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漠歌干完活,回到自己的小屋喝水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傳來聊天的聲音:“你說我們這幾天努力應(yīng)該不會白費吧?”
“肯定不會,既然都下來人了,肯定是對我們不放心,再過上幾天,把這什么徐漠歌熬走我們就又可以清閑了。”一個很粗的聲音說。
“你們膽子還真大,就在他隔壁討論,也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币粋€青年人的聲音說。
“我們聲音又不大,他耳朵能這么好?”那個很粗的聲音說。
“行了快去干活吧,別等會兒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鼻嗄耆苏f。
徐漠歌記下了這兩個聲音,等這兩個人去干活后,便去找到了李老。
“這么個情況啊,我還以為他們踢到鐵板后開竅了呢?!崩罾限壑氄f。
“想也不太可能,現(xiàn)在這樣肯定不行,他們總有沒耐心的那一天,與其放著這個不定時炸彈,不如提早解決?!毙炷枵f。
“提早解決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那個什么炸彈是什么意思?”李老問。
“啊,那就是一種武器而已。”徐漠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解釋道。
李老并沒有在意“炸彈”,反而笑著問:“你不是不準備幫我管教他們嗎?怎么又這么上心了?”
“害,我這不是想著自己的生活在一個和諧信任的環(huán)境里更加舒服嘛?!毙炷枵f,“你要真要給我神藥我也不會介意的?!?p> “想得美,你已經(jīng)錯過這個機會了?!崩罾闲χf。
“行吧行吧,我先回去了,我還得找個機會好好立立威。”徐漠歌說著便準備離開。
剛來到門口,徐漠歌小聲說了句:“不好!”
只見徐漠歌身旁又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靈氣漩渦,徐漠歌急忙盤坐下來,調(diào)整好呼吸,開始突破化身境。
不一會兒,徐漠歌便恢復(fù)到了化身境的修為,經(jīng)脈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其他屬性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不用刻意去吸收靈氣,而讓它自然吸收了。
“你小子可算是恢復(fù)了,憋死我了!”識海中一聲暴喝。
“我的媽呀,嚇我一跳。”徐漠歌剛站起來又被嚇得坐到了地上,“雷皇,你醒了?”
“不然呢?只有當你實力恢復(fù)到一定修為才能開啟皇宮?!崩谆式忉尩?。
“這樣啊。那我得抓緊了?!毙炷椟c了點頭,爬了起來說。
“沒事吧?”李老坐在屋里喊著問道。
“要有問題你還在那里坐著?”徐漠歌沒好氣地說。
“哈哈哈,你看著不沒事嘛。”李老大笑著說。
徐漠歌也不理他,跑步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你們快看他好像剛從李長老那里回來?!毙炷杪牭接腥诵÷曊f。
“快干活快干活。”另一個聲音急忙催促道。
徐漠歌這次沒有再裝作沒聽到,而是直接拆穿了他們。
“我說,我又不是監(jiān)工,為什么每次我一來就開始好好干活?裝給我看的嗎?”徐漠歌一句更比一句聲響,質(zhì)問著在場的每一位雜役弟子。
“您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其中一位雜役弟子問道。
“從我剛來的第一天就發(fā)覺不太對勁了?!毙炷?,“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會以為我是上面派下來考察你們的。你們也不想想,就你們幾個雜役弟子用得著上面的人下來看你們平時有沒有好好干活?你以為多你們一個兩個和少你們一個兩個有什么區(qū)別嗎?”
面對徐漠歌的質(zhì)問,大多數(shù)雜役弟子都低下頭去,默不作聲。但也有幾個修為較高的雜役弟子不太服氣,說:“既然你不是上面下來檢查的人,你在這里牛氣什么???你很強嗎?憑什么在這里說我們干不干活?”
有些雜役弟子聽到這位說的話又抬起頭來,心想:對啊,既然你我都是雜役弟子,你憑什么在這里訓斥我們。
“哼,憑什么?”徐漠歌冷哼一聲,“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憑什么!”
