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輔黃圖》卷三:“蒼龍、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靈,以正四方?!?p> 古時用于記錄四季流轉的黃道二十八星宿,其中的蒼龍七宿就是高輝,星宿派當代掌門所練,納星宿之力溶于肉身,其炁賦予高輝擁有強悍的恢復力,腐蝕性,無法防御,只能夠使用同一級別的炁去抵消。
實際上,高輝的特殊性過于奇跡,源自于抗戰(zhàn)年代,身受重傷的高輝硬抗小型炮彈,導致全身斷骨錯經(jīng),幾乎沒有任何希望,但奇跡的是,高輝在某一個瞬間頓悟,入定后的他所修煉的星宿神功衍生出來的炁融入身體,作為一種粘合劑將身體調整,從而好轉。
但之后的高輝每每衍生出的炁都會直接進入身體,無法儲存,那時驚才艷艷的高輝參照古時黃道二十八星宿的蒼龍七宿,將身體上受傷最嚴重的半個身子的穴道化作星宿,從而成為最特殊也是最強的星宿神功。
酒七可不想照本宣科,碎掉全身這種事情可不興干。
前面講過,在酒七的眼中,遮天法的前四境是很不錯的,下一個境界象征著五臟的道宮就很適合星宿神功。
角、亢、氐、房、心、尾、箕,這七個星宿組成一個龍的形象,春分時節(jié)在東部的天空,故稱東方青龍七宿;
斗、牛、女、虛、危、室、壁,這七個星宿形成一組龜蛇互纏的形象,春分時節(jié)在北部的天空,故稱北方玄武七宿;
奎、婁、胃、昴、畢、觜、參,這七星宿形成一個虎的形象,春分時節(jié)在西部的天空,故稱西方白虎七宿;
井、鬼、柳、星、張、翼、軫,這七個星宿又形成一個鳥的形象,春分時節(jié)在南部天空,故稱南方朱雀七宿。
傳統(tǒng)中醫(yī)認為,五行養(yǎng)生最重要的就是要達到天人合一,在中醫(yī)著作《黃帝內經(jīng)》中有提出,心屬火、肝屬木、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
以心屬火,凝南方朱雀;以肝屬木,凝東方青龍;以肺屬金,凝西方白虎;以腎屬水,凝北方玄武。
至于脾屬土,酒七準備以象征著仁德厚重的麒麟凝聚。
納天地星辰之力,化吾為星宿,與天共鳴,與星共老。
所以酒七想要的僅僅只是星宿神功的基礎大綱,他本就是想要將自己創(chuàng)出來的【一炁分清濁】完善。
大手一翻,旅法師的令牌浮現(xiàn):
世界本源:12%/10%
描點位面:遮天(封閉中),一人之下。
酒七左思右想,自己走之前是不是應該將自己的聲譽提一提,把全性里的害群之馬干掉一批。
眾所周知,我酒七是個大善人呀!絕對不是因為想要更多的世界本源,絕對不是!
…………
“斷續(xù)巫山雨,天河此夜新。若無青嶂月,愁殺白頭人。
魍魎移深樹,蝦蟆動半輪。故園當北斗,直指照西秦。
并照巫山出,新窺楚水清。羈棲愁里見,二十四回明。
必驗升沉體,如知進退情。不違銀漢落,亦伴玉繩橫。
萬里瞿塘峽,春來六上弦。時時開暗室,故故滿青天。
爽合風襟靜,高當淚臉懸。南飛有烏鵲,夜久落江邊。”
黑衣黑夜黑云。
“閣下既然加入了全性,為什么對我們死盯著不放!有本事跟龍虎山硬剛呀!”
捂著斷臂的全性妖人靠在墻上,讓酒七沒有立刻殺他的,是因為這個全性門徒?jīng)]有求饒,只是想要一個說法。
“龍虎山天師府乃正一道領袖,門下弟子行事光明正大,行正道而不迂腐,比起作惡多端的你們來說,簡直是云泥之別?!?p> 酒七淡淡的開口回答。
“那又如何!我可是全性呀!而且我已經(jīng)十年沒有做過惡事了,這片區(qū)域在我來了以后,安分了不知道多少?!?p> 男子索性任由斷臂流血不止,眼神死死的看著酒七,他不解,很不解,為什么明明是選擇加入全性的人,會為了所謂的大義殺死同病相憐的同胞。
“惡事做了就是做了,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世上的事哪有是自己去補償就能夠挽回的?
普通人的法律沒能定下的罪,總會有人來定,這個人是誰都可以,包括我?!?p> 酒七望著露出頭有準備縮回去的月亮,心中不知為何這般寧靜,在遮天捉鬼,在一人抓兇,真的在冥冥之中有功德上身,還是自己在消除鬼的怨氣,殺掉不斷作惡的人的期間里,自己也想通了什么呢?
“可是我們是全性……”
“這句話你信嗎?”
酒七打斷他的發(fā)言,所謂的全性早就淪為一個肆意作惡的心里標桿,像是一種忽悠自己的心虛,作惡的理由。
“你們真的懂得什么是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嗎?
拿著所謂口號,用來當做一種借口去肆意妄為,你們不配以全性自稱?!?p> “你……”
酒七不想聽那些沒用的廢話,從根上就已經(jīng)壞掉的全性妖人,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當做了理所當然,書都不讀,還天天喊著全性保真,下賤!
“出來吧!”
酒七蹲下,捏起一粒石子,運氣將其彈到一處。
“嘿嘿嘿!哥!膩死咋子曉得我在這里的?!?p> 酒七無奈的笑了笑,果不其然。
馮寶寶一蹦一跳的走進來,畢竟這個可能就是自己唯一一個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了。
“瓜娃子!”
酒七上前就是一個腦瓜崩。
“誒嘿嘿!”
馮寶寶傻笑著,反正不管公司怎么說,她都曉得,酒七不會害她的,不要問,問就是直覺!
“娃子!老哥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你在這兒好好滴行不!”
酒七摸著馮寶寶的一頭黑發(fā),心里早就把趙翔砍了幾萬遍了,這么漂亮的頭發(fā),都不知道教馮寶寶綁一綁。
“……膩死要去干撒子嘞,要不要我?guī)褪?,我砍人老厲害了!?p> 馮寶寶不知道從哪里拔出一把菜刀,怕酒七不知道他的厲害,在空中揮了揮。
“哈哈哈!”
酒七揚起笑容,有個妹妹什么的還挺好。
酒七笑完,在手指上咬了一口,鋒利的尖牙讓堅硬如鐵的皮膚直接破防,流出的一點點血液,在酒七手指的凌空舞動下,化作了一道法印,藏著的正是改版后的均衡之劍。
“老哥很快會回來的,這道法印會留在你這里,過多幾年我回來就能夠找到你了。
好嗎?”
酒七俯下頭,直視著那純凈無暇的大眼睛。
馮寶寶歪了歪頭,思考片刻后點點頭。
“要回來撒!”
酒七也點點頭,在馮寶寶的額頭上吻了一口,“下次老哥回來,就帶你走?!?p> 馮寶寶倒是不怎么在意,反倒覺得很開心,心里暖暖的。
“去哪里嘞?”
酒七眨眨眼:“去我們這種人該去的地方?!?p> “好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