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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爆!我家宿主竟是主神

第140章,腦血栓總裁VS神經(jīng)病替身(16)

吹爆!我家宿主竟是主神 魚魚會爬樹 2155 2022-08-05 23:57:27

  “同類陪我一起看它開放好嗎?它開放的時候真的超級驚艷!”

  這可是他尋了很久,才找到最滿意的花。

  只是它很有脾氣,開放的時間不隨心。

  所以松柯才執(zhí)著于尋找奇花。

  他看著人的時候眼睛濕漉漉,像小狗一樣,眼巴巴的。

  令人不忍拒絕。

  “好?!?p>  床的中央是一只特別大的玩偶。

  “同類我還給你準備了它,這樣你抱著就不會孤獨啦~”

  他上次看見同類一直在盯著別的小朋友抱著的玩偶。

  他想同類應該也是喜歡的吧。

  幽萼看了一眼,足足占了大半張床的玩偶。

  所以這些東西他都是怎么帶進來的?

  在他眼巴巴的期待下,幽萼順從的躺在玩偶邊上。

  在她躺下的那一瞬間,明顯看到松柯的歡喜。

  他們兩人就這樣,一個躺一個蹲的守著時鐘花開放。

  兩人一片歲月靜好。

  這一夜,對其他人來說卻并不安生。

  手術室內(nèi)。

  傅離正在滿頭大汗的做著手術,醫(yī)生多次想給他麻醉,都被他拒絕了,他不喜歡失去掌控的感覺。

  一棟幽靜的別墅內(nèi)。

  處理完一天事務的青年,同往常一樣,正叼著一根香煙,目不轉睛的盯著監(jiān)控回放。

  看見視頻中出現(xiàn)的身影,他驚慌失措的打翻了水杯。

  次日清晨。

  幽萼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卻突然被松柯?lián)u醒。

  幽萼一看時間,現(xiàn)在還才九點過。

  做為一個正經(jīng)的神經(jīng)病,誰會準時起床?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卻對上松柯一張放大的俊臉。

  “同類,你快看,它已經(jīng)開放了!”

  說著,他指著墻上的鐘表。

  “我發(fā)現(xiàn)了哦,每到晴天的時候,它在九點到十點之間就會開放,是不是特別神奇?”

  開放的時候確實更像一塊時鐘。

  有花開,自然就會有花謝。

  幽萼突然很煞風景的說了一句。

  “那它在什么時候凋謝?”

  “還是說它會在固定的時間開放,又在固定的時間關閉?”

  松柯聽完一臉失落,“它在下午三四點左右就會凋謝。”

  他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劇烈的聲響。

  聽著聲音,松柯立刻著急的將幽萼藏起來。

  “同類,我不說話,你一定不要出來,可以嗎?”

  見他臉色焦急,幽萼乖巧點頭。

  “好的。”

  “他將幽萼藏起來后,隨便整理下衣服就過去開門?!?p>  門外響起一聲較為沉重的聲音。

  “松柯?是誰給你的膽子?”

  松柯迷茫解釋:“我每天都有和圓圓打招呼。”

  “我說的不是打招呼的問題,是誰讓你帶別人來你別墅?”

  松柯?lián)u頭,弱弱地道:“可你以前也沒有說過不可以帶人來別墅?!?p>  “我沒說你就能帶人來嗎?你別忘記你是來這里干什么的!”

  他怎么知道一個精神病還能夠交到朋友?

  松柯反問:“那我到底是來干嘛?”

  青年狠狠摁住眉頭。

  “她人在哪?走了沒有?”

  “…走了?!?p>  “你到底帶她來干嘛?”

  松柯支支吾吾。

  青年便如同得了焦慮癥一樣,在屋里到處轉動。

  直到看見臥室里一地的時鐘花后,他開始發(fā)怒。

  將地上的花砸個稀爛。

  “我都說過不許你種花,不許你種花,你為什么就是不聽?”

  松柯總覺得自己差點什么東西。

  他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個花農(nóng),他天生就該拿鏟子。

  “可我不種花,我又該干什么呢?”

  “你就不能安分守己的呆在精神病院嗎?”

  “偶爾你還要偷偷跑出去,做為一個精神病人,你就連一點自覺都沒有?”

  “我不是精神病人,我是人!”

  松柯突然大聲反駁。

  “我管你是什么?你在這里就必須給我做好,你在這兒應該做的事!”

  他恨土,他恨花!

  眼見青年要將時鐘花全部砸壞。

  松柯終于按捺不住的沖過去阻擋。

  他受夠啦!

  受夠自己所珍惜的一切,都被他毀個徹底的感覺。

  兩人推搡之間。

  松柯被他用力的推倒摔在地上。

  幽萼憋不住的跑了出來。

  松柯腦袋后有一些血跡。

  可青年卻視而不見,他還在發(fā)怒的砸著屋里的所有一切。

  幽萼抬腳就將他踹翻在地。

  沒成想青年是個練家子,不過剛倒在地,立刻就爬起來。

  “你到底是誰?接近松柯有什么目的?”

  幽萼將松柯抱起來放在床上。

  她目光冷冽的看向青年。

  “你又是什么人?憑什么監(jiān)視松柯?”

  青年見她冷靜的模樣,眼神嗜血。

  “你不是精神病人?!?p>  他非常肯定。

  說完就不顧幽萼是個女人一樣的上來和她搏斗在一起。

  專心打斗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松科的情況。

  松柯總是帶著傻氣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

  他來精神病院是為了抵罪。

  他想起了一切。

  他旅行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他哥的住所,就順勢想去探望一下他哥。

  沒想到當時太黑,只看見他哥拿著一把鏟子在花園里種花。

  他滿臉興奮的提著旅行帶來的特產(chǎn)向哥哥炫耀。

  沒想到卻看到哥哥驚恐的表情。

  他連忙用鏟子又用力的壓了兩下泥土,側身擋著他剛種下的花。

  笑著和自己談笑風生。

  一切都是溫馨的畫面。

  可在他低頭系鞋帶的時候,卻從泥土中伸出一只帶著鮮血的手。

  那只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腕。

  也在那時候,一向和善的哥哥突然變了一個人。

  他提著鏟子砍在自己腦袋上。

  中間發(fā)生的事,他就忘記了。

  只記得眼前有一個一直在晃動的吊墜,還有昏暗的房間,以及如同來自遠方的呢喃。

  后來再次醒來,他就出現(xiàn)在了精神病院。

  以一個精神病的身份。

  其中謎團太多。

  松柯索性又偽裝起來,他奄奄一息的輕聲呼喚。

  “疼……”

  幽萼聽見聲音,就想帶他去醫(yī)院。

  沒想到青年纏人的厲害。

  他招招致命。

  即使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打著幽萼。

  聽見松柯微弱的聲音,幽萼終于忍不住了。

  她扭著脖子,臉上浮現(xiàn)陰冷的笑容。

  毛骨悚然的盯著青年。

  “你知道嗎?精神病人殺人會怎么樣?”

  看見青年的錯愕,幽萼就近的逮著碎瓷片就朝他攻擊過去。

  一擊見血。

  幽萼順勢將青年撂倒,一個手刃就讓青年趴在地上。

  “松柯,你還好嗎?”

  松柯費力的睜開眼,嘴角浮現(xiàn)暖意。

  “同類,我沒事,只是好像看得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只要你想,就沒有不該的東西?!?p>  幽萼說著一個用力,就將他公主抱起來。

  松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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