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人……,你說的摸什么骨,會不會很痛???”
有著肉呼呼鼻子的立夏,鼓著像荔枝似的腮幫子,委屈巴巴的問。
那可愛的模樣,讓人恨不得伸出手捏一捏。
“不痛?!?p> 莊盈盈知道她在害怕,又把為什么要易容,易容成誰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問她們愿不愿意幫四王爺度過此難。
另外一位身材高挑且消瘦的女子叫立冬,她沉默很久,才緩緩倒出一些事情。
她跟立夏,還有司琴、司彩。
是拓跋燊的四大丫鬟。
同時也是拓跋燊母親,親自挑選出來的通房丫鬟。
摸骨易容,能讓她們幫四王爺度過危險。
她倆會義不容辭的答應。
畢竟她們四個人,從很小就被選進入四王府。
伺候拓跋燊一生一世,是她們最大的榮幸。
所以,只要拓跋燊需要。
她們隨時都可以獻身。
只是,一晃十年過去了。
拓跋燊依舊守身如玉。
如今能用這樣的身份完成使命,也是她們是福氣。
“兩位覺得沒問題,就可以就請坐在椅子上?!?p> 本次聊天,莊盈盈收獲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拓跋燊的母親還活著。
在她過去的設定中,并沒有寫到這部分。
按照劇情的設定,拓跋燊的母親,在大夏國是相當有話語權的家族。
讓莊盈盈感到意外的是。
如此強大的家族,為何忍心看拓跋燊,任由太后、沈佑打壓。
這一點,似乎又很不合常理。
不管如何,她現(xiàn)在做事都要多留一個心眼。
免得中了別人的圈套。
就在立夏和立冬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莊盈盈把真氣運到左右兩只手上。
然后慢慢的走到立夏的身邊,腦海中浮現(xiàn)身形豐滿的側妃的五官。
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臉上,一點一點的揉捏。
其實,立夏比身形豐滿的側妃要秀氣許多。
一看就知道是賢內助。
可惜了,這張姣好的容貌,從此要為別人而活。
莊盈盈想著想著,心里逐漸開始難過。
兩位側妃是太后賞給拓跋燊的禮物。
如果知道她們沒有毒死拓跋燊,會不會受到一頓皮肉之苦。
再或者……
莊盈盈不敢往后面。
輕輕的告訴她們:“假如有天你們反悔了,我可以幫你們復原?!?p> “只要王爺需要,我們永遠不會反悔。”
立冬先開口。
隨后,立夏也跟著發(fā)出“恩”的同意聲。
她們本就是難民,沒進四王爺府前。
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現(xiàn)在餐餐有肉吃,還有好衣服穿,有漂亮的首飾戴。
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讓她們換一張臉,就算是要她們的命都行。
一炷香的功夫后。
莊盈盈走到立冬的身邊。
她害怕立夏睜開眼睛照鏡子,會發(fā)出驚訝的聲音,交代道:“工序還沒有做完,晚點睜開眼睛?!?p> “恩。”立夏應道。
等莊盈盈幫立冬的臉捏好之后。
拓跋燊已經(jīng)換好衣服,推門進來。
“好……”
拓跋燊的話還沒有說完,被莊盈盈身前的兩張臉嚇得說不出話來。
什么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要不是她倆身上穿著四王府的丫鬟服。
他都以為是戎靈和仰璐。
“兩位可以睜開眼睛了。”
莊盈盈說完。
立夏跟立冬睜開眼睛,看見拓跋燊一臉驚訝的表情。
紛紛把手放在臉頰上問道:“我們的臉很嚇人嗎?”
“那里有鏡子?!?p> 莊盈盈指著不遠處的銅鏡。
立夏跟立冬立刻跑過去照鏡子。
就在她們看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樣貌,手中的銅鏡。
“哐當”一聲。
掉在地上,碎了!
“我們……”
立夏捂著臉,驚恐的看著莊盈盈和拓跋燊。
最后,用著有氣無力聲音,可憐兮兮的喊道:“王爺——”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本王,今天新抬進府的側妃,戎靈和仰璐?!?p> 拓跋燊認真的看著她倆:“立夏是戎靈,立冬是仰璐。”
說到此處,他看向站在一側是莊盈盈,問道:“她倆的樣貌是改好了,聲音呢?”
“也可以改?!鼻f盈盈回道。
就這樣,一連兩日。
莊盈盈都在幫立夏、立冬改變聲音,直到拓跋燊覺得毫無破綻。
才叫兩人脫光衣服,為其點痣。
所有的工作準備就緒,薩滿法師派人送了一份書信到四王府。
拿到信的拓跋燊,直接找到莊盈盈,將其遞給她。
莊盈盈打開信封,里面寫著幾個鬼畫符:“師父,救我,皇宮。”
莊盈盈看著有頭沒尾的信,的確不明白薩滿法師想表達什么。
耳邊卻傳來拓跋燊的聲音:“明日,皇宮要舉行祭天儀式,本王要帶著新側妃回宮?!?p> “薩滿法師應該也會被召進宮?!?p> “我以什么樣的身份進宮?”莊盈盈好奇的問。
自從上次她去過集市,這幾日她都在四王府教立夏和立冬發(fā)音。
就連她的四方齋,都沒有再回去。
而是跟他們一起住在玉菱洲。
“景逸尊者?!?p> 不知道為什么,拓跋燊跟莊盈盈在一起的時間越久。
越不喜歡別人知道她的能力。
時間一長,拓跋燊就開始分不清楚。
這種感覺是喜歡。
還是僅僅的害怕莊盈盈為別人效力。
從她出現(xiàn)的那一刻。
遙不可及的權力,仿佛距離他越來越近。
“對,得莊盈盈,可得天下至高無上的權力?!蓖匕蠠鲈谛闹懈嬲]自己。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人帶走她。
第二日。
拓跋燊安排身穿白色長袍的莊盈盈,坐著驛站的馬車,在皇宮門口等他。
沒多久,薩滿法師的馬車就想到了。
他一見到穿長袍,戴白色長發(fā)的莊盈盈,立刻叫車夫停車。
然后,跳下馬車,走到莊盈盈的身邊。
親切拿著她的手說:“師父最疼我了。”
“放手?!鼻f盈盈當面給他一記爆栗,冷冷的回道:“教你,你不學,現(xiàn)在知道找為師了?!?p> “嘿嘿……”薩滿法師想著那些東西,頭就痛。
能偷懶的時候,為什么還要拼命的去學。
再說,他的師父超級年輕。
他能抱一輩子的大腿。
“走,進去吧。”莊盈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準備往皇宮里面走。
卻被薩滿法師一把拉住,問:“師父,四王爺怎么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