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
“嗯,包括魯元在內(nèi),村子里所有活口都沒了?!?p> “真是個好運氣的家伙,這樣都沒死在那里。”
“桃花村的惡靈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強,不過,為什么一定要對付他?一個剛剛納靈的小家伙,對咱們應(yīng)該起不到威脅才對?!?p> “不,我不允許任何可能會妨礙的家伙出現(xiàn)!”
……
……
前后花了半個月時間,王良完成了任務(wù),其中十四天在趕路,一天解決問題。
眼下總算回來了。
他先是找到戒色,將玉牌拿了出來。
“戒嗔你果然沒讓我失望?!?p> 戒色最近又抽空出去了一趟,眼下正是回味的時候,心情十分不錯。
王良輕聲說道:“我感覺納靈訣進入瓶頸,想下山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p> “哦?這個要跟師叔報備啊,他們同意了才行。”
戒色撓了撓下巴,“不過我可以幫你,但有條件?!?p> “師兄但說無妨,”
王良果斷應(yīng)了下來。
戒奢在內(nèi)院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估計整個南瞻禪院都有其眼線,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暫時避開才是王道。
反正有了怒之修羅,在外面小心一些,哪怕打不過,逃命還是沒問題的。
“這個…”
雖然是在王良的小屋子里,但他還是左右看了看,然后壓低聲音道:“師弟你知道的啦,在這里很無聊的,平時除了修行就是修行,我出去一趟全靠運氣。
所以啊,我想你幫我?guī)c東西回來?!?p> “什么?”
這么簡單的要求,王良自然答應(yīng)。
“你知道的,我有個愛好,就是喜歡看書?!?p> 戒色嘿嘿笑著,居然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
“哦?什么書?”
王良不解的問道,帶些書而已,有必要這么神秘嘛?
“就是那種書?!?p> “哪種?”
“就是那種??!”
戒色右手食指大拇指相扣,比了個圈圈,然后用左手食指插了進去,進進出出…
王良滿頭黑線,“你…我們是出家人啊,師兄!”
“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就不能有點愛好了嗎?”
戒色理直氣壯的道:“我為天下蒼生流過血,受過傷,就看點書怎么了?”
“這…”
王良不想答應(yīng),他實在想象不出自己去買這種書時,人家會怎么看自己。
“戒嗔師弟,師叔他們很頑固的,說不定會讓你安心待在山上修行?!?p> 戒色見他不肯,直接威脅道。
“好吧,好吧?!?p> 王良無奈,只得答應(yīng)下來。
“哈哈哈,謝謝師弟,那為兄就在這里等你的好消息了?!?p> 戒色得到肯定的答復(fù),當下不在停留,拿著玉佩就往山上趕,“我這就去幫你說!”
目送他遠去,王良長長吐出一口氣。
相比戒癡跟目的不明的戒奢,還是戒色更加讓人親近些。
當然,這并不是擁有共同愛好的問題,而是他很真,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會掩飾自己。
如此一對比,另外兩人完全就是一副老六形象了。
心里這么想著,王良遠遠看到一個光頭向這邊走來。
戒癡?
他來干什么?
自從搬出來后,兩人就很少聯(lián)系了。
“戒嗔師弟!”
戒癡老遠就笑了起來,“任務(wù)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你這次干的很不錯!”
“師兄過獎了!”
王良面無表情的雙手合十,“不知師兄何事前來?”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戒癡一臉難過的搖了搖頭,繼而又道:“是這樣的,戒奢師兄在天龍禪院有些關(guān)系,特地給你爭取了一個機會?!?p> “哦?什么機會?”
王良瞇起眼睛,輕聲問道。
“他們那邊有個兇級災(zāi)禍比較棘手,如果師弟你可以去解決的話,能換兩份納靈武技?!?p> 戒癡故作夸張的說道:“要知道一般任務(wù),可只能換一份,這次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以師弟你的資質(zhì),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才對?!?p> “多謝兩位師兄好意,不過我已經(jīng)跟師叔通報,準備去山下游歷一番,恐怕不能去接這個任務(wù)?!?p> 王良果斷拒絕。
他本就懷疑戒奢,眼下明知道有坑,怎么還會跳下去?
兩份武技?
餅倒畫的好!
“啊,這真是太可惜了?!?p> 戒癡不知想到什么,臉上笑容更盛,“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師弟修行了?!?p>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王良目送其遠去,輕輕吐了一口氣。
他是個不喜歡廢話的人,也沒心思和人玩什么陰謀詭計,眼下是沒有證據(jù),實力也不夠,否則的話,一開始就打死戒奢了,哪里還會等到現(xiàn)在。
既然無法解決,那就遠離。
這便是王良一直以來為人處世的方法了,直接而簡單。
下午。
戒色帶著答復(fù)找了過來。
“戒嗔,這次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說服師叔,你可得記得我的事??!”
“放心,忘不了。”
“嘿嘿嘿,我先前打聽了一下,有本叫什么浪子情史的話本不錯,你幫我問一問。”
“你…”
王良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好,我會幫你問的?!?p> “那就先謝謝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出發(fā)?”
“明天吧?!?p> “這么快?就算是下山,也不用這么急吧?!?p> “早去早回嘛,難不成你不想早點看書?”
“也對哦?!?p> 戒色撓了撓頭,臉上盡是向往之色。
“對了,你對戒奢師兄了解的多嗎?”
王良沉默片刻,忽然問道。
“戒奢?”
戒色想了想道:“戒奢師兄是內(nèi)院最早的弟子,已經(jīng)有十多年了吧,俗世家中好像還是朝廷的大官,非常有勢?!?p> “你覺得他人怎么樣?”
王良又問道。
戒色聞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問這些干嘛?戒奢師兄人很好啊,很仗義,以前我和戒癡犯了錯,都是他向師叔求情來著。而且就算是外院弟子,如果有事求上門,一般也不會拒絕。
因此他在整個禪院聲望都很高?!?p> 說完戒色又神秘兮兮道:“我聽了無師叔說,等戒奢師兄納靈訣圓滿,就親自去天龍禪院請一門玄級武技過來?!?p> “所以說,我們這一輩都是以戒奢師兄為首是嗎?”
“沒錯?!?p> “謝謝師兄解惑?!?p> 王良越發(fā)覺得奇怪,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人,為何要去做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