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聽見你的聲音(萌新求收藏,求推薦,求追讀)
江知非聽完系統(tǒng)的機(jī)械音,這才松口氣。
瞬間移動……
只存在于漫畫里的神技,沒想到,竟變成現(xiàn)實(shí)。
江知非抬頭,看向炕另一邊的大塊頭,問說:
“你叫柱子對吧?請問下,東名小學(xué)離村里,大概有多遠(yuǎn)?”
“走小路的話,也就3公里左右,可現(xiàn)在道都塌了,你過不去的?!?p> 江知非聞言,心里有了數(shù),接著說:“我要去車?yán)锶⌒〇|西?!?p> “那俺得跟著你?!?p> “沒問題?!?p> 兩人各套了件雨衣,走到院外的凱笛拉克旁。
而與之前相比,雨勢不減反增。
萬幸,江知非帶的物資比較齊全。
他本想分幾次,把車上準(zhǔn)備好的東西,倒騰到屋內(nèi)。
可柱子聞言,看著后備箱的幾個大整理箱,呲牙憨笑說:
“不用麻煩,俺一趟就能搬過去。”
還沒等江知非說什么,柱子就輕松抱起,摞在一塊兒的整理箱,然后轉(zhuǎn)頭盯著他。
牛?。?p> 這些箱子加在一起,少說也有二三百斤。
可對柱子而言,仿佛抱著瓶礦泉水似的。
果然,高手在民間,絕活出草莽。
前一句形容柱子,后一句形容許仙。
柱子如履平地般,把整理箱碼放到屋里。
時間緊迫,江知非也迅速整理起來。
他不知山上此刻的情況。
但如果用瞬間移動,帶著一人多高的整理箱傳送過去,的確不太好解釋。
畢竟,這里是都市生活,而非都市異能。
還是得給牛頓留點(diǎn)面子。
在柱子好奇的目光中,江知非精挑細(xì)選出物資,裝滿了登山包。
他這時才想起什么,對柱子問說:“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p> 看著特制保溫箱里,還殘存熱氣的各種美食,柱子不爭氣地猛咽口水。
“一起吃吧?!苯悄闷疳u肘子,狼吞虎咽起來。
“可,可以嗎?”
“叫你吃就吃,別廢話?!?p> 江知非帶來的好吃很多,按照10人份準(zhǔn)備。
眼下情形,大部分都帶不到山上,隔夜也容易變質(zhì)。
索性,兩人能吃多少,就算多少。
可令江知非驚訝的是,柱子的飯量,屬實(shí)有些驚人。
他一個人,最起碼能頂五個人!
見江知非眼神古怪地看他,柱子有些不知所措。
“沒事兒,你吃你的,盡管吃,剩下的當(dāng)夜宵?!?p> “謝謝大哥!俺都好久沒吃過肉了,你要有啥吩咐,俺義不容辭!”
“那我現(xiàn)在要上山,你能放我走嗎?”
“這個……”
柱子猶豫下,回答說:“大哥你非要去看看,俺陪你去。
你放心,真要出啥危險,俺肯定倒在你前面?!?p> 這話一出,江知非神色不禁有幾分動容。
且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單這份真誠,已經(jīng)實(shí)屬少見。
江知非拍了拍柱子寬闊的肩膀,認(rèn)真說:
“任何時候,都別拿性命開玩笑,人這一生,只有一次機(jī)會?!?p> 除非你也有系統(tǒng)。
江知非背起巨大的登山包,說:“我先走了,等雨停了,記得帶人來山上接我。”
柱子一怔,便要跟他一起去。
可困意突然襲來,讓他靠在炕沿,抵抗不住地合上眼皮,喃喃說:
“菜里,菜里有毒!”
