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鬼影送你了!
成功關(guān)押了無頭鬼影后楊間和嚴力也是松了一口氣,“這東西難纏程度有點高,對普通人危害挺大?!睏铋g長出一口氣說道。
“還行,最后還得看你明銳的洞察力,我鬼域掌控的不熟練…按照約定,鬼影歸你了?!眹懒@了口氣。
“還行,現(xiàn)在我可打不過你,我還得靠嚴力geigei保護呢~?!睏铋g笑著說一邊拿起黃金盒子。
“你鬼眼狀態(tài)怎么樣?”
“還行,這次沒怎么用…”楊間忍住鬼眼復蘇躁動的痛,一臉風輕云淡。
“你放屁,我都看到你手臂上皮肉下鬼眼鉆動的模樣了”嚴力看了看地上的鬼血緩緩收回?!靶枰獊睃c鬼血壓制一下嗎?”嚴力笑著說。
“你這樣真的不會厲鬼復蘇嗎?徹底解決了?”楊間一臉不情不愿的伸出手。
“表情上不情不愿的,身體很誠實嘛~我的情況不用擔心,我找到了新的平衡,只要不瘋狂造就沒事?!眹懒Φ氖譅可狭藯铋g。
楊間一愣,感覺到鬼血已經(jīng)開始壓制鬼眼了,左手上的兩只鬼眼沒了動靜?!斑@樣我還能多茍活一段時間?!睏铋g嘆了口氣。
突然,天變得非常黑暗,凌晨本來還看得見一些的,現(xiàn)在確灰蒙蒙的,天空還在飄蕩紙灰…
“鬼畫嗎?現(xiàn)在出來,和原著不太一樣啊…我對這個世界影響沒這么大吧…”嚴力小聲說道。
“這特么是什么,我的鬼眼不受控制的閉上了?這么恐怖的鬼嗎?”楊間語氣很冷靜,感覺像是一只炸毛的貓咪。
“和原劇情越來越對不上了…還有其他和我差不多的人嗎?導致時間線和情況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嚴力心里想著,嘴上對楊間說:“看來這只鬼恐怖程度很高,至少不是現(xiàn)在的我們可以接觸的。”
“行動成功,我和楊間都平安,另外,我要這只鬼,這是我關(guān)押的我擁有處置權(quán)?!眹懒泳€員劉夢依說道。
鬼畫一會兒就走了,“看樣子是路過這里…”楊間若有所思的說道。
劉夢依猶豫了一下說:“好的?!?p> “怎么了?嚴力那邊出意外了嗎?”趙建國看見劉夢依和嚴力交流,剛好走過來便問。
“嚴力說靈異事件他解決的,鬼由他處理?!眲粢廊鐚嵳f道。
“限制級的鬼,研究價值不大,他要留著也行,嚴力第一次處理靈異事件,我相信不會出什么岔子?!壁w建國想了一下說。
楊間拿上鬼影,問嚴力:“你還有什么要處理的嗎?”
“我還有點事情,這只鬼你拿走吧,過幾天請你喝酒!這次你在我家白嫖一瓶啤酒,下次我也要白嫖你的,你準備好啊?!?p> “這你也計較!下次把你喝死!”楊間抬腿又想踢嚴力屁股,隨后想了想,又放下了抬起的腿。
“嚴力!來這邊,給你個東西。”楊間想了想一臉不情不愿的說道。
嚴力愣了一下,隨后走過去。楊間攀著嚴力的肩膀走回百貨大樓。被楊間拉著左拐右拐的走了幾十米停下了。
“來,酒!咱們先喝了再說!”楊間撇撇嘴示意嚴力看左邊的商品柜。
全是酒,一排一排的,嚴力看了一眼,黑光一閃,地上多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地上擺了一堆啤酒三瓶茅臺。
“整起!看誰先成為第一位醉死的馭鬼者?!眹懒戳丝赐膺呉呀?jīng)升起的太陽對楊間說道。
楊間卻是如臨大敵一樣,一臉凝重的說:“小嚴啊,這可不興喝啊~那就…淺淺的先來一杯茅臺兌尖叫吧?!?p> 嚴力一看,擦!不知什么時候桌子上擺著兩瓶尖叫。
“好小子,小楊和我玩陰滴是吧…”嚴力說完腳下鬼影站出來給兩人的茅臺里兌尖叫。
楊間感覺自己裝不過這狗玩意兒,索性不說話,就這樣,兩人在剛剛還鬧鬼的百貨大樓喝酒,旁邊還站著一只鬼給兩人開酒蓋。
一瓶茅臺兌尖叫喝完楊間說:“等著嗷?!北闫鹕沓t酒專柜走去…
“停!我喜歡啤酒,來吧喝點啤的,行吧?”嚴力說完,桌子旁邊的鬼影已經(jīng)開完了酒瓶蓋。
楊間見狀直接又一屁股坐回位置:“來吧,我不認為我會喝不過你!”
酒過三巡…
楊間和嚴力來到房頂坐下,旁邊站著嚴力的鬼影,這里可以俯瞰大半個大昌市。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了…大昌市燈火通明,人們忙忙碌碌,為了生活仍舊苦命奔波…
嚴力直接說:“看看這大昌市,這里歸我們兩個管!楊間啊這里的所有人都是我們要保護的…楊間?楊間!”嚴力轉(zhuǎn)頭一看。
楊間已經(jīng)倒在地上睡著了。嚴力看著楊間的樣子“看來完全信任我了啊,一個馭鬼者在另一個馭鬼者旁邊睡著了…”
嚴力張開鬼域,黑光閃過,嚴力把楊間送回楊間自己的家,隨后又不放心醉酒的楊間獨自一人。便把自己的鬼影留在這里守著楊間獨自回到了大樓。
嚴力看了看滿地狼籍,從地上拿起剛剛?cè)棵┡_中剩下那瓶…
嚴力直接用鬼域趕到了埋葬妻子和女兒的地方。
“李苒,茵茵,我來看你們了。”時隔十天嚴力又來到了這里。
嚴力喝了一大口白酒,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或許已經(jīng)沒有了內(nèi)臟,吃東西只是因為自己的習慣,饑餓也是一種假象罷了。
一大口酒下肚根本沒有以前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李苒,對不起,當初我意識到拿鬼影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我不該抱有僥幸的…”嚴力又灌了一口酒,他嘗試用酒麻痹自己,可是成為不人不鬼的馭鬼者的他已經(jīng)不配擁有這種權(quán)利了。
“茵茵,我…我…”嚴力實際上對這個三歲女兒的感情是最深的,此時的他竟說不出話來,好像有很多話,可全部都堵在了喉嚨說不出來。
嚴力只能低聲抽泣,此時的他像個失去一切的落魄中年人,是活的最失敗的人…
嚴力又灌下一大口酒,他無法想象妻子和女兒死的時候遭受了多大的痛苦,死前嘴里是否念著他的名字…
嚴力想哭,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眼淚,自己是一個有人的思想,暫時有人的情感的鬼…這情感不知道還能保持多久…嚴力躺在墳地,右手緊緊攥著酒瓶,左手握著一把墳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