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銳雯集錦!
幾個大字火速的沖在論壇的熱門榜單之上,連續(xù)羞辱剛子的事已經被廣大網(wǎng)友傳的人盡皆知。
1.5秒的QA速度自然被眾人所關注,網(wǎng)上對于如墨是否開掛一事吵得沸沸揚揚。
不知不覺間如墨這ID已經在粉絲圈子里有了一定的影響力,這群粉絲倚仗的點只有一條。
如果你說如墨開掛,那他的賬號為什么沒有被封禁?
是的,接連幾天,如墨的銳雯還未嘗一次敗績,官方也遲遲沒有動作,這不已經證明了如墨沒有開掛嗎?
但消息都是喜憂參半的,賬號被側面證明無罪自然是好的,可陳墨現(xiàn)在接不到單對局SOLO啊。
加陳墨好友的都是一些粉絲,如墨銳雯這幾個字已經成為了銳雯的標志。
不少人都已經將如墨一點五秒的QA吹上天了,都沒等陳墨自己打標題引流量,這個國服第一銳雯的名頭卻落在了他的頭上。
網(wǎng)上吵得沸沸揚揚,陳墨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掙不到錢。
除了那次和JJKING掙到的五百塊,之后的幾天陳墨都沒有經濟來源,偶爾有SOLO的人,輸了竟然直接拉黑刪除,要么就是故意不認賬。
夏夜正要去新超網(wǎng)吧找何斌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躲在單元門口,看到陳墨出來立刻迎了上來。
“江晚?你怎么在這?”
原本陳墨的心情就不太好,在看到江晚之后心情就更差了。
說好的分手了,怎么還能在別人家門口堵著啊。
“我有事和你說?!?p> 這種態(tài)度的江晚,在之前陳墨是沒有看懂過的,并不是說江晚的話怎么樣,而是說她話中的語氣,明顯帶有一絲請求的意味。
前世兩人相處的時候,江晚一直是一副大小姐的模樣,何曾有過這種態(tài)度?
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周圍的老大爺老大媽都看著呢,這萬一弄出個什么來,明天整個小區(qū)乃至整條街道都能聽到陳墨不好的傳聞。
“說吧?!?p> “嘿嘿~”
江晚一聽到陳墨同意,立刻露出一副欣喜的模樣,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名片遞給陳墨說道:“你不是在開網(wǎng)店嗎?這人是我爸的一個朋友,正好就是賣一些鼠標鍵盤什么的,應該能幫上你?!?p> “你怎么知道我要開網(wǎng)店?”
陳墨要在視頻中帶貨這件事,他只和何斌說過。
今天出門找何斌也是一塊商量對策,畢竟何斌家里是開網(wǎng)吧的,鼠標鍵盤的渠道也應該有。
但轉念一想,陳墨也能知道江晚是問了何斌,畢竟何斌這個嘴根本就把不住門,有個事隨便套路兩句就全出來了。
“我問何斌的,他們網(wǎng)吧鼠標外設都是批發(fā)賣的,根本就沒有單獨出售的,我想著不是正好有這個人嗎,就想幫幫你。”
江晚在何斌那里知道陳墨很缺錢,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陳墨對金錢這么執(zhí)著,但江晚的目的只是與陳墨的感情。
她認為陳墨與自己分手一定是因為錢的事,只要解決了這個問題,她和陳墨的感情就能夠恢復如初。
“謝謝,不用了?!?p> 陳墨很果斷的就拒絕了江晚,從新來過的陳墨,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與江晚有過多的糾纏。
兩個人遲早都會分手,何必又在這種事情上面牽扯。
而且找一個賣鼠標鍵盤的商家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無非就是花錢多那么一點而已。
“不是,陳墨,你考慮一下,他是原廠商,你現(xiàn)在自己去找的那些都是中間商,價格相差很大的?!?p> 江晚想到陳墨會拒絕,但她也早早的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
“唉?!?p> 陳墨長嘆一口氣,隨即與江晚對視道:“我們分手了懂嗎?就是沒有關系了,你別再煩我了?!?p> “不行,你覺得我煩那你當初追我的時候怎么不說!”
江晚現(xiàn)在畢竟只有十八九歲,前世的陳墨都已經活到二十五六了,兩個人現(xiàn)在的思維明顯不同步。
要是以前的陳墨見到江晚這樣說話,肯定會上前哄一番的。
但畢竟時過境遷,陳墨對江晚的愛早就留在了前世。
看著陳墨沒有回答,江晚頓時有些著急,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說重了,又連忙開口道:“你再考慮一下,這事就算拋開關系,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啊?!?p> 是,對陳墨是有好處,但是在陳墨的眼里,這件事對兩個人的關系并沒有多大的好處。
現(xiàn)在的他躲江晚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還招惹上江晚。
“我女朋友有辦法,你不用操心了。”
陳墨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但身后的江晚卻一把拽住陳墨說道:“方茴是吧!我都查清楚了,你和她才認識一個星期不到,你和我說分手的時候你才認識的她!”
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江晚是一個這么執(zhí)著的人?
這么執(zhí)著,為什么當初又要說分手,而且一聲不吭的就離開。
和電影故事的男女主不一樣,女主分手再不見面。
前世的江晚和陳墨分手之后,兩個人時常還能在街上遇到,就屁大點城市,躲也躲不開。
但那時的江晚每次遇到陳墨都裝作看不到,感情也是被這樣一次一次的越割越深。
“大姐,你就沒有聽說過一見鐘情么?”
話要是不說重一點,陳墨估計江晚今天是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的。
顯然,這句話刺激到了江晚,兩個眼眶立馬紅了起來,雙手死死的纏住陳墨的胳膊。
“嘿,這年輕人,大庭廣眾的真不要臉?!?p> “現(xiàn)在的家長也不知道怎么教的?!?p> “這孩子是陳蕓的弟弟吧,無父無母的,怪不得能出這種事,一看就不是個好男人。”
語言就像一把刀子,這把刀子真的捅在人身上的時候,旁人是看不到血的,還以為是他自己出了問題。
四周大爺大媽的話陳墨自然聽在耳朵里,其實這些年他和陳蕓兩個人相依為命所受到的白眼可不少。
什么親戚更別說幫忙了,對于這兩個拖油瓶躲還躲不及,畢竟陳蕓的父母死前除了一大堆的債務,剩下便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