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怎么回事,這是要做什么大生意嗎?”徐漠歌笑著問道。
“你是什么人?我們家李老板與王掌柜做生意是他的福氣,你一個外人插什么手?”只見李老板身后一個隨從說道。
“你又是什么人?我跟你主子說話,你在這里亂叫個什么勁?”徐漠歌一頓連問,把這隨從給問蒙了。
王富貴急忙打圓場說:“這位少俠,我是準(zhǔn)備趁著現(xiàn)在外出闖蕩闖蕩,畢竟這里也即將不在太平,便想把這客棧給當(dāng)出去,也算為以后出門在外留點家底?!?p> “這樣啊,那我住在這里有沒有什么影響啊?”徐漠歌問道。
“奧對,就是這件事。”王富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樣,“李老板,這位是付過了錢的,他們要一直住到月底,所以等他們一走,我們便可以交易了?!?p> “沒事,既然王掌柜急需這筆錢,那我們也不能壞了您的事,這幾天收拾一下我們也準(zhǔn)備離開了?!毙炷璧卣f。
“這怎么行,怎么能叫你們壞了我的事呢?!蓖醺毁F看向徐漠歌,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地說:“李老板,這客棧我不賣了?!?p> “什么?我大老遠(yuǎn)跑來你這客棧,環(huán)境不怎么地就不說了,你居然給我說不賣了?”李老板勃然大怒,臉上的肉都快皺在一起。
“沒錯,不賣了?!蓖醺毁F堅定地說。
“好好好,好你個王富貴,竟然為了這么個小子還硬氣起來了。我們走!”李老板肥手一揮,帶領(lǐng)幾個侍從離開了富貴客棧。
“王掌柜,你這又是何意?”徐漠歌不解的問道。
“實話跟你講吧,其實我早就有了在這里頤養(yǎng)天年的想法,直到你們的出現(xiàn)。不論是你給我的那十兩金子,還是那兩塊下品靈石都激起了我想到更好的地方看一看的沖動?!蓖醺毁F解釋說,“可是即使我現(xiàn)在突破到了半神境,可我依舊沒有能夠闖蕩的資本,我便想賣掉我這家客棧,到更大的城池去買下一家雜貨店。”
“這就是你所謂的闖蕩?”徐漠歌聽完后有些無語。
“當(dāng)然,我更想跟在你的身后...”王富貴還沒說完,就被徐漠歌打斷。
“停。首先,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不足以跟隨我;其次,我和我娘子出門在外,后面跟著個外人怎么能行?”徐漠歌擺了擺手說,“你還是另尋他路吧,我覺得你那闖蕩就不錯,還有我們明天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你抓緊把這客棧賣了吧。人各有志,我這也算成人之美吧?!?p> “這...好吧?!蓖醺毁F低落的回到了柜臺后面。
徐漠歌也沒管他,畢竟只是一時的商客關(guān)系,并沒有太在意。
第二天一早,二人便收拾好準(zhǔn)備離開,臨走前徐漠歌又給了王富貴塞了十兩黃金,說:“你是個男人,還是個半神境的男人。硬氣一點,這個世界還是拳頭說的算的?!?p> 王富貴收好那十兩黃金,仿佛想通了什么,眼神不再渙散,一舉一動都好像有些變化。嘴里莫名念叨了一句:“我是神境的修士啊,在這小集鎮(zhèn)內(nèi)又有何懼?”突然,王富貴的身旁出現(xiàn)了一個靈氣漩渦,王富貴急忙跑出客棧,盤坐下開始突破。
徐漠歌也沒走遠(yuǎn),在一個拐角里看著這一切,防止有人打擾他突破。
“看來你早就知道會這樣啊?!睏铊暝谂赃呎f道。
“算是吧,畢竟長久的活在屈服與忍讓之中,會讓人喪失斗志的??扇绻朔謶?,活出自己,那他一定會更進一步的?!毙炷杩恐鴫?,雙手抱胸說。
終于,突破到了尾聲,王富貴正式進入真神境,看到徐漠歌還在不遠(yuǎn)處,急忙追來。
“敢問公子貴名?”王富貴拱手問道。
徐漠歌笑而不語,帶著楊瑾年轉(zhuǎn)身離開。王富貴一直看著徐漠歌遠(yuǎn)去,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磁性的聲音:“貴名不敢當(dāng),在下徐漠歌。”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楊瑾年問。
“先去找個宗門問問上六重天的地方在哪吧?!毙炷枵f。
兩人一路向北飛行,跨越原來赤焰門的地盤,直到天色漸漸黑下來,終于看到前方有一座城池。
“我們?nèi)︼w行了一天,才終于看到,這里還真是夠遠(yuǎn)的?!毙炷韪袊@道。
“嗯,走吧,先去城池里看看?!睏铊暾f。
剛到城門口,只見兩位護城守衛(wèi)攔下了他們。
“請繳入城費!”兩人齊聲道。
“多少錢?”徐漠歌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錢?”其中一個守衛(wèi)不屑地說,“我們收的可是下品靈珠,一人一顆,誰還收錢???真不知道是哪來的鄉(xiāng)巴佬?!?p> “我就問你進去要什么,你哪來那么多戲,不就是個小守衛(wèi),怎么還這么牛呢?下品靈珠沒聽過,給你們下品靈石吧?!毙炷桀┝怂麄円谎?,將一塊下品靈石扔到地上,牽著楊瑾年的手大步流星的進入城池之內(nèi)。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懟啊?!睏铊晷χf。
“這怎么能叫懟呢,我只不過在和他們說實話罷了?!毙炷钃u了搖頭說。
城池相比于集鎮(zhèn)更加熱鬧,周圍的建筑更加繁華,到處都掛著花燈。街上的人摩肩接踵,唯有徐漠歌周圍有著一道透明的屏障,使他們與路人不至于直接接觸。
“先找家客棧住下吧,明天再去打探情況?!毙炷枵f。
“嗯。”楊瑾年點了點頭。
兩人牽著手并排而走,周圍人注意到了他們的不同,但也并沒有說什么。
終于徐漠歌看到了一家三層樓的客棧。
“就去那家吧。”徐漠歌指向那家客棧說。
“嗯,我都可以?!睏铊暾f。
兩人走到客棧門前,只見這客棧名叫“好幸福客?!薄?p> 徐漠歌不由得感嘆:“果然雖然世界不同,但酒店旅館什么的起的都是這種名字啊?!?p> 兩人走了進去,那掌柜坐在后臺看著自己手中的書,并沒有理會他們。
“咳咳咳?!毙炷柽B咳了幾聲,那掌柜才抬起頭來,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書。
“我們客棧一般的客房都已經(jīng)賣完了,不如您去后面幾家看看?”那掌柜說。
“不必了,你們這里最好的房間一晚多少錢?”徐漠歌淡淡地說。
“五個下品靈珠一個房間。”那掌柜伸出了五根手指頭示意道。
“還真是敢定價,給。幫我們把房間準(zhǔn)備好?!毙炷璺痔统鰞蓧K塊下品靈石遞給掌柜。
那掌柜吃了一驚,急忙那個自我介紹,說:“我叫郝星賦,是這家客棧的掌柜,客房有什么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這就給您準(zhǔn)備最好的房間?!?p> “原來這年頭都喜歡以自己的名字來作為客棧的名字啊,難怪叫好幸福?!毙炷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