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劉雨案件中,李玄的并沒有表現(xiàn)出邪惡的一面,制服美女也就沒有特別重視他。
而這一次海狗的案件,又有李玄。
這一次李玄的表現(xiàn),可以說更加神奇了。
李玄不光抓住了海狗,還抽了海狗的魂血,然后強(qiáng)迫海狗來自首。
首先可以確定李玄的目的是好的,但是這手段,有點野啊。
一般的捉詭人,官方的也好,野生的也好,都不會用這種手段去控制惡詭。
一是因為,很多做壞事的惡詭,就喜歡抽別人的魂血,強(qiáng)迫別人做壞事。
所以抽魂血控制別人這事,多少有點邪惡。
像李玄這種,抽別人的魂血,強(qiáng)迫別人做好事的操作,真是十分罕見。
第二是因為,抽魂血真的很難啊。
不光捉詭人很少抽別人魂血,就算是惡詭也很少抽別人魂血,因為不會。
李玄抽魂血很簡單,拿一個注射器就給抽出來了,但是不代表,所有人抽魂血都這么簡單啊。
這才是正常的,要是所有人抽魂血都像李玄那么簡單,那么惡詭早就翻天了。
所以李玄到底是個什么角色?
男同事又問:“能抽魂血?這個李玄,很不簡單啊,你打算怎么辦?”
制服美女想了想,說:“等派出所把piao客們都抓過來,先審問一下詭臉的線索。至于李玄,找個機(jī)會,先接觸一下吧。”
從此刻開始,李玄正式進(jìn)入了他們的監(jiān)控視線。
…………
天亮后,李玄依然很早的起來準(zhǔn)備畫展。
他特意關(guān)注了一下,同學(xué)們的群里,有沒有關(guān)于圖書館的討論。
雖然監(jiān)控沒有拍到什么東西,萬一有人看到了,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也會傳遍整個學(xué)校。
但是好在,并沒有任何關(guān)于圖書館的討論。
看來昨天并沒有什么目擊證人,剩下的就是看保安和張浩會不會亂說了。
畫展九點準(zhǔn)時開始。
一開始,還是和昨天一樣,進(jìn)來的大多是參觀者,李玄熱情的為他們做著講解。
沒過多久,張浩突然來看畫展了。
張浩看到李玄后,很禮貌的點頭微笑。
“我聽他們說,你在畫展,所以特意來找你?!?p> “哦?有事嗎?!崩钚柕?。
“沒,沒什么。謝謝。”張浩小聲的說。
看來張浩什么都記得,他的心里素質(zhì)倒是不錯,非但沒有害怕,竟然還能過來親自道謝。
既然張浩如此理智,那么也一定不會亂說了。
李玄客氣的問道:“不用謝不用謝,沒什么后遺癥吧?!?p> 張浩突然臉紅了,他小聲的說:“沒,沒有。因為,在那個之前,我就挺喜歡那個的;所以,那個之后,其實沒什么變化,只不過,去那個就更多了?!?p> 這幾句話,很像代課老師對課代表說:“那個誰,去那個哪,把那個什么拿過來。”
除了說話的人,和聽話的人,絕不會有人能聽懂。
但是李玄是明白的,張浩是說,在被詭臉附魂前后,生活并沒有太多的改變。
因為本來他也去piao,被附魂之后,詭臉也沒有讓他干什么壞事,只是讓他piao的更多了而已。
還不要錢……
那如果張浩以后再去piao,豈不是又得花錢了。
氣氛忽然有些尷尬……
張浩再次道謝之后,匆匆走了。
看來他很理智,不會到處亂說的。
至于那兩個保安,應(yīng)該會和張浩類似吧,畢竟去piao這種事,沒幾個人會向外大肆宣揚。
如果只是小范圍的吹牛B,那倒是無所謂。
“你畫的真好,這是你女朋友嗎?”一個看畫展的女孩,忽然問李玄。
女孩看上去十八九歲,JK短裙,雙馬尾,看上去十分的甜美。
女孩看上去應(yīng)該是個學(xué)生,說不定,就是南江藝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生。
“哦,不是,我畫的,是我老師?!崩钚卮鸬?。
“是這樣啊,看來你和你的老師關(guān)系很好?!迸㈤L的很甜美,說話的時候,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
“夏老師對我們同學(xué)都比較好,我們和她的關(guān)系都很好?!?p> “哦,是這樣啊。你畫的真好,剛才離遠(yuǎn)看,我還以為你這邊站著兩個人呢。現(xiàn)在距離近了,仔細(xì)看……”女孩突然停頓了。
“離近看怎么了?”李玄問道。
“離近了看,以為是你女朋友啊?!迸⑼蝗恍Φ奶貏e甜。
“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至少,從年齡上能看出來吧,夏老師比我大三歲呢?!?p> 李玄說完忽然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大三歲也不算大。
“因為你不僅畫的像,你把她畫活了,我的意思是,你仿佛把她的靈魂都畫進(jìn)去了。和她對視的時候,仿佛不是在看畫,而是在和她本人交流。我在想,如果你不是特別了解一個人,怎么能把人畫得那么深刻。”女孩說的很認(rèn)真,她仿佛已經(jīng)陷入了畫里。
“你好像很懂畫畫啊?!崩钚柕溃骸澳闶俏覀儗W(xué)校的同學(xué)嗎?”
“哦,我是。”女孩說道:“我叫謹(jǐn)梓畫,是咱們學(xué)校大一的學(xué)生?!?p> 謹(jǐn)梓畫?李玄感覺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但是眼前的美女確實是從來沒有見過,李玄也就沒有多想,只當(dāng)是自己記錯了。
“是學(xué)妹啊,難怪這么懂畫?!崩钚苷J(rèn)真的說道:“把人物像畫得活靈活現(xiàn),是我的能力,并不需要太了解對方。如果是畫你,我也能畫得這么好?!?p> “真的嗎,那學(xué)長,你可以幫我畫一張畫像嗎?”謹(jǐn)梓畫忽然湊上前來,向李玄求畫。
李玄真沒想到,這小丫頭臉皮這么厚,竟然跟不認(rèn)識的人要畫。
但是謹(jǐn)梓畫長的這么美,笑的這么甜,嘴也這么甜,穿的襯衫JK裙子,扎的雙馬尾,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甜。
于是李玄就答應(yīng)了:“好吧……”
謹(jǐn)梓畫很高興,連忙鞠躬致謝:“謝謝學(xué)……”
“……十萬塊一幅畫,你要嗎?!崩钚暮蟀刖洌驍嗔酥?jǐn)梓畫。
李玄可沒想這么多,什么長得美、笑的甜、JK短裙雙馬尾,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給錢!
有人要畫當(dāng)然要收錢,賣了畫,攢錢,把自己家畫廊從自己媽手里買下來,這才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已經(jīng)90度鞠躬的謹(jǐn)梓畫,頓時感覺腦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