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背后罵人被發(fā)現(xiàn)
冬天到了,因因種的棉花大豐收,村民們都覺得她的運氣好,做什么就沒有不成功的。
現(xiàn)在家家戶戶幾乎都有了大棚,在里面種上蔬菜和西瓜。
棉花并沒有出售,因因把大家集中起來,紡紗織布。
冬天也不冷了,煤炭很多,想要支幾個爐子,那都是很簡單的事。
開春了之后,因因準(zhǔn)備大面積種植葡萄了,她現(xiàn)在買的地又?jǐn)U大了兩倍,要是去自己的地里,還得騎個車子,不然要走很遠(yuǎn),耽誤干活。
這葡萄種出來,她是準(zhǔn)備釀酒的,葡萄酒肯定很值錢。
虎子幾個孩子因為吃的好,個頭竄的很快,除了認(rèn)字學(xué)習(xí)之外,因因給他們布置了新任務(wù),就是放羊放牛。
這里春天夏天就是天然的牧場,不養(yǎng)牲畜真是太可惜了。
現(xiàn)在因因?qū)iT建了一個牧場,牛羊的數(shù)目起來的很快。
并且會同煤炭等通過商隊運到京都等北方地區(qū),自從這里的東西運出去賣,因因掙得錢才如滾滾流水一樣,算真正打開了市場。
母親隔三差五就會給她來信,會讓商隊給她捎來很多現(xiàn)代用具。
比如犁地的,播種的工具這些都是她畫了圖紙,讓工部給打造的,比因因自造的用料好,自然也結(jié)實許多。
因因欣然接受,的確好用,為什么不收呢。
她偶爾也會給趙晨知回信,告訴她自己做什么,做到了什么程度。
還問到了云香。
她比較好奇。
自從那天聽說云香去勾引攝政王,被重新毀了容之后,她就失蹤了。
好幾個人問她這件事,不知道趙晨知是否知道她的下落。
其實她擔(dān)心的是以攝政王那個瘋批尿性,說不定讓云香消失了都有可能,至于為什么還要先毀容,那肯定是他的惡趣味,想要折磨人。
趙晨知回信說,云香是被她帶走了,不過回到京都之后,她就失蹤了。
讓她如果見到小心這個女人,這是個有野心的女人。
失蹤?莫不是被殺了吧?不怪乎因因不想攝政王的好,實在他給人的印象太差勁。
對付個西北軍有那么難?想要西北發(fā)展起來,可以用其他更簡單的方法,把幾個皇子派過來,活著弄個欽差大臣過來,把農(nóng)作物種子什么的都弄充足,鼓勵大家來開荒種田,不是更好嗎?
不至于讓幾個侄子來流放吧?而且還是真刀實槍的流放,就一點不怕他們在路上死去。
說什么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們來體會百姓疾苦,太扯了吧。
她就覺得這個攝政王是個瘋批,就是想看幾個人的笑話,說不定背地里希望這幾個侄子都死了呢。
因因倒不是擔(dān)心云香,她只是擔(dān)心趙晨知,在王府當(dāng)管家,無疑與虎謀皮。
她給趙晨知的回信中提到,讓她一定要小心攝政王,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攝政王府,趙晨知特意洗了手坐在自己院子里的秋千上,看因因的來信。
她不由的彎了唇角,來的時候,女兒還不想搭理自己,看看她對自己還是關(guān)心的。
而且她的成就要趕上她了,她的運氣不錯。
突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息涌動,冷意從后頸嗖嗖的襲滿全身,趕緊折了信封,往后看去。
蕭乾一身黑色暗云紋錦袍,腰間一道鎏金腰帶,掛著一玉墜,背著雙手,滿面冷意。
趙晨知趕緊跳下秋千,秋千因為一直在晃著,她跳下去時,差點被崴著腳。
蕭乾動作極快,已經(jīng)繞過秋千,環(huán)抱住她的腰身,把她緊緊的扶穩(wěn)。
趙晨知站穩(wěn)了,推了一下他,后退幾步,行禮。
蕭乾手空了,手指捻了捻,延伸晦暗不明,她總是和自己保持著距離,就算他示好,她會躲得更遠(yuǎn)。
“因因來信了?”
趙晨知還沒回答,他又問道:“是她讓你同本王保持距離?”
趙晨知心里咯噔一下,果然他看到信了。
親眼看到他出去了,她才如此放松得看信的,哪里想到他居然這么快就回來了。
“回王爺?shù)脑挘蛞蚰懽有?,她只是?dān)心我,并沒有其他意思?”
“沒有其他意思?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嗯?”這都帶有辱罵的意思了,敢說他是魔王,這還沒有其他意思?蕭乾向她走進(jìn),危險而具威脅。
“還是你覺得她這句話形容的對,你也以為本王是這樣的?”
趙晨知現(xiàn)在并不懼怕他了,兩人斗智斗勇也有一年半了,或許一開始她還挺怕他,事事都察言觀色,慢慢的膽子就大了,她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極擅掌握別人的心思。
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并一步步的試探,對她來說,兩人現(xiàn)在是合作關(guān)系。
他有極大的權(quán)勢,她可以暢快的利用這權(quán)勢,為自己謀福利。
當(dāng)然她也是他的謀士。
比如工事,農(nóng)事,水利等各方面,她都提供很多好的意見。
還有他離不開她,只有她做的飯合他的胃口,這一點被趙晨知拿捏的死死的,或者說,這是趙晨知步步為營,用自己的手藝用三個月的時間,讓他的胃離不開自己,這樣她的命就會活的長一點,否則,她死了,他吃不慣別人做飯,也活不了多久。
誰讓他有厭食癥,只有她的手藝才能治他這個癥。
更重要的是她有一身神奇的醫(yī)術(shù),皇上的病還需要她繼續(xù)治療,當(dāng)然這也是她步步籌謀,為自己留的后路。
所以眼前的攝政王最多能讓自己吃點苦頭唄,并不能對她怎么樣。
趙晨知心知肚明,他不能把她怎么樣,但是她也不愿意惹到他,他有一百種辦法讓她難受,反過來求他。
她低眉順眼的解釋:“怎么會呢,攝政王樂善好施,宅心仁厚,是個好人?!?p> 蕭乾冷笑一聲,她夸他都不愿意走心,挑個孬好符合他形象的詞。
聽聽,樂善好施?宅心仁厚?這是在罵他吧?還不如她女兒說他是個大魔王順耳呢。
蕭乾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頜,讓她看著自己。
趙晨知被迫看著他的眼睛,并沒有避開,他微微瞇著眼,漆黑而專注,有細(xì)細(xì)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