徐漠歌說著,展示出了自己化身境的實力,在場的弟子無不吃驚。
“還有誰不服嗎?”徐漠歌朗聲問道。
這下幾乎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去,唯有一人仍然不服,在一棵樹下站的很直,他的皮膚很黑,四肢健壯。留著小寸頭,身上穿的長袍有些許松垮,但身上的氣勢卻不弱。
“我!”那雜役弟子說。
徐漠歌也很無語,為什么每次自己裝逼的時候總有人來搗亂。
“好,你很好,你說說你為什么不服?”徐漠歌強壓住怒火問。
“我的修為比你高?!蹦堑茏诱f。
“我沒記錯的話,你叫崔刁是吧?!毙炷鑶柕?,因為他是這些雜役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一個,有著煉虛后期的實力,所以來的時候徐漠歌專門留意了一下他。
“沒錯?!贝薜簏c了點頭說。
“既然你覺得你修為比我高就可以反抗我了?”徐漠歌又問。
“你不也是這樣做的嗎?”崔刁不在意的反問道。
“既然如此...”徐漠歌說著,翻手祭出青色古錘,抬手就像那弟子砸去。
崔刁沒想到徐漠歌竟然如此果斷,急忙向后撤去。
“你怎么會有武器?”崔刁問道,“當雜役弟子不是不讓隨身攜帶武器嗎?”
“我也沒背身上啊,我只不過放進儲物戒指里罷了?!毙炷钄偭藬偸终f。
“有本事你讓我拿上武器再一戰(zhàn)?!贝薜髿鈶嵉卣f。
“這么麻煩?!毙炷璋櫫税櫭颊f,“這樣吧,我也不用武器了,我們兩個都赤手空拳也不容易傷及性命?!?p> 看到徐漠歌準備收了錘子,崔刁沖拳而上,也不等徐漠歌收好,就一拳沖向了徐漠歌的面門。
徐漠歌一臉輕蔑,繼續(xù)緩慢地放回古錘。當那一拳距離徐漠歌還有一臂的距離時,忽然降低自己的高度,擰腕帶肩,一拳直沖向崔刁的小腹。
一拳得手,徐漠歌擺好架勢甩了甩右手,原地跳了跳,再次將雙拳握緊。
“再來!”徐漠歌催促道。
“可惡,你明明只是化身境,為什么能有那么強的反應(yīng)?”崔刁咬著牙問道。
“哪那么多廢話,要打就來,不打就認輸?!毙炷枰淮瓯亲诱f。
崔刁果然不再多說,徑直沖了上來。這次并沒有像第一拳那般草率,而是十分認真地對待。徐漠歌也不慌張,見招拆招,一拳一肘一腿,打的穩(wěn)健又靈活。
忽然,崔刁以拳化掌,想借此傷到徐漠歌。而徐漠歌也抓住了這個機會,一記手刀砍到了崔刁的手肘內(nèi)側(cè),破了崔刁這一招,順勢抓住他的這條手臂一個過肩摔將崔刁愣生生摔暈了過去。
“好了,現(xiàn)在也該沒人再反對了吧?!毙炷枧牧伺氖稚虾脱澩壬系幕覇?。
“嗯,不錯,這就對了?!笨吹?jīng)]人在反對,徐漠歌笑著點了點頭說,“你們也不用覺得害怕,我不是一個愛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除非迫不得已。以后都給我好好干活,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北娙巳跞醯卣f。
“聲音這么小,這里的伙食還是挺好的吧,怎么,餓死了?”徐漠歌大聲問道,“我再問一遍,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眾人急忙大聲回答道。
“嗯,很好,以后就這樣?!毙炷枵f,“行了,都散去該干什么干什么吧。”
眾人誰也不想再在這里待著,急忙跑開干自己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