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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我的低血壓要被治好了!

第十二章 阿sir,我良民啊

  李元哲額頭流下了冷汗,惡狠狠的看向白鹿,“你……我……他么的,學(xué)生仔!出去后我要你好看!”

  白鹿笑了一下,故意問張三,“張律師像他們這種一般幾年起步?”

  張三不假思索的說道:“就他這年紀(jì),估計出來也沒幾年好活了,你怕嗎?”

  白鹿聳聳肩說道:“那我還怕什么?”

  李元哲直接被張三的話氣到了,直接向趙偉律師問道:“趙律師,你一定要救救我?。 ?p>  趙偉看著休庭的架勢,就知道白鹿提交上去的證據(jù)一定是狠狠地打中了趙偉等人的死穴。

  而且是刑事上的那種。

  不然李元哲不會當(dāng)場被扣住。

  于是趙偉說道:“那個,我擅長減刑辯護(hù)以及無罪辯護(hù),這個我在行!”

  李元哲像是抓住了懸崖下的繩子一般,“那趙律師這次就全靠你了!”

  趙律師輕聲說道:“不過……”

  李元哲瞳孔微張,“不過什么?”

  趙偉很有禮貌的說道:“得加錢。”

  李元哲還以為是什么呢。

  錢都是小問題,要是可以幫他們脫罪的話,要多少錢都拿得出來。

  雖然還有些錢,沒洗。

  但是拿出來用用還是可以的。

  “趙律師,這都是小事情,只要你幫我脫罪的話,四倍律師費(fèi)!”

  “不過有一件事,我先要說明白,那就是我不保證一定會幫你脫罪,在無法脫罪的情況下,我只能保證幫你減刑。”趙偉的戰(zhàn)績雖然十分的彪悍。

  但這不妨礙他減刑辯護(hù)和無罪辯護(hù)經(jīng)驗豐富。

  至少十次幫助委托人減刑了!

  剩余九十還幫他們減免了賠償呢!這可不是趙偉故意的,而是委托人要求的。

  誰讓他們一定要求盡量少賠錢呢?

  既然這樣也就加刑才能少賠錢。

  雖說每次下庭后,那些人看他的樣子都是想要吃了他一樣。

  但趙偉毫無疑問完成了雇主的委托。

  李元哲聽趙偉這樣說,放下心來,“趙律師,那我這身家性命就托付給你了!”

  趙偉稍稍點頭,“話說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元哲一想那硬盤里多的是他們的罪證,要是警司再深究下去的話,別說最近的事情了。

  二十年前他們做的事情都得被挖出來!

  所以李元哲心一橫,說道:“趙律師,我們等結(jié)束后,私下里說。”

  趙偉稍稍點頭。

  嗯這次爭取少判一點,至少不能是無期!

  辯護(hù)底線,二十年起步吧!

  張三看趙偉那樣子,差點笑出聲來,怎么會有人請趙偉來當(dāng)辯護(hù)律師呢?

  雖然減刑庇護(hù)是一把好手,但是一旦涉及到其他方面,減刑直接變加刑。

  這可太刑了!

  趁著休庭的這段時間,司法警很快就通知了警司,將白鹿提交上來的證據(jù),交給了警司。

  讓他們趕緊去抓人。

  而法官看出了白鹿手上不止那么點證據(jù)。

  說是從硬盤上恢復(fù)出來的。

  那么現(xiàn)在向白鹿要來全部的罪證,好讓隔壁的檢察司掌握全部的罪證,提起公訴。

  白鹿自然把準(zhǔn)備好的所有證據(jù)交了上去,包括華源保潔公司工資發(fā)現(xiàn)金,來逃稅這件事。

  這些事情全部查證的話,別說他們的老板了,整個公司的高層全部的進(jìn)去。

  另外一邊的華源保潔公司,王澤山手中搖晃著酒杯,時不時抽一口雪茄。

  他的生活就是如此的樸實無華。

  華源保潔公司,是他金盆洗手后創(chuàng)建的。

  雖然自己洗白了,但是以往的習(xí)慣都是改不了的,以前的朋友也都在來往。

  所以公司的監(jiān)控中才有那么多證據(jù)。

  包括了這些年他在公司做的那些骯臟事。

  包括但不限于克扣工資,體罰員工,強(qiáng)上下屬。

  不過這不是他最嚴(yán)重的事情,最嚴(yán)重的事情,是他在公司里廢了好幾個人。

  還有在少虞市爭搶生意的時候,還讓社會團(tuán)體上門去找事。

  這些罪加起來,足以讓他在牢里蹲到死了。

  說不定還能立馬領(lǐng)一顆黃銅的彈頭。

  但是王澤山還不知道,李元哲將硬盤賣了,硬盤還好死不死的來到了白鹿的手上。

  他們還有仇,所以王澤山馬上就要寄了。

  警司的警長直接破門進(jìn)入,直接將王澤山按在了桌子上。

  王澤山有點懵,喊道:“你們做什么?!信不信我找人做了你們??!”

  但很快王澤山就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手上的一副銀手鐲,讓他徹底冷靜了下來。

  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還是有些不清醒。

  “阿sir,我沒有犯事吧?!我是良民?。 ?p>  警長按著王澤山的腦袋,說道:“我們抓的人中,十個人中有九個人這樣說,你這話還是留給法官說吧,看法官信不信你說的?!?p>  王澤山深吸一口氣,掙扎了一下,想要掙脫。

  但是警長怎么可能給王澤山這種機(jī)會?

  當(dāng)然是一把讓王澤山失去了運(yùn)動能力。

  曾經(jīng)的王澤山打遍少虞市無敵手,但是他都金盆洗手十年了,早就沒有了當(dāng)年的能耐了。

  而且就算是當(dāng)年的他,也無法帶著銀手鐲,從警長的手中掙脫出來。

  所以王澤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清醒的說道:“所以能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嗎?是我上個月將別人打殘了,還是上上上個月組織賭博了?還是其他事情?”

  警長看著旁邊的司法記錄儀,以及一旁的高濃度白酒,吐出一口氣。

  酒精真的是一個好東西?。?p>  雖然在醉酒情況下說道的話,無法當(dāng)做呈堂證供。

  但是既然他這樣說了,那么他肯定做過這些事情。

  好家伙,他們掌握的證據(jù)中,可沒有涉及組織賭博啊。

  自爆可還行!

  警長也不跟王澤山廢話,直接帶上了王澤山將其送入了警車之中。

  緊接著,根據(jù)他們的調(diào)查,陸續(xù)逮捕了七個人。

  但是這還不是他們最終的逮捕人數(shù)。

  畢竟這貨涉及的方面太多了,而且歷時數(shù)十年。

  中間能挖多少人出來,都是個未知數(shù)。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王澤山已經(jīng)五十了,進(jìn)去了基本就出不來了。

  而白鹿這邊,休庭結(jié)束,繼續(xù)開庭。

  被告李元哲則是被羈押,無法上庭。

  一切由趙偉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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