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路清夭挽了一下頭發(fā),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面帶有幾分嘆息,就像是在告訴著別人,自己很無奈,只可惜這件事沒有辦法解決。
而明里暗里都是在告訴著男人,他的態(tài)度已經很絕絕了,假如那位管家會繼續(xù)留在家中,那么他很快就會離開這里,至于他母親的病情,她更是不會再負責了。
祁成沉默下來,空氣間也變得寂靜無比。
他清楚路清夭這句話中的意思,也明白自己如今并沒有站在優(yōu)勢旁,似乎除了接受他的意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至于那位管家,自己也是遲早要處理的,如今既然路清夭介意,那么提早處理也不是不可以。
大不了再重新讓人找一個靠譜的管家來就是。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你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其余的我會負責到底?!?p> 男人說完這句話,將旁邊的紅酒杯拿起,仰頭喝完便站了起身,高大的身軀消失在了餐廳。
路清夭終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幾天來他要做的事情,終于有了一個結果。
“宿主,你現(xiàn)在可以回答我了吧,你怎么千方百計的想要把那位管家弄走,是因為什么呢?難不成這對于你的任務有幫助?”
團團還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問了一句。
路清夭低頭切著牛排,這才漫不經心的回答,“那是當然,如今這個管家在這里就會對我的任務造成極大的影響,并且,我知道他的心思的,他并不愿意讓我留在這個家中成為女主人,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想,直女引薦進來,這樣他就可以成為祁成的老丈人何樂而不為,一下子就攀升了一個關系,而我如今也只能這么做?!?p> 路清夭的語氣里面帶有幾分嘆息。
她就知道這位天帝的碎片,無論是在哪里都必定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就他的氣場外形條件,每一個都是實打實的王者。
而自己想要攻略他,拿到攻略值,根本不會是一件輕易就能夠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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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您聽我說這件事情就是冤枉我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誰跟你說了些什么嗎?這件事我真的是太冤枉了,如果我真的做了,我還可以坦誠的承認自己的錯誤,但關鍵是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做過,您這樣冤枉我我心底下怎么甘心啊?!?p> 路清夭剛剛走到了別墅里,就聽到里邊傳來了爭吵的聲音,尤其是管家語氣里邊的崩潰之意,顯而易見。
路清夭當然明白他為什么會崩潰,那是因為他好不容易在這里熬了20多年就快熬出頭了,還都準備要將自己長大成人的子女引薦給他,想要永遠的跟這個家攀上關系,成為有錢人跨一個階層,如今卻在臨門一腳被踢了下去,這換做是誰都會不甘心。
“我回來了?!甭非遑簿拖袷墙z毫不察覺里面的爭吵一樣,語氣帶著笑意走了進來。
而一瞬間都快要瘋狂了的管家聽到她的聲音,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目光有些真正地瞪向了她,像是在無形之中向他施加壓力,質問著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畢竟這件事情最有可能爆料出去的,就是路清夭即便說他們兩個人已經商量好,絕對不說出去了,可是在這一頓飯的時間就讓祁成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并且來找他算賬,這件事情怎么聽都覺得奇怪。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路清夭向祁成爆料了所有的一切,讓祁成來找他算賬。
路清夭早就知道了,管家會把所有的罪責都認定在自己頭上,不過她也懶得跟他裝那么多。
“好端端的這是怎么了?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么事情了呢。”
她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步履輕松就好像心情很好一樣,與管家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管家知道這一刻,這女人肯定知道了所有的情況,卻還在故意裝著坦然毫無所謂的樣子,說明這件事情真的很有可能就是她爆料。
而如果現(xiàn)在自己質問他的話,就顯然這件事情自己是知情的也露了馬腳,對于自己是極為不利的,想到這一點,管家心底下就起了癢癢癢的,這女人明擺著是挖好了坑給他跳。
管家再聯(lián)系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經過,很快就確定了是怎么一回事。
恐怕在最一開始的時候,路清夭就知道他躲在暗處里邊聽著他們兩個人的溝通,所以那時候他并不與男人把所有的一切都說清楚,而是約了祁成一起出去吃飯,最后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管家心底下恨的不行,他就知道自己不應該掉以輕心的,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有用,只能夠極力的婉轉,他絕不能夠讓自己辛苦塑造起來的局面在一朝一夕之間崩塌。
“先生你就這樣這樣說也肯定是有依據(jù)的吧,我相信你一個媒人肯定不會愿意的冤枉一個好人,更何況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自信,現(xiàn)在你讓我給出自己沒有做過的證據(jù),我真的是百口莫辯,我本來就沒有做過的事情,如何得來的證據(jù)呢?!惫芗矣仓^皮再次犯不到,他就不相信了,祁成成年出差在外還會對他做過的事情了如指掌。
更何況剛才那個監(jiān)控攝像頭他都已經拿走了,現(xiàn)在路清夭在想要把房間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交出來,恐怕也只會倒打一耙顯得自己在說謊,想要陷害他,最后怎么是她更倒霉。
果然心底下這么想著,但是好受了許多,有些嘲諷的看向路清夭,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最后被打臉了是怎樣的表情。
然而卻沒有想到,但在心底下得意洋洋的想著下一秒,就聽到了男人有些諷刺的語氣響起。
“如果我說我親眼看到你去他房間里拿走攝像頭,就在我剛剛出去吃飯的那個間隙,你要如何解釋呢?我親眼看過的東西總不能說是我眼花看錯了吧?”
祁成到底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再多浪費時間的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