有個p的毒。
寶箱開出的技能罷了。
江知非抬起右手,食指與中指并攏,抵在額頭中心。
他輕輕皺眉,閉上了雙眼。
小雨,等著我。
……
……
東名小學(xué)。
小學(xué)四周群山環(huán)繞,本來通往周邊幾個村子的山路,此刻皆被雨水沖垮。
風(fēng)雨飄搖中,整座學(xué)校隱沒在漆黑的夜色里,猶如鬼屋般驚悚。
唯獨(dú)學(xué)校二樓的某間教室內(nèi),還亮有微弱的光亮。
在這狂風(fēng)暴雨里,留在學(xué)校里的支教團(tuán)成員們,明顯分作兩派。
以領(lǐng)隊崔福為首的四男一女,盤踞在教室西北角。
而路朝雨、林知意、黃夢薇,還有魯涵,則抱團(tuán)坐在教室的東南角。
兩方人馬,涇渭分明,彼此已保持沉默許久。
咔嚓!
電光閃過,嚇的崔福那方女生,一個激靈。
她看向崔福,可憐兮兮地小聲說:“老公,天好黑,人家好怕。”
外表矮黑胖的崔福聞言,看向?qū)蔷€方向,傳來的微光,開口說:
“朝雨,能不能把你的小臺燈,先借小雅用下?”
鄭雅,是崔福新交的女友。
而巧合的是,她同時,還是崔雨婷的小姐妹之一。
路朝雨還沒開口,林知意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搶著說:
“崔福,你tm要點(diǎn)臉吧!剛來時,老麥?zhǔn)遄屛覀冏〈謇铮?p> 你滿嘴說的好聽,非要在學(xué)校教室打地鋪,我們也同意了……”
林知意俏臉漲的通紅,憤怒質(zhì)問說:
“可下午,外面雨剛下大的時候,憑什么不讓我們下山?
現(xiàn)在路也毀了,電也斷了,夢薇淋雨發(fā)了燒,你怎么好意思開口要燈?”
“我,待在原地等待也……”
崔福連忙狡辯什么,林知意卻如機(jī)關(guān)槍掃射,突突說:
“還有!你口口聲聲要艱苦樸素,不讓我們下山買東西。
可鄭雅吃的餅干,火腿腸,都是從哪兒來的?”
“那是我從家里帶的?!?p> 這句話,崔福倒是回答的底氣十足。
“哼!”林知意冷冷說:“我們帶的零食什么,都分給了孩子們,當(dāng)做學(xué)習(xí)獎勵。
可現(xiàn)在看,領(lǐng)隊你存貨倒挺足嘛!”
崔福惱羞成怒,索性不理林知意,沖路朝雨說:
“朝雨!你身為副領(lǐng)隊,管管你朋友。”
渾身被雨淋濕的路朝雨,冷冷說:
“崔福,我不覺得知意,說的有什么錯,一樁一件,都是事實(shí)?!?p> “路朝雨你!好,不借拉倒?!?p> 崔福氣急,但卻也拿路朝雨沒轍。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也算身處特殊的孤島。
在這種極端環(huán)境下,往往誰拳頭最大,誰就有道理。
偏偏,場間武力值最高的人,竟是一介女流。
“咳咳,我好餓,好想吃奶奶做的紅燒魚……”
黃夢薇悠悠轉(zhuǎn)醒,看向路朝雨說:“小雨姐,我不會死在這里吧?”
“別瞎說!”路朝雨聽到這話,也是心疼。
她本來帶了退燒藥。
可惜,前幾天給生病的學(xué)生了。
微弱的小燈照射下,林知意在旁低聲說:
“小雨,我們吃點(diǎn)白菜葉子,倒也不至于有事。
可夢薇她畢竟生著病,現(xiàn)在也開不了火……”
路朝雨聞言,心中產(chǎn)生深深的無力感。
她在埋怨自己的無用。
如果,老江他在這里的話,會不會……
不對,不對。
自己怎么能,想著讓老江身處險境。
她站起身,朝著崔福方向走去。
哪怕跪下來求,她也要為夢薇,求來一些吃的。
踏,踏。
踏,踏。
路朝雨聽到什么,驟然停頓,僵硬地駐足在教室中央。
然而,腳步聲卻并未停下,反而越來越近。
可在這學(xué)校里,除了他們9人,就沒有其他人了呀!
其他人也都清楚聽到,從走廊傳來的腳步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甚至連尖叫都不敢。
路朝雨大著膽子,走到教室門前,冷冷說:
“是誰?”
“是我?!?p> 來者聲音有些疲憊。
卻令路朝雨楞在當(dāng)場。
霧月江下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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