通人的戰(zhàn)場上自然無人可擋,這才有了后來的大秦帝國。
如今心里的精神支柱被打破,每個人臉上說不出的沮喪。
見狀,王翦冷聲喝道:“今天的是誰也不能說出去,違令者,斬!”話音一落王翦身上的殺伐之氣向著數(shù)十侍衛(wèi)鎮(zhèn)壓而去。
眾侍衛(wèi)被王翦氣勢所震,一個個回過神來,緊接著就是冷汗直冒,噤若寒蟬,臉色再一次變得蒼白。
他們想到了,要是這個消息傳到洛陽城,勢必會引出騷動,雖然皇陵中,全是王上的親信,這么長時間過去,保不準誰有了歪心思,借此生事,那時候才是真的麻煩。
“喏?!?p> 有一個侍衛(wèi)忍不住湊近王翦小聲問道:“大人,那兩個到底是什么人?”
“人?”王翦自嘲一聲:“他們可不是人,我們的合擊軍陣在對方面前不堪一擊,要知道合擊時,就連地仙我都能斗上一斗,而在那人面前,連一個眼神都接不住,你說他是什么?”
“人力終究是有極限??!”
說完之后,王翦獨自一人走在廊道上,身影說不出的落寞和蕭瑟!
一生征戰(zhàn)無數(shù),兇名不及白起,計謀不及李斯,只是活得久一點而已,他王翦還真的沒什么能拿的出手的,當年得到始皇帝垂青,允他修煉,如此才有機會進入皇陵沉睡。
然而醒來后的世界,和他夢中所見到世界天差地別,按照現(xiàn)代人來說他們是古人,如今不是他們那個打打殺殺的時代,很難在這個時代活下去。
本想一直保護王上,可是今天的事,讓他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而今,連保護王上安危的能力都沒有,醒來有什么用?
變強,想要留在王上身邊必須變強,他一個人不行,必須把所有的人全部變強才行。蒙恬、李斯還有那個兔崽子!
變強以后不管是誰,都不能再讓他后退一步!那怕半步都不行。
念及此,王翦心里重新燃起斗志,他也要來一個老夫聊發(fā)少年狂!
被王翦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眾侍衛(wèi),此時更加懵逼,前面還人不人的,一副晚年遲暮的落魄背影,沒走記不就變得斗志昂揚,跟打了雞血般!
眾人面面相覷都搞不懂,王將軍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大殿中,始皇帝端坐在皇位上,瞪大了眼睛看著下面三人圍繞著一把劍施禮,問候,而劍居然回答了。
器靈他是知道的,看不見摸不著沒錯,但是一個器靈有這待遇,有點顛覆他的常識,按照常識,主人比武器厲害,那這把劍的主人,是何等的存在,不敢想,不敢想,真不敢想!
而且他們在說什么,說獬豸有問題,獬豸他見過,上次去外界的時候,夫子帶他和那個叫蔣大勇的官員見過面,當時獬豸就在場,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上古時期的兇獸,還有點激動。
現(xiàn)在說獬豸有問題,而且是當著他這個外人面前說,喂喂喂!你們這樣做好嗎?強制拉他下水,還有沒有人性,啊喂!
贏正真的很想爆兩句粗口,可是帝王威儀不允許他這么干。
在王翦他們出去后,整個大殿就被共工和祝融聯(lián)手設下封印,防的就是那條死狗偷聽。
“靈兒前輩說獬豸已經(jīng)被人修改了記憶?”李洱臉色凝重的出口問道。
經(jīng)過共工的解釋,李洱和共工終于知道靈兒為什么要把他們?nèi)司奂谝黄?,唯獨把獬豸留在外面?p> “沒錯,我和共工猜測動手的人應該鴻鈞或者陸壓他們其中一個,也有可能是他們兩個?!?p> “那么我們該怎么做?直接動手把他宰了?”頭鐵的共工問道,在他看來有問題直接嘎掉就好,沒必要那么麻煩。
不用說,這個提議招來一頓白眼,先不說幾人和獬豸的交情,就是安排給獬豸的任務,也只有獬豸能完成,他們幾個有那本事,當初就不會讓沒參加過大戰(zhàn)的獬豸來充當這么重要的角色。
“你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要殺了它有用,我自己不會動手,還來找你們干什么?”祝融更為直接,指著共工的鼻子正面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