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任老太爺要活了
“上香的時候不要說話?”
秋生在聽到秦珂說的話,不由有些疑惑起來:“為什么?”
秦珂搖了搖頭說道:“天機(jī)不可泄露啊,師兄!”
說著,秦珂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至于秋生能不能領(lǐng)悟到,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哎,小師弟,你怎么也和師父一眼,能不能把話說清楚?”秋生被秦珂的舉動,搞得心里毛毛的,想問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是秦珂已經(jīng)和師父離開了。
秋生回頭,再看了看那些墳頭,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不過師父交代的任務(wù),不能不做啊,秋生也只能一咬牙,拿著香,每個墳頭都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中間不敢絲毫不敬。
不過在上了幾柱香之后,并沒有遇到什么問題,隨后也就放心下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墓碑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這個墓碑上,有一個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秋生情不自禁的說道:“董小玉,二十歲,真漂亮,要是沒死做我媳婦就好了,來來來,多給你點(diǎn)。”
說完秋生去別處上香,絲毫沒有聽到那座墳中傳來幽幽的聲音。
“謝謝你……謝謝你……”
……
此時師徒兩人一路快步急行,向著義莊趕去。
“師父,我看任老太爺?shù)氖w一定會事變,恐怕我們還是需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 ?p> 秦珂一邊走一邊說。
九叔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沒錯,我看任老太爺?shù)氖w煞氣沖天,本來以為只是一塊簡單的蜻蜓點(diǎn)水格局,不過看那尸體的變化,恐怕那風(fēng)水師根本沒有想過要放過任家一家!”
所謂的二十年讓任家遷墳根本不是給任家一個機(jī)會,而是讓任老太爺?shù)氖w重見天日,進(jìn)而尸變。
就是為了讓任家家破人亡。
“這可真是一個燙手山芋啊,火化又火化不了,鎮(zhèn)壓恐怕也鎮(zhèn)壓不住了,師父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秦珂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自然希望早點(diǎn)解決任老太爺?shù)氖w,以免引起那么多無辜的人死亡。
九叔也不由面色凝重,點(diǎn)頭說道:“秦珂你說沒錯,一般的墓穴根本無法再鎮(zhèn)壓住任老太爺,我只能再尋找一個可以鎮(zhèn)壓尸變的墓穴!”
九叔哪里想到這任老太爺會變成這樣。
前幾日他尋找的墓穴自然是派不上用場了。
只能重新找一個。
不過秦珂不由苦笑,恐怕即便是再找一個也來不及了。
沒有幾天這個任老太爺就要起尸了。
不過關(guān)于這點(diǎn),秦珂又不好直接說。
而且就九叔的實(shí)力,只要自己在一旁稍微提醒幾句,九叔就可以反應(yīng)過來了。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義莊,檢查了一下任老太爺?shù)氖w。
果然才過去個把時辰,任老太爺?shù)闹讣子珠L長了好幾寸,陰煞之氣也越來越濃郁了。
“師父,師父!”
就在這個時候,秋生和文才也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此時文才把抓在手里的梅花香陣遞給了九叔,說道:“師父,香燒成了這樣了!”
九叔接過來香,看著這兩短一長的香,他的神色不由的有些凝重,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怕兩短一長,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任家這一次只怕是真的有難了!“
文才聽到了九叔的話,不由的開口說道:“有人喪?是不是任老爺家里啊?”
九叔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是這兒???”
“事不關(guān)己己不操心!”
文才毫不在乎的說道。
秋生看了秦珂一眼說道:“這么說來,任老爺家豈不是有難了?”
“那豈不是任婷婷也有難了?”
“總之姓任的有難了……啊,婷婷……”
文才這個時候也反映過來,看向了秦珂。
雖然他們喜歡的女人被秦珂搶走了,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小師弟!
“師傅,我想咱們能不能避免慘劇發(fā)生?!蔽牟湃跞醯馈?p> 秦珂雖然對任婷婷沒有太多興趣,但是也擔(dān)心會傷到無辜的人。
任老爺或許為富不仁,但是任婷婷是無辜的。
“師父,我們不能把尸體燒了嗎?”秋生問道。
秦珂此時也不由有些無奈的說道:“師兄,如果我們把老太爺?shù)氖谉?,那個阿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我們怎么辦?”
聽到了這話,文才和秋生也都有些郁悶了。
這明明可以直接燒了一了百了,但是偏偏就是不能燒,讓他們郁悶的不行。
“師父??!任老太爺?shù)氖w發(fā)福了!”文才朝棺材看了一眼,忽然叫了起來。
九叔一聽,頓時上前查看,只見先前干癟的任老太爺,此刻竟然充滿了彈性,似乎已經(jīng)要活過來了一樣。
“蓋起來!”九叔退到一邊,沉吟一陣,說道:“準(zhǔn)備紙、筆、墨、刀、劍!”
“什么?”文才和秋生一臉懵比。
秦珂提醒說道:“師兄,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p> 兩人這才聽清楚,手忙腳亂的準(zhǔn)備去了。
九叔看著兩個不爭氣的徒弟,氣不打一處來,好在有秦珂在,稍微寬了一下他的心。
不一會兒,兩人將九叔要的東西準(zhǔn)備完畢。
九叔走上前,將一個碗擺在桌子上,抓起一只大公雞,秋生一抹雞脖子。
雞血泊泊流到碗里。
“公雞在烈日升起的時候打鳴,陽氣最重,克制陰煞之氣,最為有效。”九叔一邊做,一邊對著自己徒弟解釋道。
更準(zhǔn)確來說是給秦珂解釋。
隨后,九叔立了個正馬,雙手捏了個道家法訣,右手食指朝著供桌上的糯米碗一戳。
一粒糯米被他戳在手指上,九叔的手朝著燭臺一晃,那一粒糯米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九叔將燃燒的糯米投入雞血碗中,抓起墨筒,將里面的黑墨倒入雞血碗,隨后拿出一塊八卦乾坤鏡蓋在碗上。
他取出一個新墨斗,將手中的乾坤八卦鏡和倒扣過來,手捏道訣,輕輕一展,混了雞血、糯米的墨汁就流到了墨斗之中。
“此墨斗至陽至剛,對付僵尸這種陰煞之物,最是有效,秦珂,你學(xué)會了沒有?”九叔問道。
秦珂連連點(diǎn)頭,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九叔也依舊沒有忘了教授自己本領(lǐng)。
“學(xué)會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