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確實不錯啊
“這誰???”看到忽然被闖進(jìn)來的人,那些人疑惑的呢喃。
“寧兒!”他叫喊著上前一個眼神讓幾個人紛紛避讓。
“?。俊?p> 悅寧溪好像聽到有人在在喊自己,當(dāng)即把頭回正看到走到自己跟前的蔚云戟。
“蔚將軍?”剛說了幾個字,鼻子的溫?zé)嵊至髁顺鰜?,忙用手捂住昂頭。
又糊的滿手滿臉都是。
“將軍怎么過來了?”她昂著頭目光斜著看蔚云戟問,“能走過來一點么?”
蔚云戟著急,她一發(fā)話就上前蹲在她身旁:“怎么回事?”
“沒事,就是最近天氣干燥,大白腿有點好看!小酒有些好喝,所以就……”
“……”那顆懸著的心忽然暴怒,深呼吸吐了一口氣居然氣不起來。
沒事就好,就怕她出了點什么事情。
“將軍?!睈倢幭稚斐鋈?,蔚云戟反手握住靠近,“怎么……”
話還沒說完,悅寧溪拉著他的手臂越過自己的臉,按在自己的鼻子上把鼻血蹭干凈。
“悅娘子,你……”
“嗯~”蹭了幾個來回,悅寧溪說,“你的衣服吸汗蹭的不疼,回頭給你洗干凈?!?p> 她造的孽,為什么要他的衣服來承擔(dān)?
“……”
蔚云戟佛系,算了!只要她沒事都無所謂了。
蔚云戟睨了她們一眼冷冷道:“都退下?!?p> “誒誒誒~”見美人都出去了,悅寧溪頭也跟著起來,又被氣得不輕的蔚云戟給按回去。
這個時候他得要興師問罪了:“這些都是糯糯安排的?”
“??!”悅寧溪轉(zhuǎn)動眼珠,“干嘛?”
“你平時就是這般教導(dǎo)糯糯的?”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平時悅寧溪沒個形他是看出來了,沒想到悅糯糯也這樣沒形。
“呃……”
“娘!”說曹操曹操到,悅糯糯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悅寧溪第一時間把頭抬起來,看到的不是探出個頭的悅糯糯,而是對面與她同個位置坐著的大美男。
接觸到悅寧溪的目光,他的拇指輕輕劃過嘴唇,閉眼大笑還慵懶有意無意的,露出了不比蔚云戟差的胸肌和腹肌。
都說若隱若現(xiàn)是誘惑的,悅寧溪再次氣血上頭,鼻血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悅糯糯好奇的看了看悅寧溪,又好奇的看了看對面的男館。
付子硯也跟著悅糯糯的動作同步。
蔚云戟的臉色沉的能滴出水,沖著門口的兩人:“你們兩個給我進(jìn)來?!?p> “哦!”付子硯多少有些怕這個叔,也不敢推搡悅糯糯,把她抱起就往里面跑。
把悅糯糯放下,他精明的把門也關(guān)起來。
在對面的男館,瞇著雙眼笑的明媚。
“告訴主,是他沒錯!居然從水牢逃出?!比嗔巳啻_實發(fā)疼的手腕,“這小娘子確實不簡單?!?p> 那個水牢,只要進(jìn)去的人就沒有一個人能幸免。
水潮退去的第二天,他們的人進(jìn)去收尸,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
那銬在柵欄上的鐵鏈還在,甚至還多了一條打了死結(jié)被割斷的繩子。
用的什么方法他們不知道,但是兩人確確實實完好無損的逃出來了。
廂房的氣氛開始變得不對勁,但是誰都沒有說話。
歇息了好一陣之后,悅寧溪的鼻血止住,蔚云戟這才帶著一大兩小回府。
安頓好母女倆,蔚云戟找到了付子硯,直接拎到院子中央。
這件事情付子硯也混合在其中,完全被悅糯糯牽著鼻子走,氣的不輕:“妹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做錯事情不攔著,還跟著妹妹一起胡鬧。”
“給我蹲一個時臣馬步?!?p> “啊?”付子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個時辰?”
“怎么?”蔚云戟一記眼神過去,“不服?”
付子硯乖巧作揖:“是?!?p> “不行?!鼻那母诤竺娴膼偱磁磰^起抗議,像護(hù)犢子一樣護(hù)在付子硯跟前,“一個時辰太長了?!?p> 悅糯糯年紀(jì)小,但是敢作敢當(dāng):“是我害的大哥哥,我給大哥哥分擔(dān)半個時辰?!?p> “不行?!蔽翟脐苯泳芙^,“知錯犯錯,你也要站一個時辰?!?p> 他是個嚴(yán)厲的人,說多少就多少,絕對不含糊。
“嗯?”悄咪咪跟上去的悅寧溪也跟著湊熱鬧,站在廊庭底下舉手,“子不教父之過,沒有父娘的錯!所以,我也要罰嗎?”
“……”他見過求饒減輕的,就沒見過這對母女這樣,還求罰的。
“你跟我過來。”大步跨上廊庭,回頭指著兩人,“你們給我蹲好,沒夠時不許起。”
“哦!”付子硯就是被送來練武的,蔚云戟說什么就是什么,一點都沒有反駁的余地。
悅糯糯在旁,也跟著有模有樣的扎馬步。
雖然沒了陽光,付子硯也不忍心悅糯糯受罰,看她要為自己承擔(dān)責(zé)罰,心里就想有千絲萬縷的甜蜜。
“妹妹你起來吧,蔚叔叔看不到我不會告訴他的?!?p> “不要?!睈偱磁匆彩怯矚猓髲姷牟恍?,“說了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我要在這里陪著大哥哥。”
“那你不用去救你娘嗎?”蔚云戟這個人是在太嚴(yán)厲做事絕不含糊,他沒有體罰悅寧溪,肯定有別的法子懲罰。
果然,蔚云戟把悅寧溪帶到書房,從架子上抽出一本言傳身教的典籍遞給悅寧溪:“抄完?!?p> “蛤?”拿著比大拇指還要厚的書,悅寧溪傻眼,“抄完???”這不得手?jǐn)啵?p> “體罰罰不行,文罰也不行?”是她自己一頭撞上去求罰的,現(xiàn)在還能怪他不成?
況且悅糯糯這個樣子,確實受了不少悅寧溪不著調(diào)的做派,大人尚且能分辨是非,她一個孩子又怎能去分辨?
悅寧溪努嘴:“罰我可以,但是一個時辰,會不會太長了?”兩個小時在那,蹲到腳都廢了。
想到不過兩個半點大的孩子,悅寧溪心疼。
“慈母多敗兒?!蔽翟脐聪驉倢幭?,“你不能總是由著糯糯來,無規(guī)不成方圓!今日子硯明知是錯沒有阻攔妹妹,明知故犯就該要罰。”
“糯糯也說過,她要當(dāng)女將軍,一個時辰的馬步都不行,日后怎么當(dāng)這史上第一女將軍?”
他就是這個樣子,有原有則從不去打破。
即使擺放在眼前的是自己親閨女,也一樣不會手軟,該罰還是得罰。
“可是……”悅寧溪小聲嘀咕,“安排的確實不錯??!”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