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大豬蹄子
“呵呵~”雙手被按住悅寧溪依舊笑的花枝亂顫,“原來將軍你怕這個呀?”
她笑得一肚子壞水,蔚云戟臉變了色嚴厲:“不許說出去?!?p> 這點威脅怎么可能起作用?就像啞巴開口罵聾子一樣,毫無所用。
“聽說怕癢的都是疼老婆的好男人,看來老人說的話也不全都是騙人的?!?p> 蔚云戟被她說的臉紅,卻教導(dǎo)起她來:“萬一糯糯聽進去了,以后遇到個怕癢癢的男人,就認定好男人嫁了,看你后不后悔。”
“也是。”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扭頭就改了口,“糯糯,娘說的都是玩笑話,都不許聽進去,知道了嗎?”
“知道了?!睈偱磁椿卮鸬恼J真。
“那請問蔚將軍~”看向蔚云戟,“可以松開了嗎?”
被她弄的沒了法子,松手:“難得好山好水,不帶糯糯玩點什么好玩的?”
“偶~”拿出泡泡水,“要不玩泡泡水。”說著連吹一大串五彩繽紛的泡泡。
“糯糯。”蹲在她身邊,蔚云戟指著一個稍遠的泡泡問,“你能把那個泡泡打破嗎?”
“可以啊?!睈偱磁磸目诖锩鰪椆S手撿起一個小石子,對著指定的泡泡打去。
并沒有打中,泡泡被風水到了其他的地方。
“看著?!蓖瑯訐炱鹨粋€小石頭,判斷風向和泡泡的漂移速度,石子投去擊中泡泡,化作細小水珠的泡泡消失在了夜空中。
“哇~”悅糯糯投來小迷妹的呼喊聲,“將軍叔叔好厲害,我也要學(xué),我也要學(xué)?!?p> “行?!蔽翟脐婢褪职咽?,眼把眼的教,“一看二定三預(yù)判。”
不是吧?游戲時間也那么卷的嗎?
“寧兒?!蔽翟脐獩_著她喊,“再吹一些泡泡?!?p> 進入了認真狀態(tài)的蔚云戟,嚴肅不茍言笑,在他眼里不似在教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而是在訓(xùn)練一個新兵蛋子。
悅糯糯認真起來,是有她當年不服埋頭磕書的勁頭,相當?shù)恼J真,一點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孩子就松懈。
聽從他的吩咐,悅糯糯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認真,悅寧溪徹底淪為一個,吹泡泡的工具人。
一直練習到深夜,累得悅糯糯趴在悅寧溪的背上秒睡,這才停下練習。
蔚云戟把悅糯糯抱起,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帳篷,這才到火堆旁坐下松動肩膀:“糯糯是個習武的好料子,可惜了不是男兒身,不然我定將她帶在身邊?!?p> “怎么?”這下悅寧溪不干了,反駁,“女兒身怎么了?也一樣能練武啊!在我家鄉(xiāng)就有女將名人無數(shù),茍灌年十三,率領(lǐng)勇士數(shù)十人翻越城墻突圍夜出,聯(lián)系得兩支援兵,擊退圍城的敵人逃散而去。又有樊梨花平定西北叛亂中立。花木蘭代父從軍、楊門女將、穆桂英掛帥,數(shù)不勝數(shù)的英雄人物,哪一個不是女中豪杰?”
她不服:“是你們對女子的偏見過大罷了?!?p> 蔚云戟被她反駁的無話可說:“你那邊的家鄉(xiāng)可真神奇,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是糯糯很討人歡喜,不管是誰,都會喜愛她的吧?!?p> “嗯!”點頭,這點她贊同,同時又摩擦著下巴思考,“這樣的話,那給她找兩百個爹,就不用擔心不喜歡她了?!?p> 蔚云戟呆愣:“……”
看他又是認真,帶著震驚和恐懼,悅寧溪好笑,灣腔都出來了:“開玩笑啦,你這個人真的很愛當真吔~我們還有多久到固坊村?”
