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雍親王聽到李浩如此說,想了想道“這個比喻很很形象,也很準(zhǔn)確。聽你這么一說,孤一定要把這件事給辦成了,畢竟咱們南江國哪都不差,就怕朝中諸公有不同的意見,阻撓此事。”
本來這雍親王說的挺有士氣的,說到后來竟然氣泄了大半。李浩想到,這怎么能行,自己還說的都說完了,他們最后卻來個不同意見。不行,得給這老王爺再燒燒。
“王爺,朝中諸公自然都有自己的想法,說的難聽點(diǎn),恐怕他們很多都和北海國有牽連。無論打或者不打,與他們有何干,都影響不了他們的榮華富貴。但是皇家就不一樣了,這可是皇家的臉面,皇家被打臉,恐怕很多人都會在背后偷著笑吧?!?p> “不過作為皇家的一員,您就得跟著挨罵了。老百姓可不知道,我們南江國被北海國欺負(fù)了,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是朝中諸公搞得鬼。他們都以為是皇帝懦弱,是皇家無能,挨罵的肯定就是皇家了?!?p> 聽到這里,這老王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原來朝中的這幫王八蛋,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孤這便就走了?!闭f著就往外走去。都快走出門了,又回來道“把這個麻將給我放到我的馬車上,林公替我好好照顧李浩這小子。這小子很合我的胃口,有機(jī)會到京城的話,來我府上玩。走了,事情比較緊急,孤就不多待了。林公、盧大人咱們再會。”說完又到李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大笑著走了出去。
李浩跟在林正儒和盧知府的后面,望著匆匆而去的隊(duì)伍,心中不免有些好笑,這王爺太有意思了。簡直簡直就是個活寶,這次匆匆而去,不知道能不能促使朝廷出兵。
林府這邊送走了老王爺后,所有人都散了。看到客人都走了,林雅茹便匆匆的從后宅跑到客廳,去尋找麻將,剛學(xué)會了打麻將,心里一直癢癢的。奈何爹爹有客人要招待,便只能在后宅里盼望著等待著,等到所有人都散了,便匆匆而來。
等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麻將,從管家那里得知麻將被京里來的人給拿走了,心里頓時(shí)就怒了。就要去找林正儒要個說法,看到女兒氣呼呼的過來,林正儒有些不明所以,本來是剛送走雍親王,準(zhǔn)備歇歇的他,被女兒的行為給弄懵了。
就聽到林雅茹上來就說“爹爹,麻將是不是被京里來的人拿走了?”林正儒點(diǎn)了點(diǎn)頭?!盀槭裁窗??那可是李浩給我的”。
林正儒一時(shí)郁悶,什么時(shí)候成李浩給她的了。為了自己少點(diǎn)麻煩,于是林正儒又把李浩給賣了。“李浩說那一副給了京里的來人,等下他再給送一副過來?!?p> 于是乎,正在林府門口準(zhǔn)備和盧知府告別,倆人說了幾句話。剛告別了盧知府,正準(zhǔn)備回自己的作坊的李浩,被林家大小姐給攔住了。“李浩,你什么時(shí)候給我把麻將送過來?!?p> 這句話把李浩問的一臉懵“???什么?麻將”于是李浩被林家大小姐給押著回家取麻將了。慢慢李浩才算想明白了,自己這是被林正儒給算計(jì)了,只好苦笑的搖搖頭。
李浩的日子還是如往常般的活著,可是南江國的京城可是熱鬧了。先是雍親王和一群大臣在朝堂上吵了個天翻地覆,后是雍親王帶人堵著宰相劉繼勛的家門,罵了整整一上午,接著有帶人堵著兵部尚書王思海的家門,罵了整整一下午。
第二天到朝堂上繼續(xù)吵架,后來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解決,皇帝才問雍親王“皇叔,為了這個出兵問題,您和朝中大臣都吵了那么長時(shí)間了,您至于嗎?”
