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快了
秦淮茹沒能聽出何雨水的弦外之音,只是當她單純。
主要是不相信,畢竟要論大院兒里,女同志間的段位高低。
她秦淮茹說第二,自問沒人敢說第一。
何雨水一個小姑娘,對人有意思還得寫日記里,秦淮茹打心眼兒里瞧不上。
所以對方陰陽怪氣,自然而然被她當做真傻。
只是這話多多少少,還是讓她有點發(fā)臊。
畢竟心虛。
最后只能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尷尬解釋一番,拿出她家鑰匙,物歸原主。
也再沒有留她的心思。
何雨水不動聲色,接下鑰匙道了聲謝,低著頭回家。
沒多久,她把東西放好,又從屋里出來,轉(zhuǎn)身進了聾老太太那間。
“老太太,您這.....”
方一進去,何雨水就大吃一驚。
聾老太太靠著床頭,銀絲凌亂,面帶愁容,整個人都垮了。
“是雨水啊。”
看到來人,她強撐著坐起來。
努力幾次,行動都很吃力。
何雨水急忙過去攙扶著,一握她手,冰涼的可怕。
她心中困惑,怎么也沒想到,老太太情況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
前些日子去學(xué)校前,人還是精神抖擻。
現(xiàn)在回來,已經(jīng)是行之將木,快油盡燈枯了。
“老太太,到底出了什么事兒,是不是因為傻哥他......”
何雨水有些動容,抿了抿嘴,急忙開口發(fā)問。
老太太見她打?qū)W校回來,心里就明白了個大概。
一說起這事兒,聾老太太十分苦澀的搖著頭。
“楊家小子找你去了吧?”
她沉默半晌,突然淚水滑落,兀自嘆氣,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樣疼。
“別問了,都是報應(yīng),都是報應(yīng)啊.....”
聽了這話,何雨水心情沉重。
上次楊利民去找她,畢竟只是簡單說了兩句。
她現(xiàn)在匆忙回家,就是想知道個詳細。
結(jié)果秦淮茹和老太太都不肯說,還說什么報應(yīng)?
什么報應(yīng)?
唉!
何雨水無奈嘆氣,心里真是發(fā)愁的不行。
可不管她再怎么問,老太太都不再多說了。
她只能好言寬慰,最后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從一大媽那里得知了實情。
“一大媽,這么說是我哥有錯在先?”
中院易家,何雨水和一大媽相對而坐,心情很是不好。
“唉!我這傻哥也真是的,他好端端的,出來攪楊哥的局干什么呢?!?p> 何雨水愁的直拍手。
“這不是存心讓人家的工作做不下去嗎?”
連她都能看懂的事情,一大媽怎么會不知道。
但畢竟傻柱是親的,不免要為他辯駁幾句。
“雨水,你哥的脾氣你還不了解嗎?!?p> “要我說啊,柱子是有不對,可小楊,這,他也不能太上綱上線了不是?!?p> “唉,你說都是一個院的,現(xiàn)在直接給人抓進去了?!?p> “這往后可讓柱子怎么活!”
一大媽偏袒傻哥情有可原,但也不能這樣說。
何雨水心知肚明,這件事已經(jīng)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人進去了,把她爸還給扯了進來。
該怎么辦?
“我早說他那性子,早晚會害了自己!”
何雨水眼眶發(fā)紅,氣的直跺腳。
正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想早點脫離傻柱,脫離大院兒。
自己出去單飛去。
可畢竟是做妹妹的,怎么可能就這么看著不管。
她只能等楊利民回來,再看能不能找對方通融通融。
于是下午放工,何雨水一早就去了楊家,陪著利民他奶聊天說地,倒也沒有談?wù)撋抵氖虑椤?p> 等到楊利民下工回來,見到她,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走,進屋說?!?p> 和奶奶打了個照面,楊利民就領(lǐng)著何雨水進了自己屋。
他不等對方說話,就先開口徹底堵死了她的路子。
“如果是為了傻柱來的,聽哥一句勸,別浪費口水,回去吧,???”
“要是其他事情,我倒是樂意陪你聊聊?!?p> 楊利民坐在書案前,要把今天的工作做一個匯總。
何雨水一聽這話,心涼了半截。
可再怎么樣,她還是想試試。
“楊哥,真沒辦法了嗎?”
楊利民搖搖頭,又轉(zhuǎn)過去看著她。
“雨水,你這么聰明一丫頭,有些事情,比這院兒里的人看得透徹?!?p> “你哥的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說清楚的,過幾天自見分曉,到時候你如果還有話說,再過來吧?!?p> 算算日子,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等保城那邊拿了人,傻柱是死是活,就能夠蓋棺定論。
絕對沒有翻盤的可能。
與其在這里浪費口水,不如等等再看。
反正何雨水不考大學(xué),也就是耽擱幾天的時間而已。
“雨水,別讓我難堪,也別讓你自己難看。”
楊利民看著她,何雨水慢慢低下腦袋。
原本有很多話想說,眼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面是公義,一面是親人。
她該怎么選才好。
“楊哥,你的手帕,我給你洗干凈了?!?p> 她把手帕放桌子上,紅著眼睛走了。
該是怎么樣的就是怎么樣,她想相信楊利民一回,也是遵從自己想法。
再等等吧......
何雨水走后沒多久,下工回來的劉海中又找上門來。
今早上有關(guān)于易中海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定論。
“你是說一大爺今早告了半天假,沒去上工?”
“對,小楊,這個,我猜測他絕對是走關(guān)系去了?!?p> 說起這個他就有點尷尬,今早信誓旦旦的說大兒子會死死盯著易中海。
那曾想著這混賬小子根本就沒按照他說的辦,自己偷摸約會對象去了。
回到家里,得知這一情況。
劉海中氣個半死。
但畢竟是最疼愛的大兒子,終究是不忍心抽他。
楊利民倒是覺得無所謂,知道易中海沒去上工就行了。
其他的,要想指望肥腸滿腦的二大爺。
不現(xiàn)實。
“成,情況我知道了?!?p> “二大爺,您也累了,早點回去歇著吧?!?p> 楊利民點頭應(yīng)合,趕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劉海中本想離開,可臉上又掛不住。
就想從其他地方尋找突破口,將功補過。
“小楊,那,傻柱和他爹,也該判了吧?”
“有啥是你二大爺我能做的,你盡管吩咐?!?p> 他伸手拍著胸脯,好像自己就一定能幫上什么忙一樣。
傻柱的事情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可這種話,楊利民能跟他說嗎?
“劉海中同志,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問,明白嗎?”
劉海中微微發(fā)愣,心里沒來由一股火氣上騰!
可也不敢發(fā)作.....
“明白,明白!”
他再不問了,點著頭,心情不好的離開。
楊利民無語至極,等他走后關(guān)好門,打從書桌上一本書的夾層里,拿出一張單子。
那上面,是傻柱對于易中海和聾老太的供詞。
“何大清落網(wǎng),就該考慮你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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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叫的大老虎
感謝書友狂熱耀眼的月票,謝謝! 看到有人說大院兒里的人自稱“咱”,讀不習(xí)慣,可我記得這好像是北方大部分地區(qū),都經(jīng)常使用的口語稱呼吧,怎么就變成老朱獨屬了..... 我記錯了? 北方的朋友,望指點迷津,要是真是我記錯了,作者菌再酌情修改,三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