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黑白無常打開的傳送門,發(fā)現(xiàn)這里是樓道間,樓道間非常干凈一塵不染,應(yīng)該經(jīng)常有人打掃,除此之外李峰還聞到了刺鼻消毒水味道。
拉開防火門是走廊,對面是整齊的病房,難怪有消毒水味道,原來這里是醫(yī)院。
“你們帶我來醫(yī)院干什么?不是說要去見那個律師嗎?”李峰有些納悶。
“李爺,莫急,那律師就在402病房?!卑谉o常解釋道。
“李爺,等會兒見了那個律師,還有驚喜哦!嘿嘿!”不甘落后的黑無常補(bǔ)充道。
“神神秘秘的,居然還有驚喜?!币贿呎f一邊走到402病房門口,透過門窗看見里面只是一間普通的6人房,只有一張病床上有人,其余的全部是空的。
病床上躺在一個70多歲的老嫗,頭發(fā)雪白,面容枯黃,手上的皮膚皺皺巴巴,就像樹皮一樣。
病床旁有一個男子背對著門口坐在那里,看其背影,年齡應(yīng)該不大,雙肩時不時的抖動一下,像是在做著什么。
李峰拿出一張紙人符,口中默念幾句口訣,另一只手,手握劍指,一道黃紫色光芒從指尖射出,打在紙人符上,光芒一閃而逝。
原本軟趴趴的符紙,突然直立了起來,整個符紙開始抖動變幻形狀,忽大忽小,一會兒有巴掌寬,一會兒又變成筷子粗細(xì),紙面一會兒鼓起,一會兒凹下去,像是有什么東西要跳出來一樣。
黑白無??粗罘迨稚系姆堖B連稱奇,眼珠子都要陷進(jìn)去了,嘴里還不忘拍李峰的馬屁。
“李爺,好手段!”
“就是,就是,讓我們兄弟倆大開眼界?!?p> 李峰是真的不想吐槽了,還沒弄好就開始拍馬屁!等會兒看你說什么。
很快一個黃色小人就從符紙上跳了出來,其大小只有李峰的拇指大小,看見李峰就躬身作揖,圓頭圓腦的很是可愛。
這個紙人和以前的黃胖子不同,不光是體型上不同,最主要的是功能上的不同,它能代替主人完成監(jiān)視偷聽的工作。
用手摸摸了紙人的小腦袋:“等會兒就辛苦你了?!?p> 紙人站在李峰的手掌里,昂頭挺胸,用它的小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交我給我你就放心的樣子。
把紙人放在地上,紙人看了看門縫,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它的又身子變成了一張紙一樣的厚度,順著門縫爬了進(jìn)去。
見紙人爬了進(jìn)去,李峰又回到了剛才的樓道間,黑白無常也跟了過來。
紙人進(jìn)去后,兩只小手捂住嘴巴開始憋氣。
乓的一聲輕響,小紙人又變回了圓頭圓腦的模樣。
小紙人看了一眼男子,見他沒有動,于是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向著病床窗臺靠近,靠著窗簾爬了上去。
而病房里的男子,從始至終都沒發(fā)現(xiàn)病房里多了一個小不點(diǎn)。
小紙人在窗臺上,接著窗簾的掩護(hù),找了一個能觀察兩人的位置后,用它的小手在自己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給李峰發(fā)去信號。由于下手有點(diǎn)兒重,差點(diǎn)把自己敲暈過去。
樓梯間接到小紙人的信號后,手指在虛空一點(diǎn),三人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半透明的水幕,水幕上顯示的正是病房里的畫面,不光有畫面,還有聲音傳出來。
“媽,蘋果給你削好了,我給你放在柜子上,你想吃的時候,自己拿?!蹦凶影严骱玫奶O果放在果盤里。
男子口中的媽,正是病床上昏睡的老嫗。
可是讓李峰感到奇怪的是,男子看起樣貌也有三十出頭的樣子,而他母親有70多歲了,這年齡差距有點(diǎn)大啊!
白無常像是知道李峰在疑惑什么,立馬開口說道:“李爺,其實(shí)那個老婦人也就50來歲,她兒子也沒看上去的年輕。
老婦人變成這樣,也對虧了他的這個好兒子?!?p> “怎么說?”看上去普通的監(jiān)守自盜的事情,居然還有內(nèi)幕,對此李峰只想說,‘這瓜保熟嗎?’
“李爺,你還記得幾年前那個大學(xué)生扶摔倒老太太的事嗎?”黑無常在一旁反問道。
“這個當(dāng)然記得?。≡跓崴焉习园窈脦滋?,想不知道都難?
等等,
你不會是想說,這個老嫗就是那個老太太吧!”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樣,那么這個老嫗李峰只想送她兩個字‘活該’。
“這倒不是,老太太和那件事無關(guān),只不過和他的兒子有關(guān)?!卑谉o常用手指了指畫面的男子。
此時男子正在用毛巾給老嫗擦拭面容,任何人看見這一幕,都會夸贊的點(diǎn)點(diǎn)頭,養(yǎng)兒應(yīng)如此。
“男子叫遲平,他就是當(dāng)年給摔倒老太太當(dāng)?shù)拇砺蓭??!?p> “不對啊!我記得那個律師不是長這樣的。”看著畫面中的男子,和記憶中的那個律師樣貌,不說差不多吧,完全是兩個人。
“那次時間后他等到了一大筆錢,去外面整容后又回來,從新辦了證件,又當(dāng)回了律師。”
李峰沒想到這個遲平還有這個操作,不得不說一聲,哥兒們,你這是牛13他娘給牛13開門,牛13到家了。
李峰還發(fā)現(xiàn)一件事,那就是認(rèn)識的黑白無常都喜歡輪流說話,你一句,我一句,一會兒在左邊響起,一會兒再右邊來一句,跟左右聲道一樣。
黑無常:“那次以后,遲平的母親就患上了病。”
白無常:“人在做,天在看,遲平造的孽,應(yīng)在他母親的身上?!?p> “天理循環(huán),報(bào)應(yīng)不爽。遲平因?yàn)樨澞顜椭艘粋€作惡的老太太,把道德與法律的底線全部踐踏在腳下,老天就讓她的母親來償還?!崩罘逶谶@里也只能唏噓感慨一下,遲平既然做了,那么后果必須要有人去承擔(dān)。
“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很快我就有錢幫你治病了,而且不光又治病的錢,還有養(yǎng)老的錢。
我已經(jīng)讓醫(yī)生尋找適合的腎了,只要找到,我們就可以做手術(shù)了,媽你一定要堅(jiān)持住?!边t平握著老婦人的手,滿臉激動的說道。
“他說的就是那筆錢吧!”
“是的,李爺,打算怎么辦?”
“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等下還要你們兩個幫助我一下?!崩罘迤届o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