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抓到的那個主犯夫妻倆是不是叫劉根、李玉紅,他們是云黎省云通市雞坳鎮(zhèn)劉家村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我記得新聞里面沒有說明啊?!蹦莻€同學很快就回復了。
新聞里面只是以劉某,李某代指了他們,并且沒有說明他們的情況。
“難道你問的那個拐賣兒童,跟他們有關系?”對面緊接著反應了過來,畢竟剛剛白安平還問了他有關拐賣案件的事情。
“可是對不上?!本o接著又是一條信息。
“什么對不上?”白安平有點奇怪,畢竟人都已經(jīng)抓了,看新聞,大概也是招了的。
“劉根他們夫婦確實招了,不過根據(jù)他們的交代,他們犯下的第一個案件不是在云通市,而且跟你說的那個拐賣案件的時間也對不上,是在次年?!?p> “難道他沒有全招?可是完全沒有必要啊,畢竟這是一個重刑?!?p> “陶鵬飛,我可以確定當年那起拐賣案件跟他們有關,他們拉著陳大福喝酒,之后陳大福的女兒陳萍在他們喝酒的時候丟失的,沒過兩天,他們就離開了雞坳鎮(zhèn),去到了大城市。”
如今,白安平只能先咬定他們跟那起案件有關了,雖然覺得自己的推斷沒錯,但有些事請沒法解釋,比如他怎么清楚。
警察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自己不咬定,可能不會引起足夠的重視,畢竟這個案子的時間太長了。
能記住的人都沒有多少,很有可能案宗在角落里吃灰。
“你去查查,當年雞坳鎮(zhèn)的那起案件,你就明白我沒有騙你了。”
“那起案件到現(xiàn)在還沒有解決,所以一定能夠查到?!?p> “好,我將這個事情跟我?guī)煾嫡f一下,要是真的這樣,到時候請你吃大餐。”陶鵬飛很快回復道。
畢竟,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著劉根還有隱瞞,交代不徹底,那目前就不能急著給他判刑定罪。
要不是自己身上穿的這身衣服,早就想那根棍子往他們腦袋上招呼,畢竟干的就不是個人事。
很快,陶鵬飛就和自己的師傅溝通了這件事,他師傅聽到這情況,連忙問他消息哪來的,陶鵬飛連忙將自己同學和自己講的事情跟他師傅轉(zhuǎn)述了一遍。
聽完陶鵬飛的話,他師傅不由得感嘆了一句,這可真是太巧了。
“如果是真的,你可得謝謝你的那位同學啊,畢竟這個消息,可以讓你更早的轉(zhuǎn)正,不過,你這嘴巴下次可得注意了啊?!?p> “是啊,我下次一定注意,不透露消息,我也說了,到時候請他吃頓飯。”聽到師傅的話,陶鵬飛知道這是在告誡自己嘴巴要嚴實,畢竟工作特殊,這些可都是經(jīng)驗之談。
“我這邊跟隊長說一下,找云通市調(diào)取一下當年的資料?!甭牭教争i飛聽進去了自己的告誡,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另一邊,白安平下了公交車,回到收藏館。
此時的白安平心情不錯,畢竟解決了一個問題,還是幫助別人,尤其是上午剛知道那個人就快要消散了。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落下,月亮悄悄掛上枝頭。
白安平來到主房,站在水煙筒前面,剛想叫陳大福,就看到陳大福和李云林從里面飄了出來。
“白大人,有事找我?”出來后的陳大福,對著白安平問道。
“你的事情有消息了。”
白安平看到陳大福他們出來,便抬腿走出了房子,一人倆鬼走到亭子,坐了下來。
說著,白安平便將今天的事情大致和陳大福說了一遍,也將自己的猜測和他說了出來,并且拿出手機,將新聞給陳大福看。
看著新聞里曾經(jīng)熟悉的伙伴,陳大福的心情五味陳雜。
對于白安平的猜測,陳大福自己也很快就想清楚了,畢竟,女兒走丟那天的場景,日日夜夜都在自己的腦海中浮現(xiàn)。
他之前幻想過如果有一天找到了女兒,一定要給罪魁禍首一個好看,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覺得希望越來越渺茫,直到最后自己因為進了黑窯而失去雙腿。
只是如今知道了是自己的從小長大的伙伴。
對于劉根,陳大福是憤怒的,他很想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而李玉紅,她可是和自己妻子一個村的,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到時還是他們多虧夫妻撮合。
劉李兩人才能夠走到一起,自己女兒出生的時候,他們可都在旁邊的啊。
出事后,又是他們給了自己兩百塊錢,要知道,在那個時候,兩百塊錢可是很大的購買力,給自己輾轉(zhuǎn)各個城市提供了尋找女兒提供了很大的支持。
“那兩百塊錢...”白安平最終沒有再說下去。
陳大福明白白安平的意思,他此刻面無表情,只有不停的咳嗽體現(xiàn)在他內(nèi)心的波動。
白安平?jīng)]在說什么,或許此刻,這個中年男人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靜靜的,不被人打擾。
李云林此刻也是心情也是不大好受,畢竟昨晚和陳大福聊了許久,也知道了陳大福的事情。
“關警官晚上會過來,到時候會應該就能找到殺害你們的兇手,需要你確認是不是那個人?!卑装财綄钤屏终f道。
“找到了嗎?謝謝高人?!崩钤屏只卮鸬?。
如果是其他的時候,聽到這件事,他會很高興,因為自己不是殺人犯,自己爸媽也不會被周圍鄰居指指點點,只是此時,確實高興不起來了。
“我不是什么高人,你還是叫我白安平吧?!崩钤屏值姆Q呼,白安平眉頭一挑,說道。
“好的,白先生?!?p> 隨后三人便沉默了起來。
...
“喲,都在啊,你們這是怎么了?一個個都心情沉重的?!?、
關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接著就來到了亭子里面。
“這是你的證件?!标P景將手里的一個袋子遞給了白安平。、
白安平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本證件,一張磁卡。證件上面寫著江海市城市管理部特別顧問,上面印著他的名字以及照片,還戳著鋼印。
“證件是遇到事情,表明身份用的,卡片上面存著你的個人信息,到時候完成任務的積分也是從卡里面讀取的,進入一些地方也需要刷卡?!标P景稍微解釋了幾樣東西。
“沒有令牌呢?”白安平看著這兩樣東西,朝著關景問道,畢竟從陳大福那里得知,官方的人都會有一塊令牌以用作身份證明,只是袋子里面沒有。
另外,他也沒有看到關景帶著,這也是當時自己大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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