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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娘要給我找兩百個后爹,當我爹吧

  “嗯?”蔚云戟看著悅糯糯。

  “你武功那么好,當我爹吧!以后你就可以教我武功了?!?p>  “咳咳……”兩人同時被她的話給嗆到。

  “悅糯糯你胡說什么?”悅寧溪拽過悅糯糯,雙頰緋紅無比,“童言無忌,將軍不要介意?!?p>  “我哪有。”悅糯糯抬頭看著悅寧溪,“你還想給我找兩百個后爹呢。”

  語出驚人不死不休。

  蔚云戟端起茶杯,想以喝水姿態(tài)緩解尷尬。

  悅糯糯一出口讓他當時失了態(tài),茶水濺的滿身滿地。

  “你給我出去?!睈倢幭凰脑捈さ臏喩頍崧椋皼]我允許不許進來。”

  悅糯糯就這樣無辜的被扔出了房門。

  “嗯?”她很是莫名其妙,轉(zhuǎn)身望去的時候,悅寧溪已經(jīng)把門“砰”的關(guān)了起來。

  “不是你自己說的嘛,要給我找后娘,還有兩百個爹。”她像小大人一樣,無奈聳肩,“不理解?!?p>  甩上房門的悅寧溪,背靠門用手背抹了一把汗。

  “真什么都不可以跟這小家伙說,一點都兜不住底?!眱砂賯€后爹就這樣給她爆出來了。

  顯得她多么的……嗯哼……的樣子!

  房內(nèi)只有兩人,而悅寧溪又把門緊閉身體擋著門。

  蔚云戟雙目不敢看向悅寧溪。

  蓋碗茶被他兩手來回交替,撐了撐椅子邊緣,手腳不知如何安放,一副要起不起坐立不安模樣。

  思來想去他憋出了一句話:“咳,悅娘子三思。”

  蔚云戟的模樣,讓悅寧溪感覺自己好像在強迫欺負人一樣。

  “將軍你誤會了?!彼X得要被悅糯糯坑死了,頓時哭笑不得,“我那是和糯糯開玩笑的,不是真要給她找兩百個爹,會死人的。”

  盡管是解釋了,蔓延的詭異氣氛也沒有消退下去。

  蔚云戟沒回應,只是低頭用手去掃浸濕的衣衫。

  悅寧溪從口袋拿出手帕,遞給蔚云戟:“將軍不介意,就用我的帕子擦一擦吧?!?p>  本想拒絕,當抬頭看到悅寧溪臉上寫著不好意思,伸手接過帕子。

  “謝謝?!?p>  “不客氣。”

  悅寧溪回到了蔚云戟對面坐下:“糯糯這個孩子跟著我瘋習慣了,被我?guī)鹆瞬缓玫娘L氣胡言亂語,將軍不要往心里去?!?p>  她也是萬萬沒想到,悅糯糯居然那么口直心快,上來就找爹。

  人家那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天差地別的也高攀不起。

  悅寧溪想起了豐慕盈的話。

  蔚云戟有一個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見悅寧溪雙眼無神想入非非,蔚云戟開口轉(zhuǎn)移話題:“我看糯糯的手了得,敏捷反應極快,她是跟誰學過功夫?”

  “沒有?!睈倢幭獡u頭,“她是天生的,從小身手都比別人敏捷許多?!?p>  “嗯~!按照你們這些習武之人的話來說,應該是練武奇才吧。”悅糯糯這個孩子其實文武兼優(yōu),數(shù)學英語這些一點就透,一教就明白。

  就是那醫(yī)學病理的,書本還沒打開呢,就已經(jīng)一臉嫌棄模樣。

  悅寧溪還經(jīng)常擔憂,看來她得后繼無人了。

  “原來這般,她這天賦,想來她的父親定然也不差。”

  悅寧溪:“……”

  她忽然覺得蔚云戟這個人,怎么橫豎看著都有點不順眼呢?

  “她父親……”蔚云戟還沒說完,被冷冷打斷,“死了!”

  悅寧溪理了理裙子的褶皺,語氣冷的跟裘承悅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離開的那天就死在外面了,骨灰怕都被仇家揚了吧?!?p>  可不是么?當初悅寧溪從早等到晚,承諾的人沒有回來,倒是來了一個提刀的人。

  那人見她二話不說,提著刀就追趕,她一路跑跳下滾滾河流,被沖到了下游是牛家娘子發(fā)現(xiàn)救了她。

  昏沉了兩天醒來,她又間接性失憶了好幾天。

  等她回想起來之后,又回去到那個地方,找到那被她扔掉的信物。

  當她重振旗鼓,準備要大展身手的時候,她的厄運來了。

  孕吐!從懷吐到生,十月懷胎差點沒把她折磨的見閻王。

  好不容易瓜熟蒂落,卻又陷入了艱辛帶娃的苦海中。

  一提及那狗男人,悅寧溪就心里不甘恨的牙癢癢。

  一直以為把他當死人就好了,她從來沒想過,當別人提及的時候,她的情緒能達到這樣的制高點。

  她從牙縫里狠狠擠出三個字:“狗~男~人~”

  蔚云戟:“……”

  在那一剎那間,蔚云戟的心跳了一下。

  果然不能惹女人,悅寧溪此刻迸發(fā)的氣息,如同地獄惡鬼令人害怕。

  他還是低頭喝茶,少言少語總錯不了。

  屋子安靜了下來,外面的聲音就清晰起來了。

  “嘖——嘖——嘖——”

  門外的人三番四次想去敲門,剛抬起的手又放下,糾結(jié)的一直嘖嘖嘖。

  悅寧溪開門,只見施掌柜在門口來回踱步。

  看到門開,忙迎上去:“悅神醫(yī)。”

  “施掌柜有事進來說?!眲偮湓?,人卷著風就進入了內(nèi)屋。

  “老夫我沒叨擾二位吧?”說這話的時候,施掌柜雙眼還在兩人之間來回轉(zhuǎn)動。

  施掌柜落話,兩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臉頰微微滾燙彼此都不好意思了起來。

  “只是包扎而已,沒有什么叨擾不叨擾?!庇X得這句話好像有點不對,又說,“也沒有叨擾到?!?p>  悅寧溪:“叨擾了也不礙事……”

  為什么這問題怎么回答都不對?給悅寧溪整不會嘴瓢了。

  蔚云戟:“……”

  “咳!”蔚云戟咳嗽打破尷尬,“施掌柜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許是太緊張了,一進入內(nèi)廂施掌柜作揖一直弓著背,沒了往日昂首挺胸的闊達。

  “我那逆子猖狂,口吐污言穢語擾了將軍,待他清醒過來我定會好好教訓教訓他?!?p>  “無妨?!蔽翟脐辉谝鈹[擺手,“他清醒我有許多問題要問,你可不許沖動先動手了?!?p>  施掌柜聽罷連忙鞠躬作揖連連稱是。

  見識了悅寧溪的手法后,施掌柜也不再猶豫立求悅寧溪出手。

  “只要悅神醫(yī)出手相助,一切都聽神醫(yī)的安排?!?p>  悅寧溪擺手:“施掌柜還是叫我悅娘子吧?!?p>  悅神醫(yī)越聽,她越覺得像是在叫江湖大騙子一樣。

  “戒斷簡單粗暴,難的是長時間的上門心里輔導,還要麻煩施掌柜每日派人接送了?!?p>  有施家馬車接送,剛好悅糯糯上私塾,也不用害怕坐牛車了。

  “這來回舟車勞頓,倒不如悅娘子聽老夫這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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