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李峰還是其余三人看見朱啟隆的動作,在心里都為朱萬財惋惜不已,李峰先不說,和朱萬財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了解的都是他不要臉的那一部分。
任宗盛三人則不同,他們幾個認(rèn)識幾十年,知道在朱萬財不要臉的性格下,是一副不認(rèn)輸?shù)谋拘裕鎸θ魏卫щy時,朱萬財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去面對,從不退縮。
而朱啟隆卻連上前一步的勇氣都沒,這樣的人能得到白虎劍的認(rèn)可才怪。
任宗盛沒把李峰算進去,頓時就不高興,雜滴看不起人還是怎么滴。
“喂喂喂!我不是人,呃!Tui,我不算人啊,他先打過我再說,我和他還有私人恩怨要算,敢胡說八道,今天我就要讓知道花兒為什么是紅色的?!?p> “姓任,我和他的事你們最好別插手,不然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p> 看著李峰和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那個人本該是他才對,朱啟隆心中的妒嫉終于爆發(fā)了,面對任宗盛的氣勢壓迫,身上的血氣突然間暴漲,沖破了氣勢壓迫,上前一步。
“呱噪!”
任宗盛看都沒看朱啟隆一眼,身上的氣勢再次增加,把朱啟隆從新逼退。
朱啟隆臉上已經(jīng)看不出是什么顏色,羞憤到極點,兩者的差距宛若天淵,讓他無法跨越,只能惡狠狠的看著李峰,在他看來,要不是有任宗盛他們的插手,他有把握戰(zhàn)勝李峰。
“讓我來吧!就算你把他打死,他也不會服氣的。”李峰上前一步,把手搭在任宗盛的肩膀上,動作很是隨意,就像吃飯喝水一樣隨意。
可是就在李峰把手搭上去時,任宗盛的氣勢驟然消失,不受控制的回到了他的體內(nèi),這一幕看的箐悅和楊澤眼前一亮,最吃驚的還屬任宗盛,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李峰的那只手是怎么樣的一種存在。
由于青龍刀的原因,他的氣勢多少帶著一點龍威,而李峰的那只手,給他的感覺不想是手,更像是一只龍爪,一只比青龍血脈更加純正的的龍族。
兩人四目相對,他從李峰的眼神中看到了對這一戰(zhàn)必贏的信心。
朱啟隆被突如其來的變故,身體一個趔趄,單膝跪在地上,倚靠在麒麟斧才避免了狗啃泥的出現(xiàn)。
城墻上藩王趙柯在青龍朱雀玄武三大軍團到來時,已經(jīng)嚇得癱軟昏死了過去,那些跟隨他的臣子早作鳥獸散,逃得不知所蹤。
等朱啟隆從地上狼狽的站起,李峰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那么恨我,看在老朱的情分上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那靈兒來說事,這是你今天犯得最大的一個錯。”
“呵呵!我做都做了,憑什么不能說,你的夫人那皮膚……”
“找死!”目光變得森冷,殺機畢露,打斷朱啟隆的話語,身形消失在原地,再出現(xiàn)時,已然在朱啟隆的面前,未出鞘的白虎劍,如同長锏一樣打在后者的臉上。
“轟”
朱啟隆身形像炮彈一樣被抽飛。
朗銅見李峰已經(jīng)沖了出去,立馬下令發(fā)動沖鋒,咔咔,白虎鎧甲特有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的響了起來。很快和李峰的白虎劍連接了起來,這還沒完,有鎧甲的躍眾而出,組成第一道尖刀,沒有的鎧甲的則在左右支援,和麒麟軍團白刃相接。
“嘖嘖!看來我們這位白虎統(tǒng)帥不簡單??!,居然是個修士,光憑修為就做縮地成寸,當(dāng)今天下除了那幾個閉死關(guān)的,恐怕沒人能做到?!睏顫上仁敲碱^皺起,隨即又舒展開來,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
“恐怕不止這樣,你說呢老任?!斌鋹偯滥窟B連,看的心花怒放。
聽到提起自己,任宗盛才回過神來,把目光看向了麒麟軍團:“他那邊我們不用擔(dān)心,接下來,該做我們的事了?!?p> “哎!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不能體諒一下老人嗎?我這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你們折騰。”
“廢什么話,打不打?”
“打打打!”這樣的脾氣,活該嫁不出去,最后這句話楊澤只能在心里吐槽,給他十個膽都不敢說出來。
“好好的活著不好嗎?非要出來鬧騰?!?p> 任宗盛化作青龍鎖定一個目標(biāo),箐悅同樣化身朱雀騰身而起,翱翔于空中。楊澤身形化作一道青煙鉆入到地底。
三人一人找了一個對手。
“你們這些世家,手未免伸的太長了一點,真到我們五大軍團是泥捏不成?!比巫谑⑴鼣卣鹜搜矍暗臄橙恕?p> “呵呵,任元帥說笑了,我們只不過不想一直被人壓著而已,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們還是想要爭取一下?!鄙砼梓腈z甲的七旬老者吐出一口鮮血慘笑道。
“我們五大軍團何時參與過你們世家的紛爭?何來鎮(zhèn)壓一說?”
“任元帥,當(dāng)真不知?哈哈,也是像你們這樣的存在怎么知道我們的悲哀。你們的存在就像大山一樣,壓得我們喘不過來,與其這樣,還不如拼死博上一回,興許成功呢?”
“荒謬,庸人自擾,我等職責(zé)只是守護邊疆,對爾等勾心斗角,蠅營狗茍從不參與,此次要不是你們用邪術(shù)搶奪麒麟斧,我等也不會帶兵回朝?!?p> 一腳踹飛老者,老者從地上爬起來,他身上的血氣像是沸水一樣滾動翻涌,血氣化作溪流被老者吸入體內(nèi),在吸入血氣后,他的傷勢瞬間復(fù)原,而不遠(yuǎn)處一個麒麟士兵,像是被人吸干了所有精氣神一樣,變成了一具干尸,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這一幕看的任宗盛眉頭緊鎖,眼中的厭惡之情越加濃郁。
老者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精神煥發(fā):“呵呵,說是不參與朝堂之爭,世家之爭,朱萬財又是怎么解釋?”
“別以為我們在邊疆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們破壞規(guī)矩在先,先皇是怎么死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看在你們遵照遺囑讓趙瑾登基,又為朝廷效力那么多年的份上,我們不予追究,可是你們賊心不死,居然教唆趙柯那個廢物造反,還還是了老黃,你覺得我們會做事不理?”
“你們高義,一副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們下作,難道就該被你們狗屁軍團壓一輩子?做什么事都要看你們臉色行事?我們有什么錯?”老者像是被任宗盛的話戳中了痛處,整個人激動萬分,歇嘶里底的咆哮道。
“白癡!”任宗盛懶得和他面前的老者廢話,這種有迫害妄想癥的人,說什么都是白搭,揮刀,一道青龍?zhí)撚皬堥_血盆大口,向著老者襲擊而去。
“咔嚓”
老者手中的長劍被刀氣一刀兩段,一道血線從眉心處向下蔓延,老者的生命力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瞬速干癟。
看著老者雙目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任宗盛只是看了一眼,就去尋找下一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