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璽回到家里,看著眼前設定集中自己的設定,沉思。
自己怎么死的更快了!
【你是一個……最后在安城被兩位五境武者圍殺致死?!?p> 本以為只要自己不去倚羅城,那么按照設定集中自己的設定來說,死亡永遠會遠離他,他只管浪就行。
結(jié)果,就因為一個人——牛昊,就讓自己死于安城里。
還是被兩個五境武者殺死的,要知道,在倚羅城,那也才只有一個五境武者。
難度突然就上來了。
王璽實在沒有想到,一個牛昊竟然能牽扯上這么多勢力。
迎光門自不必說,他本來就是其中的首席弟子,找來五位長老過來報復自己也是很正常。
打了小的來個大的,本就是很常見的橋段。
但他竟然還是個富商之子,腰纏萬貫,富可敵城的那種。
見五位長老不敵自己,還打算出錢雇傭殺手來殺自己,這算什么,玩不起是嗎?
王璽苦笑不得,他只是想在這個安城里好好生活下去,為人算命獲取天道點數(shù),咸魚地度過后半生,真的沒想要牽扯上這么多事??!
“雖然這件事可以避免,但我總不能,別人欺負到頭上來還不還手。”
“在安城之中還能欺負到王兄頭上?那人好大的本事?!?p> 這么說著,花鴻翊走了進來,面帶春風。
王璽記得他不是去了花滿樓?
這還沒過多久呢,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莫不是…
“花兄,這么快就風花雪月完了?”
不想花鴻翊聽得這話時,臉色一黑,沉著頭,說道:“可別提這事了,我剛?cè)サ交M樓,通過第一項考驗之后,念出王兄給我的詩,本想著驚艷全場,收獲花滿樓眾女子的芳心,誰曾想到,這些女子質(zhì)疑我來?!?p> “說道我若是有這般文采,那就在此時此刻,又再次作出一首如此之好的詩來。王兄也知道,我這首詩是你寫的,當時讓我現(xiàn)場作詩,我如何作得來,只好下臺,被她們笑了好一會?!?p> 王璽聽完他的陳述,忍住笑意,盡量讓自己不笑出來。
這花滿樓的女子,即便是看穿他這詩是別人寫的,但至少看在他是城主之子這個身份上,不為難他吧。
結(jié)果一點臉面不給,還落他面子。
這也罷了,花鴻翊還一點脾氣沒有,就這么被嘲笑下臺。
這橋段有點不對勁。
“王兄,你若是想笑,那就笑出來吧,我早已習慣?!?p> 花鴻翊攤了攤手,說道。
王璽在內(nèi)心已笑過百八十遍,已經(jīng)是笑不動了,于是平靜道:“所以你要我再為你寫出幾首詩?”
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并非要事。今早王兄不是問我百花經(jīng)之事?”
王璽點了點頭。
“不久前我回到府中,問道阿爹何為百花經(jīng),他跟我說,百花經(jīng)中的百花意旨女子,這是用女子進行修煉的一門功法?!?p> ?????
“用女子進行修煉?”
王璽心想自己沒有聽錯吧,難不成這百花經(jīng)想要練成,還得專門抓女子過來當爐鼎?
如此色…邪惡的功法,怪不得他一直都還只是入門。
辣手摧花這事,他實在做不到。
“沒錯,用女子進行修煉?!被欛瓷袂槠降狞c了點頭,又說道:
“據(jù)阿爹說,修煉此功法的人,在與女子曖昧之時,能從女子的愛意中提取紅粉之氣,用紅粉之氣來修煉?!?p> 什么啊。
白期待了。
王璽心想你為什么不早點說完,害得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不過用女子的愛意進行修煉,創(chuàng)造《百花經(jīng)》的人可真是個天才,能想到這種修煉方法。
“只是這百花經(jīng)自上一代花間派掌門離世后,就已失傳,花間派也就此沒落?!?p> 花鴻翊說到這里,臉上閃過一絲悲傷,似乎不愿提起此事。
“不說這事,王兄,同我一起去花滿樓如何?”
“正有此意?!?p> ……
榮學林回想不久前,那位白衣女子持一劍上山,將他們五位長老一劍擊敗的場面,胸中滿是怨憤。
自己苦修多年,摸爬滾打,終于是成為二境武者,還成為迎光門的長老,在門派中風光無比,受人尊敬。
出到外面跟人說起自己為一派之長老,旁人也會投來羨慕和敬仰的目光。
雖然這一路走來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辛酸,但最終有這些成就,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于是有些時候,他還真以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大有所為,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全忘了自己當年在練武的時候,被各大州的天才打壓的場面。
甲子之齡,不過二境武者,這資質(zhì)在這個世界中可謂差的不能再差,也就在這偏僻的地方能出人頭地,但在其它地方,估計也就是個內(nèi)門弟子的水平,甚至可能是外門弟子。
不過榮學林全然忘了這事,認為自己二境武者的修為,就能讓別人臣服他,尊敬他,他也一直生活在自己所想象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直到那位白衣女子的到來,用一劍斬碎了他的尊嚴,他的幻想,才讓他想起來,原來自己是多么的不堪。
于是為了找回自信,榮學林才刻意中了激將法,來為牛昊報仇。
這樣能賣牛昊一個人情,還能讓自己發(fā)泄胸中的悶氣,何樂而不為。
若是平時,他才不會干這種自掉身價的事情。
畢竟再怎么說,他的名聲在安城之中還是“挺不錯”的。
“牛昊,你說的那位算命先生在哪?”
他與迎光門四位長老已經(jīng)來到牛昊所說的街道上,環(huán)顧周遭,卻沒有看到有哪個地方有人在擺攤算命。
倒是有一個賣豬肉的店鋪,正在說道:“哪個狗日的將我肋排全拿走了!”
牛昊臉上青筋暴起,隨意拉來一個路人,問道:“今早的算命先生去了哪里!”
那位路人無緣無故被問道,雙腳打顫,說道:“我…我沒看到過什么算命先生。”
“滾!”
牛昊見這人沒有發(fā)揮出作用,直接用腳將他踢倒在地。
榮學林走過去將路人拉起來,說道:“這位仁兄,沒事吧?”
“沒…沒事。”
路人有些受寵若驚,道謝后連忙離開。
他見此,覺得自己的名聲又會變好,不禁心情舒暢。
“我就在這等著,我就不信他不會不回來?!?p> 牛昊還被怒氣困擾,決意在這里等著。
榮學林卻有點不愿意,這條街上人來人往,若是讓百姓看到他教訓他人的場景,那可就得不償失。
“我們…”
“他來了!”
就在他準備提議離開的時候,牛昊突然喊一聲。
于是他往牛昊所指的方向看去。
這是。
城主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