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靜立馬原地,良久不動。
自覺內(nèi)心深處,有追上那三人的沖動。就為那可愛的孩子,想緊緊抱住她,再抱緊一點!
然而此時此刻,在突厥西京,真的有太多事要做,都急。
蛐蛐一聲不吭,看了一眼阿茵,這妹子更夸張,眼淚汪汪的!
忒不靠譜!
蛐蛐覺得自己也喜歡那小羊角辮兒,幫主在想啥不知道,多半也是有這可能的,畢竟都是女孩子的。
蛐蛐再看一眼那挨千刀的小二,果然!
面無表情,冷酷無情!
蛐蛐心里大怒,不再打這家伙我不姓蛐!
不對,我本來就不姓蛐!
。。。。。。
曾文靜終于發(fā)話:“我們原地再等一會兒,鷹兒姐姐會來接我們。”
又等一會兒,眾人卻見那城門緩緩打開了,有軍士列隊左右。
一個帶隊的往這邊看了幾眼。
蛐蛐往城門口細看,卻見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白衣少年從城門口走出。
那白衣少年仿佛彎腰曲背,就像一個奴才?!跟在白衣女子身后!
曾文靜微笑一下,道:“走?!?p> 騎馬先行。
蛐蛐注意到那頭城門口白衣女子在對那突厥軍士說些什么,那奴才般的白衣少年遠遠看過來,就蹦噠著揮手,仿佛見了親娘般激動!
曾文靜第一個抵達城門,緩步下馬牽行。
這時突厥軍士顯然已經(jīng)被白衣女子說服,視而不見。
曾文靜笑道:“鷹兒姐姐!”
蛐蛐注意到那狗腿的白衣少年飛快跑過來,接過曾文靜的白馬韁索,一臉傻笑!
又見曾文靜在這家伙身上踢了一腳!
那家伙反而越發(fā)開心?!
看來關系非同一般。
再看白衣女子時,蛐蛐驚呆,卻見自家那萬金之軀的幫主,眾目睽睽之下,飛跑幾步,跳到白衣女子身上,一把抱住白衣女子頸部!
這也太。。。。。。!
蛐蛐覺得幫主放下身份這么做,也太孩子氣了吧?
那白衣女子抱著曾文靜笑:“調(diào)皮!”
卻放眼看向蛐蛐。
好像一個故人?
蛐蛐覺得她看過來的眼光很溫和,仿佛是很久以前就見過的?!
但蛐蛐確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白衣女子。
那白衣少年就對曾文靜喊:“姐,我可沒誤事!”
曾文靜笑道:“算你乖巧?!?p> 那白衣少年又溜到阿茵身邊,著實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琵琶,嘴里就嘮叨道:“妹子會音樂?”
阿茵沒有回話。
那白衣少年又溜到蛐蛐旁邊,道:“姐姐從哪里來的?”
蛐蛐也沒回話。
這邊李煙已急急湊過來,道:“兄弟,我叫李煙。你貴姓?”
白衣少年笑道:“我叫劉易然?!?p> 于是二個家伙就一路嘀咕什么,開始蛐蛐還聽二句,后來進了城門主街,滿街的異域風情,已是目不瑕接,哪里還會注意這二人。
那二個家伙就越發(fā)湊在一起,說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