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被感動,同意他們的婚事
蕭乾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無色,睡得很沉。
趙晨知坐在床邊,別說因因沒有見過蕭乾這么沉靜無害的樣子,就連她都沒有見過。
他一向是霸氣的,張狂的,他所在之處,令人瑟瑟發(fā)抖,無人與之比肩。
如今躺在這里,像是換了一個人。
趙晨知握住他的手,他都沒有動靜。
“他是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人,但凡有一點(diǎn)動靜,他都會驚醒,如今倒是睡的安穩(wěn)了?!?p> 有人愿意為你付出生命,換做任何女人沒有不感動的,趙晨知心在硬,也會感動,也會哭。
也會跟小女人一樣趴在他身上罵他傻子。
因因把空間留給母親,她一定還有話要對他說。
她默默的退了出來,還把御醫(yī)和蕭四都趕了出來。
有她母親在,蕭乾也不會有事。
不得不說,這男人無論對別人如何,對她娘是真的好。
這樣一個男人,這輩子定然不會富她娘的。
其實(shí)蕭乾對她也不錯的,她對他冷眼相待,甚至出言不遜,蕭乾都不跟她計(jì)較,她完全是仗著母親的勢。
一步步在試探他對母親的底線。
這不正說明了他對母親的深情嗎?
如果她還要阻止,在母親面前說他的壞話,那她就太不地道了。
怪不得母親也會一步步淪陷。
她還埋怨過母親愛上蕭乾了,原來蕭乾愛的更深。
她決定,從今以后她都接受他了,把她娘嫁給他。
因因想通了,頓覺輕松。
娘找到了幸福,她也可以完全和蕭蔚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蕭一走過來了。
看著她的目光似乎有埋怨。
“你能不能以后對攝政王好點(diǎn)?不要在阻止他和王妃在一起了?!?p> “我做的這么明顯嗎?”
“當(dāng)然明顯了,王爺每次去府上找王妃,你哪次不是直接趕人?”幸好王爺讓五皇子提前半個月回來,不然王爺更慘。
“行吧,我以后對他好點(diǎn)。”
因因掏出一粒藥丸:“這是生血丸,用剩下的一點(diǎn)千年靈芝做的,給你主子服下,可以有利于他盡快恢復(fù)身體,還有十天就是婚期,我可不想一個病秧子來娶我娘?!?p> 蕭一接過來那紅色的藥丸:“只有一顆嗎?”
“對啊,靈芝剩的太少了,只夠這一顆的,算了,我還有兩株百年靈芝,在造幾顆藥丸吧,藥效就是不如這顆。”
“那就多謝皇子妃了?!?p> 皇子妃終于愿意真心待他家主子了。
他主子不容易啊,哄好了媳婦,還得順帶哄高興了媳婦的閨女。
他敢保證,主子以后有了閨女,也就對她這樣了。
“哎,對了,婚禮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要不要我?guī)兔Π !?p> 蕭一對她突入而來的熱情表示震驚,可看她的眼神透著真誠,似乎不像是要搗亂。
難道是主子的事跡感動她了?決定接受主子這個后爹?
那主子醒來一定會很高興。
“都差不多了,我?guī)闳??!?p> 因因以前鬧著別扭,很排斥婚禮這事,她也知道母親怕她不高興,自己府上都隨便準(zhǔn)備,也讓自己看起來不上心,下人準(zhǔn)備成什么樣子就什么樣子。
她現(xiàn)在主動要求幫忙,相信母親會很開心。
整個后院都很熱鬧,東西很多,準(zhǔn)備的很齊全,母親干管家之前的那個管家伯伯又回來了,正拄著拐杖指揮呢。
“王伯,這是皇子妃,是王妃的女兒,過來幫忙。”
王伯年紀(jì)很大了,眼神都有點(diǎn)渾濁了,攝政王還麻煩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呀。
他似乎猜著音音怎么想的,道:“我從小跟在王爺身邊,可以說看著他長大,能幫他籌備婚禮,看著他結(jié)婚,是我這輩子的愿望,還以為這愿望一輩子都不會實(shí)現(xiàn)了呢,幸好有王妃出現(xiàn)了?!闭f著都哽咽了。
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皇子妃果然不愧是王妃的女兒,老奴聽說你輔助五皇子在西北干的風(fēng)生水起,真是后生可畏啊。”
“王伯,你過獎了。有需要我?guī)兔Φ膯???p> “還真有?!蓖醪濐澪∥〉淖屓税严卜?bào)過來。
“王妃試喜服的事情就交給你了?!?p> 音音接過來盒子:“沒問題,我已經(jīng)讓我娘好好試穿。”
“還有金銀首飾等新娘需要的東西,明天我就讓人送到府上去?!?p> “好,我親自收拾。”
她回去就把傅輕輕手中的活接過來,讓母親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
“那我先回去了。”
音音既然決定了要好好準(zhǔn)備婚禮,那就一刻也不愿意耽誤了,畢竟沒有幾天時間了。
回到府上,冷清清的,她差點(diǎn)忘了,下人們剛中過毒,這會應(yīng)該才剛醒來沒多久。
王嬸的清白還未可知,沒有什么人可用。
快走到花廳里才碰到一個下人。
“五皇子還在嗎?”
“皇子妃,五皇子在后院水井處?!?p> 音音直接去了后院,傅輕輕也在,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她端著茶杯偎在蕭蔚旁邊,彎著腰擋住了他半個身體,頭往下低,似乎像是趴在他耳邊,這么親密?
音音眸子閃了閃,這傅輕輕對攝政王真死心塌地?要死要活過?這么轉(zhuǎn)頭就勾引別的男人了。
她才不認(rèn)為這樣近的距離,她沒察覺。
音音悄悄走進(jìn),倒是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其實(shí)走進(jìn)了才發(fā)現(xiàn),傅輕輕的身體距離蕭蔚做得凳子還差了有二十公分呢。
音音心里稍微舒服了點(diǎn)。
“這是做什么?”
蕭蔚朝她招招手,意思就是讓她過來。
音音笑著過去了,雙手直接圈住他的脖子,親密的趴在他肩膀上。
蕭蔚:“……”倒不必如此親近。
這么多人看著呢。
那些干活的人,眼睛時不時瞟過來。
蕭蔚輕咳了一聲,示意她別這樣。
音音好笑的扭了扭他的耳朵,似乎更紅了。
真有意思,只要她在有人或者白天撩撥一下他,他的耳朵就發(fā)紅。
結(jié)婚這么久了,床單都不知道滾了多少次了,早就不是純男了,他居然還如此純情。
音音一點(diǎn)都不知道收斂,反而想要變本加厲:“案子查的怎么樣了?”
“還差小偷的證詞。”
“小偷?不是跑路了嗎?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