“至于嗎?陛下,您以為這幫人安的什么心。我堵著宰相和兵部尚書的門口罵他們,他們肯定想殺了我的心都有了。那北海國可正在堵著我南江國的門,罵我們南江國皇家呢。我們竟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陛下您知不知道,老百姓到時(shí)怎么看我皇家?!庇河H王問道。
“怎么看?”皇帝說道,“還能怎么看,肯定是破口大罵了,罵我們懦弱,那我們膽小如鼠。當(dāng)然首先罵的是陛下您,然后就是我們這些皇家之人了?!庇河H王回答道?!耙晃夷苋ザ轮鴥晌怀兄爻嫉募议T罵他們。”
“砰”的一聲,皇帝氣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皠矍?,王愛卿皇叔說的可對?”皇帝雖然年輕,也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磨礪,可是點(diǎn)透的事情,還是能辨明是非的。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斑@我們也不知道,百姓是什么反應(yīng),我們也是日理萬機(jī),也沒時(shí)間去了解這些。百姓們不了解軍國大事,胡亂說應(yīng)該也是有的。”劉繼勛蒼白無力的解釋道。
皇帝氣的哼了一聲,雍親王繼續(xù)說道“我堵著你們的家門罵了一天,你們是不是都是想殺了我的心都有了。只是忌諱我是雍親王,我是皇家之人。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大靠山皇家倒了,你們會怎么做,是不是馬上就會殺將了我?!?p> 這幾句問話又讓朝中的兩位重臣啞口無言,怎么回答都不是,滿朝堂的人又都不是傻子。他們不知道,為什么這雍親王去了一趟吳城,思維變得那么靈活了,而且特別難纏。
就聽雍親王繼續(xù)說道“那不就結(jié)了,這北海國欺負(fù)我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他們的靠山自己混亂起來了,我們該怎么做。我們兩個國家的關(guān)系就和兩家的關(guān)系一樣。本來孤也想不透徹,吳城有個叫李浩的家伙,便給了我這樣一個形象的對比,這樣可就清楚多了。還有朝堂諸公,和北海國有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不再少數(shù)吧?!?p> 這句話瞬間就讓很多人臉色慘白,這一切皇帝都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氣急。雖然皇帝到了他這已經(jīng)是第六代,都是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夫人之手,但是畢竟是年輕人,還是有一腔熱血的。聽過雍親王的比較后,心里更是拿定主意了,一定要出兵。
在這些大臣心里的疑惑總算解開了,雍親王這些令眾大臣都無可反駁道理,竟然是出自吳城一個叫做李浩之人的口中。這一下李浩算是在朝堂上出名了,眾大臣也都記住了這個名字。
眾大臣都知道,今天發(fā)生的這些事和雍親王說的那些話都深深觸動了這位年輕的皇帝。出兵肯定是必然的了,所以眾大臣也都不再說什么勸諫的話。可是眾大臣不代表所有的人,有兩個諫官以為是自己出風(fēng)頭的機(jī)會來了,便開始婆婆媽媽的勸諫皇帝息兵,被盛怒下的皇帝給下令處死了。自此息兵之話再也無人敢說。
眾大臣也開始擔(dān)憂起來,這可是皇帝第一次殺人,而且殺的還是勸諫的文臣。那么有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以后就不敢再那么肆無忌憚的說話做事了。事情解決了,雍親王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又拉著皇帝跟皇帝講起了麻將的有意思之處。說到了麻將,自然就少不了麻將的發(fā)明者李浩,將李浩的事跡給皇帝講了一遍,,搞得皇帝也心里癢癢的,也想見見這個有意思的家伙。
京城,劉府。宰相劉繼勛和兵部尚書王思海,正在劉繼勛的書房里對坐?!斑@李浩是何許人物,怎么這雍親王只是去了一趟吳城,便和他有了聯(lián)系。這件事說來說去,是我們沒有算到半路會殺出一個李浩。其實(shí)出兵也好,我們這些年了,一直被北海國給押著,心里確實(shí)也挺憋屈的。趁這次機(jī)會打一仗大的,可保邊疆十年太平。”兵部尚書王思海說道。
“如果出兵,將北海國給打敗了,那不是證明我們的主張是錯誤得了嗎。我們以后在朝堂之上,威望肯定會大減的,我們在朝堂上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不能因?yàn)檫@個事情就全破壞了。雖然無法阻止出兵,但是我們應(yīng)該控制一下結(jié)果,讓所有人知道出兵也不是正確的選擇就好了”。劉繼勛說道。
王思海眼睛瞇了瞇,他沒想到這劉繼勛會為了反對而反對,而并不是站在南江國的整體利益上去考量問題。這倆人是多年的老搭檔了,因政治利益走在了一塊,倆人配合非常默契。林正儒罷相一事便是兩人作為推手在后面推動的,一開始都以為是皇帝不滿林正儒了,林正儒罷相后,這倆人就是既得利益者。這種事圈內(nèi)人一說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可是今天劉繼勛的這個行為,讓王思海有些反感。
大家都是南江國的臣子,你不為了南江國的利益謀劃也就算了。你還想著損壞南江國的利益,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大家都為了手里多抓點(diǎn)權(quán)利相互斗爭這是沒問題的,畢竟權(quán)力就那么多,人人都想要。但是要是損壞南江國的利益,就不對了,畢竟大家的權(quán)力,都是基于南江國之上的。如果沒有了南江國自己又算什么。所以此刻,王思海心里便和劉繼勛有了一道深深地隔閡。
這些大人物口中的李浩,開始出售帶香味的肥皂了,一錢五分銀子一塊,目前只有草藥香味和花香兩種。這兩款肥皂一經(jīng)推出,便迅速賣火了,特別是青樓和各大富戶家中,都進(jìn)行了搶購。李浩笑的合不攏嘴,娘的以這個架勢賣下去,老子的財(cái)富遲早超越孫家??墒抢詈撇恢赖膬善疳槍λ年幹\,正在慢慢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