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聽著這道略顯生疏的聲音,蕭淼停止煉藥,不動聲色的喊道。
“是我,夭夜,今天我們在廣場見過面的?!?p> “夭夜?”聽到這個名字,蕭淼眉頭一挑,她來找自己干嘛?
心中暗暗思忖她找自己是為什么,一邊去開門。
門開,只見穿著奢華錦袍,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艷氣質,宛如女王的夭夜站在俏生生站在門口。
“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嗎?”跟她不熟,不過蕭淼還是禮貌的問道。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夭夜笑吟吟道。
“請進吧?!笨戳怂谎?,側身向她做出請進的手勢,后者走了進去。
將門關上,夭夜走進房間,就看見一堆藥材,以及一個正燒著火的煉藥鼎。
“看來我來的時機不對,非常抱歉。”夭夜歉然道。
看似她真是為打攪他煉藥而道歉,實則道歉聲中并沒有多少歉意。
蕭淼也不在乎,只是淡淡道:“夭夜公主,來我這里是有何貴干?”
“沒事,只是想來看看蕭淼先生你是如何煉藥的?!必惨剐σ饕鞯?。
聞言,蕭淼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他可不相信對方是無緣無故來找自己,這些皇室的人就跟聞到腥味的貓,但凡哪里有人才,他們都會出動拉攏。
“好,那你就在一旁看著吧?!笔掜低瑯硬徽f其他,徑直就往藥鼎走去。
他這不按套路出牌的行為,讓的夭夜心中大急,不過城府極深的她并沒有表露出來。
而是點點頭,微笑著主動退在一旁,給他讓出位置,然后就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托著香腮,就好像真是來看他煉藥一樣。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蕭淼心中冷笑,他開始煉藥。
陰陽雙炎出現(xiàn)在他手中,往藥鼎底部注入火焰。
一旁的夭夜眼眸死死盯著他手中怪異火焰,用只能自己才能聽到的嗓音喃喃:“果然是異火,他居然擁有異火,真是讓人難以相信?!?p> “這種人才不能再放給云嵐宗了,不然等他成長起來,這對皇室來說無異于噩耗?!彼谛闹邢露Q心,一定要拉攏他。
如果實在拉不攏,那也只能毀掉了。
她心中所想蕭淼自然不知道,蕭淼此刻認真的看著藥鼎,他已經(jīng)完全屏蔽掉外界的一切,處于專心致志的狀態(tài)。
這一煉就是一個鐘頭,就在蕭淼從藥鼎中取出回春膏,他準備歇息一會,連續(xù)如此高強度的煉藥,他身體上倒是無礙,只是精神上略微欠佳。
不著痕跡的用眼角余光看了眼還在一旁坐著的女人,他心中微微驚詫,為對方的恒心感到欽佩:“可以,夠沉得住心,但我就是不理你,我看你怎么辦?!?p> 蕭淼不是討厭人家,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被卷入政治旋渦中。
對于冷漠無情的皇室,他一向敬而遠之。
就在他合眼修煉,修煉了會,待到精神恢復好,又準備開始煉藥時,一旁的夭夜坐不住了。
“蕭淼先生不愧是天縱奇才,煉藥術竟是如此的好,不愧為丹王古河的唯一弟子?!彼滟澋?。
她已經(jīng)無語了,她也沒想到對方是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真就把自己晾曬在這里一個小時。
以她的身份何曾經(jīng)歷過這種委屈?不過為了人才,她還是壓抑住內心的憋屈。
嘴角微微咧起,蕭淼笑道:“哈哈,多謝夭夜公主夸獎?!?p> 他看起來十分受用,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只是做給她看罷了。
在以為他愛聽別人夸獎,以為他虛榮心很重,她趕忙阿諛奉承。
蕭淼也沒有急于煉藥,而是配合著她‘表演’。
眼見說的差不多,夭夜乘機問道:“聽說蕭淼先生至今還未有婚配,對嗎?”
“我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笔掜得碱^不著痕跡的一蹙。
“嗯,但以蕭淼先生的天資,以后必將成為一方巨擘,妻妾自然不止一人,總得把你的優(yōu)秀基因給傳播下去不是。”夭夜笑吟吟道。
她這句話并沒有錯,斗氣大陸并非前世藍星上的一夫一妻制,這里依舊保留著一夫多妻制。
你要問他不心動,他自己都不相信。
既然穿越到這個世界,除了走向世界之巔,各式各樣的美女他當然也想要。
別誤會,他不是想做渣男,他只是想給所有女孩一個溫暖的家。
眼見他陷入沉思,還以為他被自己說動心,夭夜大喜,立馬趁熱打鐵:“既然先生你也覺得有道理,不妨考慮考慮我妹妹,也就是當今二公主夭月,想來以她的身份配上你也不會讓你丟了身份?!?p> 她想著,自己妹妹正好沒有婚配,在皇室沒有把她用來政治聯(lián)姻,提起給她安排好。
在她看來,面前這少年長相也不差,關鍵是身份也不差,完全能媲美皇室,最后又是天賦奇佳,這簡直是再完美不過的駙馬人選。
“夭月?那還是算了吧?!笔掜盗ⅠR擺手。
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她那副嘴臉,現(xiàn)實的讓人反胃,他最討厭那種女人。
見他趕忙擺手,避之如瘟疫的模樣,夭夜慍怒:“先生莫非是看不起我皇室?”
她的生氣并沒有讓他驚慌,只是淡淡撇了她一眼,旋即悠然道:“我只是單純不喜歡你妹妹,你不是想拉攏我,也不是不可以,以身飼狼你敢嗎?”
他的話意有所指,在說到后面那句,他的嘴臉也變得邪惡起來。
夭夜被他弄得俏臉一紅:“先生別開玩笑了?!?p> 她輪廓分明的臉龐鑲著兩顆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漆黑的眸子滿是驚怒。
她身上原本一直是被皇室熏陶出來的威嚴,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調戲,罕見的出現(xiàn)了紅暈羞澀。
“我沒有開玩笑。”蕭淼認真的說道,不過說完,他又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怎么,你不愿意?”
作為一個膚淺的男人,他第一眼看的自然是對方的身材。
首先是和夭月有幾分相似的臉,她奢華錦袍下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冷艷的氣質在她身上畢露,現(xiàn)在又多了些反差極大的羞澀,這讓她顯得更加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