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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個法醫(yī)

61、看診

其實我是個法醫(yī) 尋貓的閑魚 2162 2022-08-22 18:06:54

  “盧警官,有什么事嗎?”

  “許法醫(yī)你好,實在抱歉,又麻煩你了,我剛給你郵箱發(fā)了個CT診斷報告,您能幫我看下,這個損傷屬于什么等級的傷嗎?”

  盧鳴略帶歉意的聲音傳來,聽的出,這也是一個不到最后不愿意給別人添麻煩的人。

  “沒問題的,我先看下,稍后給你回復?!?p>  許廣白答應的很爽快。

  掛斷電話,許廣白打開郵箱,果然有一封未讀郵件,里面還有一張CT診斷報告的照片。

  許廣白點開一看,居然還是第二醫(yī)院開的報告,但是沒有寫日期。

  只見診斷報告上寫著‘左第1、2、3楔骨骨折內固定術后,左骰骨骨折’,其余更多的信息便沒了。

  “盧警官,剛才那個報告我看了?!?p>  許廣白又給盧鳴回了個電話,道:“這個損傷是可以達到輕傷的,但我需要看傷者做手術之前拍的片子,然后才能評級?!?p>  “現在傷者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她手術前的片子我也沒看到,許法醫(yī)您現在能到去醫(yī)院看看嗎?”盧鳴問。

  許廣白看了看半蹲著馬步擼啞鈴的張亢,埋頭做題的葉瑤,握著保溫杯看著電腦的周政南,還有其他幾位沒有出堪的同事。

  想來暫時沒什么事,就是有事,暫時也輪不到他。

  “可以,是第二醫(yī)院普外科嗎?”

  “是的,不過許法醫(yī)你稍等,我也正要去第二醫(yī)院,馬上路過你們中心,你直接坐我車去就行了!”盧鳴道。

  “好的,那我在技術院門口等你?!?p>  許廣白答應了,接著跟領導作了報備,便提上工作包,喊上葉瑤一起,出了中心。

  沒辦法,他現在還是助理,只能當其他人的助手,自己手下根本沒人。

  只能再苦苦葉瑤這個實習生了。

  還好今天的云層很厚,火辣辣的太陽被遮住,室外稍顯涼爽了一點。

  出了技術院,盧鳴與昨天見過的那名年輕交警,已經等在門口了。

  上了車,四人便往第二醫(yī)院而去。

  “這個傷者是什么情況?”

  許廣白開口問道。

  其實不止是尸檢時要了解案情,給傷者驗傷,往往也需要了解致傷的原因。

  有些傷者有時并不是純心驗傷,如果不多了解點,萬一被其小手段糊弄過去,那可真就讓居心不良的人得逞了。

  “這個傷者姓蔡,三十出頭一個女的,接觸的時候感覺挺精明潑辣的?!?p>  盧鳴想了想說道:“前天下午的時候,這個蔡某騎著電瓶車去菜市場,結果和一輛小轎車發(fā)生了剮蹭,最開始的時候還沒事,畢竟兩車的速度都很慢,蔡某就是歪倒在地上,皮都沒破。”

  “然后這個蔡某就起來,張口就要一千塊錢賠償,但是車主看蔡某什么事都沒有,就只愿意給兩百,不過蔡某不同意。”

  “后來兩人爭執(zhí),車主就不耐煩了,做了個錯誤的舉動,扔下兩百塊錢,就想自顧自開車離開?!?p>  “不過蔡某扒著駕駛窗,不讓這個車主走,結果在車子緩慢前進的時候,蔡某突然倒地,抱著腳說車子碾到她腳了,但是路口監(jiān)控有車子擋著,也看不清是不是真碾到了腳。”

  “后面我們就接警,把這個蔡某送到了醫(yī)院?!?p>  盧鳴道:“到了今天早上,那個蔡某就給我發(fā)了她的診斷報告,想讓我給她開責任認定書,所以就請許法醫(yī)你們專業(yè)的過去看看,能確定的話,我好給他們做責任認定。”

  “行,我基本明白了?!?p>  許廣白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卻疑惑起來。

  因為許多骨折后需要做手術進行內固定的人,都需要等上幾天,待受傷部位消腫之后,才能動手術。

  但這個蔡某似乎有些反常,在受傷隔天拍的片子,居然就已經顯示內固定完成了。

  難道她的腳被壓到之后,一點也沒有腫起來過?

  可能是這個蔡某天賦異稟,和常人不一樣吧。

  來到漢都第二醫(yī)院的大普外科。

  幾人正往傷者的病房走。

  突然,一名昂首闊步,仿佛在巡視領地的女主任,帶著一群小主治、規(guī)培、實習生,如魚群般從一間病房里涌了出來,順著走廊越來越近。

  這醫(yī)生看著好眼熟?。?p>  許廣白還沒反應過來。

  反倒是那牢牢占據C位的女主任,已經摘下口罩,驚訝地打量著一身警服的許廣白,畢竟兒子一身制服的樣子,她還真沒見過。

  今兒猛地一看,真不愧是我兒子,這身制服一穿,就是好看?。?p>  孩子長大了。

  “小白,你怎么來了?受傷了嗎?”

  “……”

  許廣白忍不住四十五度看向天花板,被這么大庭廣眾地叫小白,真是尷尬地摳腳。

  怎么就這么巧呢,八百年來一次醫(yī)院,居然碰上老媽查房,還被撞上了。

  “我來看診?!?p>  “你來看診?你看什么診?”

  白辛華問,這整個骨科都是她的地盤,還有什么是需要兒子來看的?

  “白主任,這位是?”

  白辛華身后,一名微胖的主治醫(yī),替旁邊幾名眼睛冒光的女生,問出了她們壓在心里的問題。

  “我兒子,以前還在我們工作臺寫作業(yè),那時候你剛來,你還輔導他寫過作業(yè)呢!”白辛華道。

  微胖主治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小廣白,哎呀,好些年沒見過啦,你還記的我嗎?”

  記是記不太清了,不過你胸前有名牌,還能裝作記著。

  “束哥,好久不見?!?p>  “哈哈,我就說得記得我嘛,一轉眼這么多年,你都這么大了,還當警察了!”微胖主治開心笑道。

  許廣白點頭道:“是的,正好有個案子,我過來驗傷。”

  “驗傷啊,那你趕緊去吧,我們也急著查房呢!”

  白辛華沒再多說,揮了揮手,便領著一群跟班涌入下一個病房,只是其中的那幾名規(guī)陪姑娘,一步三回頭,很是不舍的樣子。

  “白哥,那…那是你媽媽呀!”見人散去,葉瑤才敢偷偷湊上來問。

  “嗯,對啊。”

  “哇,你媽看著氣場好強大哦!”葉瑤感慨道。

  “也只是看著?!痹S廣白聳了聳肩膀。

  畢竟白辛華帶領著一個科室,氣場不強點,鎮(zhèn)不住人吶!

  說著,幾人便來到那位傷者的病房。

  只見靠窗的那張病床上,一個腳上打著石膏,還被紗布把腳包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女子,一身悠閑,正端著玻璃碗,一顆顆往嘴里丟著葡萄。

  許廣白皺了皺眉頭,腳都折了,還有心情這么吃葡萄。

  剛做了手術不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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