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輕人帶著剩余的保鏢和老者,跟著朗銅走出會議室時,震驚的發(fā)現(xiàn)外面的人已經(jīng)全部昏迷了,為什么那么確定是昏迷而是死亡,那是因為他們?nèi)嗽谶@些昏迷者中聽到了鼾聲。
就這樣朗銅帶著他們?nèi)齻€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電梯。
“說,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地方怨,有沒有在當(dāng)?shù)氐牡馗怯涍^,有沒有過案底。”李峰大聲質(zhì)問著紅裙女子。
在燭光的照耀下,李峰原本英俊的面龐變得忽明忽暗起來,在加上外面的閃電時不時就劈打一次,把漆黑的店內(nèi)照如白晝,讓人感覺很是陰森恐怖。
紅裙女子一臉愣逼的看著李峰,身上的疼痛也全然忘記,完全搞不懂李峰為什么會問出這種幼稚問題。
箐姬等妖昂首往著天花板,就像上面有玄奧的符文一樣,其實心里在早就開始罵娘了,老板,你能不能有點常識,這是孤魂野鬼欸!這是怨欸,是兇靈??!你讓她去地府登記,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白雪更是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姚錦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拍了拍白雪的小手,讓她收斂點,別讓哥難堪。
獬豸倒是無所,反正只是一個分身,笑得在半空中捂著肚子打滾,而蔣大勇聽見李峰的話后,則是雙眼冒光,像是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的看著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被蔣大勇看的心里發(fā)毛,那眼神太有侵略性了。
“主人,你在干什么??!”靈兒在腦海中氣的直跺腳。
“李爺,李爺,過了,過了,演過了!我們下面沒這些規(guī)矩?!卑谉o常硬著頭皮在李峰耳邊小聲提醒道。
“哦!沒這些規(guī)定,那怎么行,你們應(yīng)該多學(xué)學(xué)我們,什么指紋、面部、DNA啊!這些統(tǒng)統(tǒng)走整一遍,遇到出事了,拿出來一筆對,這不一下子就抓住了嗎?來來查戶口的,你給他們講講?!崩罘逯雷约呼[了一個笑話,不過還是嘴硬的繼續(xù)說道。
蔣大勇剛想過來就被獬豸給按住了,“讓他自己玩去!”
其他眾人也搞不懂,有時候李峰對于這些比誰都了解,有時候又比誰都要小白,特別事常識方面,他的師傅就沒告訴過他關(guān)于常識的知識嗎?
“你以為天、地、人三書中的人書事擺設(shè)?還有望鄉(xiāng)臺只能給亡魂觀看親人的嗎?地府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這邊獬豸在給蔣大勇講關(guān)于地府的常識,聲音沒有刻意壓制,就像是故意說給某人聽的。
腦海中靈兒也在給李峰講解,“主人,地府的追查手段有很多的,比如追查怨靈這些,他們只要用生死簿也就是人書一查就知道了,把生死簿對著怨靈一照,它的過往種種都會浮現(xiàn)在生死簿上。
如果遇到比較棘手的,還可以去望鄉(xiāng)臺,使用回溯時光,調(diào)查事情的前因后果。而且十殿閻羅也不是等閑之輩,他們個個都有看家本領(lǐng),在他們上面還有一個泰山府君,更是和幽冥老祖齊名的存在。
城隍如果要細(xì)算起來的話,只不過是地方小官而已,權(quán)柄和能力都不是很大?!?p> 聽完靈兒講解,李峰一頭的瀑布汗,心說剛才的烏龍是烏龍他媽給烏龍開門,烏龍到家了。
“噗呲”
暴虎實在憋不住了,一不小心就笑了出來,剛一笑出來,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李峰冰冷的聲音就從背后響起。
“很好笑嗎?暴虎!??!”
暴虎根本不理解,上一秒還在桌對面的李峰,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他身后了,冰冷的寒意讓暴虎寒毛豎立,就像一只受驚的貓一樣,雙腿迅速彎曲,猛地向上一跳,結(jié)果腳剛脫離地面,肩膀上就搭過來一只手。
李峰雙眸紅的發(fā)亮,一臉獰笑,單手向下一按。
“砰”
眾人眼皮一跳。
暴虎和瓷磚就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瓷磚上以暴虎腦袋的位置向四周皸裂。
李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過身來笑瞇瞇的說道:“暴虎,瓷磚的錢從你工資里扣?!?p> 陽光般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冰寒刺骨。
三個月的五禽戲和八極拳可不是白練的,我就不信我還收拾不了你了,活動完就是舒服。這就是我們李大天師的心中寫照。
走回自己的位置,微笑的對著紅裙女子說道:“剛才的不算,我們從新來過,你沒意見吧!”
紅裙女子怨原本姣好的面容,已經(jīng)被嚇得花容失色了,差一點就要變成暴走模式了。此時除了搖頭,連話都不會說了。
本以為是只小白羊的人,轉(zhuǎn)眼就變成了大灰狼,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打,比她還狠。
“那我們好好聊聊吧,你是怎么來到蓉市的,為什么又走到我這里來的,把你知道的斗說出來?!?p>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到……這里的,我只記得,我在我的城市四處游蕩,然后找到了一個逼自己妹妹去接客的人。
我剛準(zhǔn)備去吞噬那個男人生魂,就被人暗算了,進(jìn)入到了一個容器里,然后我就昏迷了,等我再醒來時,就到了這座城市,我感應(yīng)到這店里有什么東西在召喚我,跟著那種召喚我就過來了。
當(dāng)我看到店里有很多強大的生魂,而實力又怎么樣,我就起了歹念,想要把你們斗吞了。”
蔣大勇見紅裙女子沒有說了,就追問道:“然后呢!”
“你眼瞎??!然后不是被我們五花大綁了嗎?”李峰直接懟了蔣大勇一句。
蔣大勇知道李峰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現(xiàn)在誰過去,誰就會被被當(dāng)成出氣筒,于是他也沒反駁,而是抱著臂膀在一旁看戲。
這時李峰透過落地玻璃看見朗銅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從街對面走來,嘴角慢慢的掛起了笑容,只不過他這個笑容,讓眾人都是寒毛豎起,順著李峰的視線看過去。
就連紅裙女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拼命的想要把頭轉(zhuǎn)過去。
看見朗銅帶著三個陌生人人走來,周圍的路人還對他們指指點點。
天空中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下著傾盆大雨,四個人居然連傘都不打,而且還在雨中漫步,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朗銅帶著三人滿臉笑容的走進(jìn)了燒烤店,可是當(dāng)看見眾人的眼神后,笑容剎那間就僵硬在臉上。
店鋪里的眾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朗銅,而暴虎則是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配上他腦袋流血的樣子,妥妥的是被揍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干的。
“弟妹,你出手把外面那些人的記憶消除一下,只要把朗銅帶人過馬路的那段清除就可以了?!?p> 白雪聽見弟妹這個稱呼,眼睛瞇成了月牙兒,還沒詢問姚錦的意見,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