“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速度,明日傍晚時分,就能到了。”
“啊~”帶上痛苦面具,“還要那么久???我還是喜歡開車。”
蔚云戟:“……”
比起那個大鐵疙瘩,他還是選擇騎馬!那東西快是快,但是分分鐘嚇出表情包,第一次坐那玩意差點讓他原地去世。
這也怪悅寧溪,讓他首次體驗感為稀碎。
“到了正好可以在村子里面留宿一晚。”
“不要。”悅寧溪第一時間拒絕,“我不要在里面留宿?!?p> 她對村子又留下了陰影了,雖然不能一桿子打死一船人,還是謹慎為妙,她不想之前的事件再次重演。
“好。”蔚云戟依她,“出了村子,有一個碧月湖景色極美,可以在湖邊歇息?!?p> “這個可以。”
蔚云戟看著她,還是問出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藍家?”
悅寧溪驚訝:“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去?”
“不然你就不會和皇上特意說起藍家?!?p> 甩手交疊放在膝蓋上,轉(zhuǎn)動拿在手中的細枝頭,歪頭看著他:“知我者莫過將軍也!這一次,我打算把我娘的東西都拿回來,不能白白落在木錦河的手中。”
“幾次在她虎口逃生,再不做些動作,怕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停手的?!痹髟缭獾搅硕臼郑闶撬肋^兩次的人了。
任何事情都事不過三,她不會再次故游閻王殿。
“她的手都伸向糯糯,讓刺客潛入府中行刺,我不能再坐以待斃?!?p> “確定是她嗎?”知道這件事情后,蔚云戟也是震驚不已,調(diào)派了人手在加強防范。
“我不確定。”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好說,“不是木錦河就是付景麒,就是兩個都跑不了?!?p> “三王爺不是糯糯的……”他哽咽,那兩個字沒有說出,“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是?!彼軠蚀_無誤說出時間地點和信物,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是不爭的事實。那日的爭吵蔚云戟也全都聽見,她也不再做任何隱瞞,“他是糯糯的生父,但是他不配,這樣做興許是苦肉計吧?!?p> 要他知心悔改認錯,她寧可相信天塌下來都不會信付景麒那張嘴。
自己愛的人和自己對立的敵人,這種關(guān)系讓蔚云戟心中五味陳雜,陣陣窒息感壓在胸口有點喘不過氣。
“能看出,王爺有意要認回糯糯,你將如何打算?”
“如何打算?”能怎么辦,這點她沒有想過,“死咬不放唄,他想認就能認回去了嗎?我打死也不會在糯糯面前承認,付景麒是她生父這件事?!彼冶破?,大不了就帶著悅糯糯離開。
反正她現(xiàn)在想怎樣都行,有空間在她絲毫不慌張。
“那你呢?”悅寧溪反問,“找不到那個姑娘,你真一輩子都不娶了嗎?”
蔚云戟搖頭,顯得許些無奈:“你明知故問。”他想要的人,在眼前卻不能觸及。
“那么多年年歲歲,我也不知道她是否還在,還在這個世上。”雖是迫于無奈,他還是把指責歸咎于自己,“我若不拋下她,帶著一同離開……”
“那你為什么要拋下她呢?”看過去的雙眼,充滿了幽怨,“被拋棄后,讓她一個人如何是好?痛和苦又有誰知道?”她經(jīng)歷過那種痛苦,那種哀傷和支離破碎。
她這句話,既是替那個可憐的姑娘問的,也是替自己問的。
蔚云戟也是內(nèi)疚不已:“是!是我負了她,當時也怪我,沒有保護好她,才落得至此。”
“大豬蹄子?!?p> “嗯?”
站起,沖著他惱羞成怒:“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揚起手,不管三七二十一,響亮清脆巴掌聲,在蔚云戟的臉和悅寧溪手,產(chǎn)生了肌膚之親,既響亮又熱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