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雨之國目的
綱手看了眼車廂板上劃的“53”字樣,憤然離去!
今天絕對是她輸?shù)米盥榈囊惶欤?p> 錢沒了。
面子也沒了。
倒欠一堆債,還欠53個人情!
醫(yī)療忍術(shù)被學了個精光,怪力同樣被復制!
關(guān)鍵賭局還是她自己提的!
……
車廂內(nèi)。
鞍馬齊月隨手將不知何時醒來,雙眼呆滯的志村鳥丟出車廂。
她焦急從忍具包里掏出兵糧丸,就著水給御夜服下去。
御夜不僅是瞳力消耗過度,反復模仿醫(yī)療忍術(shù),查克拉量同樣消耗極大。
等御夜?jié)u漸緩過來,鞍馬齊月松了口氣。
她將桌角藏著的空顏料桶拿出來,掀開看了眼里面的血肉,無語道:“噫,你居然有這樣的愛好!”
御夜毫不在意:“臨時起意,順手而為罷了?!?p> 御夜的寫輪眼是個難題。
首先是進化路線,似乎出錯了。
其次是等以后想辦法提升到萬花筒之后,使用新力量的代價是眼睛壽命。
這點不能忍。
到更后面進化永恒萬花筒,因為御夜宇智波親人早就去世,更沒有說法。
所以為了后期著想,他很早就想研究兩個東西:木遁,以及自然能量。
它們都能對寫輪眼產(chǎn)生良性影響。
綱手是千手一族嫡系,傳承的是六道仙人體。
至于所謂的木遁血繼限界?
御夜并不相信。
翻遍木遁使用者歷史,通篇只有四個字:千手柱間。
不是千手柱間本人,就是各種柱間細胞催化出來的東西。
亦或者千手柱間不知道多少輩的祖先,兼查克拉靈魂轉(zhuǎn)世——六道之子阿修羅。
其他前輩后輩?
連根樹苗都催不出來!
這在血繼遺傳上,明顯不合理。
血繼血繼,只有能繼承的才是血繼。
這個繼承無關(guān)強弱,只看有無。
所以御夜更傾向于,木遁是千手柱間的個人奇遇,而且和六道之子有關(guān)。
御夜拿到綱手的血肉,一來是想要未來有機會看看自己猜想是否正確,二來是順道研究研究仙人體的特殊之處。
不過這都是以后要做的事,這次收集,確實只是臨時起意,順手而為。
鞍馬齊月也只是隨口調(diào)侃,御夜做的事無論她是否理解,都會支持,而且覺得必有深意。
就像御夜曾經(jīng)沉寂的時候,總愛讀一些古籍,和偏門的猜想、研究,他們幾個總會想辦法弄來對口的書籍。
單純只為了課后輔導?
那沒必要必須弄古籍,以他們對御夜的了解,只要派出無敵的澪撒撒嬌,御夜就會心軟。
鞍馬齊月捧著臉,好奇道:“御夜學這么多,不會記混嗎?”
御夜搖搖頭:“分好類就行?!?p> 御夜對能力的分類,和游戲差不多。
單挑,小規(guī)模作戰(zhàn),體術(shù)優(yōu)先。
群毆,忍術(shù)優(yōu)先。
幻術(shù),特殊情況使用。
從綱手手中剛復制的技能,更好分類。
這些醫(yī)療忍術(shù)當中,只有極少數(shù)會用來輔助戰(zhàn)斗,比如查克拉手術(shù)刀。
絕大多數(shù),御夜將其歸類在生活技能上,放在戰(zhàn)斗過后慢慢挑選使用。
鞍馬齊月躺下來,咸魚翻身:“主動技能,被動技能,生活技能......還是感覺好復雜,還好我專攻幻術(shù)?!?p> 御夜冷冷道:“別做夢,醫(yī)療忍術(shù)你們都得學?!?p> 鞍馬齊月翻了一半的身子僵住,可憐兮兮道:“我還要每天開竅呢。”
齊月版撒嬌,無效。
御夜道:“剛好,學會醫(yī)療忍術(shù)后,你就可以膽子大點,練出傷來自己就能解決。”
鞍馬齊月咸魚趴在床上,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
第二天一早,綱手又來了。
不過不知道是臉上過不去,還是怕被催債,只是丟下日向日差就跑路了。
日差面對兩人的審視目光,想到昨晚斗毆的畫面,身體一抖,話都說不利索:“你,你們好,我叫日向日差,過來暫時補隊的?!?p> 鞍馬齊月上下打量一眼,就將其列入透明人行列。
自從知道澪被關(guān)在家里不讓外出,她對日向一族整體觀感暴跌。
御夜只是象征性點點頭。
除了熟人,非必要他懶得講話。
還不如研究研究下個查克拉性質(zhì)轉(zhuǎn)變。
日差更是因為昨天的事,進了車廂就縮在墻角不敢動。
三人的沉默,一直到快進入雨之國邊境才打破。
鞍馬齊月開啟第13個穴竅后,疲倦靠在車窗,看著外面綿綿不斷的細雨:“說起來,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場仗怎么打起來的。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想獲得什么?!?p> 她的羈絆都在人身上,和村子無關(guān)。
畢業(yè)后又因為根和日向家的事,越發(fā)對村子缺乏認同感。
日差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大概明白御夜不會吃人,小心翼翼道:“好像是發(fā)展不平衡造成的吧?大名想擴大差距。至于到戰(zhàn)場做什么,當然是為木葉而戰(zhàn)啊?!?p> 日差作為豪門出生,見識比尋常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忍者強。
但也因為豪門,思想古板。
哪怕是因為籠中鳥憎恨家族,但他對村子的忠誠度依舊很高。
齊月直接無視日差,道理她也懂,但接連的經(jīng)歷,讓村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沒那么神圣不可侵犯。雖然不到希望村子垮臺的地步,但也沒到為村子興盛不管不問就奉獻生命的程度。
她看向御夜,有些好奇他的態(tài)度。
在她印象中,御夜對木葉的感情一直很一般。
甚至年幼的時候很不屑這種火影需要仰大名鼻息的制度,也不屑忍者總標榜自己是殺人工具、任務機器的行為。
御夜道:“既然來了,就好好看看。”
他參戰(zhàn),除了因為木葉忍者的身份,另外有些想法。
他對忍界的了解,最初是在動漫基礎(chǔ)上。
但等穿越后,他又一直局限在木葉內(nèi)部。
——真要平心而論,現(xiàn)在的木葉生活絕對是舒服的,有盛世的意味。
但別說出了火之國,哪怕只是走出木葉,都能看到這世界還是紛亂的。
想要真的認清忍界的本質(zhì),就得前往戰(zhàn)場。
從忍村方面來說:
置身木葉當中,除了根,似乎所有忍者都是陽光開朗,善良大方,一副完美的火之意志繼承者模樣。
聽到的小忍村忍者,都是市儈,墻頭草,大惡小惡不斷的形象。
但只有在絞肉場上,才能拋開濾鏡,一窺忍村忍者面具下的真容。
而從忍界國度而言:
危難之際,看弱國脊梁。
窘迫之時,看強國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