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知雨(求收藏,求推薦,求追讀)
燒烤店面不太大,裝修也有些陳舊,但還算干凈。
店里店外,滿滿坐著顧客。
更有不少人,坐在小塑料凳上,一邊等位,一邊磕花生毛豆。
林知意挽著路朝雨胳膊,順勢問道:
“江知非,你也太摳了吧,這就是你請的大餐?”
其他幾人,倒對此無所謂。
施小柔和盧石,平日內(nèi)向寡言,屬于悶葫蘆性格。
黃夢薇能吃夜宵就挺開心,不在意地方。
而王觀甩了下腦后小辮兒,忽來靈感,起勁說:
“吆,江哥請客好,大金鏈子小手表,一天三頓小燒烤……”
“行了行了。”
江知非連忙打斷對方,然后對林知意說:“我說的是大餐,又沒說五星級大酒店。
還愣著干啥,趕緊進去啊?!?p> 林知意打量眼前景象,反問說:“你確定,我們能排上隊?”
始終沉默不言的路朝雨,此刻突然露出笑容,對江知非問道:
“你和紅姨,提前約好了?”
江知非點了點頭:“嗯,你先前不是說,饞好久了嗎。”
“嘖嘖,我懂了,原來我們幾個是作陪呀?!?p> 林知意不懷好意笑著,拉路朝雨走進燒烤店。
盡管店內(nèi)開著空調(diào),可炭火氣還是撲面而來。
人聲嘈雜,幾個服務員忙的暈頭轉(zhuǎn)向。
黃夢薇吐吐舌頭,忍不住說:“這是新店嗎,未免也太火了吧。”
她身旁的江知非笑笑,大聲解釋說:
“不是,這店開了十幾年,你小雨姐,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p> 他忽然有些感慨。
前世,江知非去魔都讀研,路朝雨去了國外。
從此一別兩寬。
再后來,路朝雨推著輪椅,想帶他舊地重游時。
卻發(fā)現(xiàn),這家藏匿他們無數(shù)回憶的店,已然消失于歲月里。
幾人正說話間,身材富態(tài),燙著紅頭發(fā)的老板娘迎過來,笑喊著:
“雨丫頭來了,好久日子沒見,變得更漂亮了!”
她帶著幾人,進了店里最大包間,耳畔總算安靜幾分。
七人繞圓桌分坐,中央則是火熱的碳爐。
“想吃啥自己寫紙上,外面太忙,我就先出去。
哦對,小江,你定的那些海鮮,啥時候上?”
“就現(xiàn)在吧?!苯堑φf,有幾分大佬氣質(zhì)。
“好嘞!”
“謝謝紅姨!”路朝雨含笑回應,宛若繁星般迷人。
林知意目光灼灼看向江知非:“江老板,竟然還準備了驚喜呀?”
“幸虧有準備,否則得被你說成葛朗臺?!?p> 林知意撇了撇嘴,酸溜溜說道:
“誰叫你沒事兒,總請崔雨婷她們寢吃飯,卻連面都懶得讓我們見到……”
“打??!過兩天,我絕對請一頓大餐,五星級的,行了吧?”
江知非扶額,有些無語。
女人,一點小事就能記好久。
關鍵記著也就算了,還總喜歡翻舊賬。
可江知非不能說,今日的我,已經(jīng)不是昨天的我吧?
“這還差不多!”
林知意歡天喜地拉著路朝雨,同時,對其他幾人招呼說:
“都愣著干啥,小柔,點菜啊,今晚咱們吃大戶。”
她掃視菜單,有些好奇問路朝雨:
“咦,這個槍頭、槍庫、槍皮的都是啥,好像都沒聽過?!?p> 江知非聞言,憋著笑,不懷好意說:“盛天軍火庫,你吃了就秒變史太隆?!?p> 林知意:???
路朝雨嗔怒地看了眼江知非,奪過菜單,直接說:
“我來點吧,拌花菜來兩盤,風干腸得來些,生烤雞架必點……”
輕車熟路地點了些盛京特色,她又補了些羊肉串翅中啥的常規(guī)烤串。
“還有要別的嗎?都別跟姐客氣。”
其他幾人,皆搖頭如撥浪鼓。
“那行,啤酒就來老雪吧,先上三箱,不夠再要。”
幾人:……
忽然間,他們內(nèi)心,皆冒出相同的想法:
小雨姐原來,這么彪悍吶……
等把菜單遞給服務員后不久,一個碩大的不銹鋼盆,被人抬到桌上。
幾人起身,向里一瞅,皆嘶一聲。
三斤多的波士頓龍蝦,半個拳頭大的鮑魚,手掌大的梭子蟹……
林知意忍不住給江知非點個贊:“江老板豪氣??!”
而這時,江知非突然反應過來啥。
趁啤酒飲料端上來,他連忙舉杯說:
“先謝謝各位的幫忙,但有件事兒得說清。
這頓飯錢雖然我出,但客卻是小雨請的,這點很重要!”
幾人聞言,皆一頭霧水,甚至包括路朝雨本人。
他們哪兒知道,江知非借路朝雨名號請客,還能通過公主連結(jié),找系統(tǒng)報銷。
一塊兩塊不嫌多,三百五百不嫌少。
誰還會跟錢過不去。
幾人雖不知江知非何意,但都齊齊敬路朝雨一杯。
她也是來者不拒,哐哐幾杯酒喝下,面色不改說:
“行啦,別干杵著了,開造吧?!?p> 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環(huán)境,路朝雨虎逼勁兒又冒上來。
好在,幾人沒有抽煙的。
要不然,整個包間都會變得煙霧繚繞,宛若仙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被敬了幾輪酒的江知非,此時也有些微醺。
王觀左手拿著串烤腰子,右手搭在江知非肩膀:
“江哥,以后還有這種好事兒,一定得叫上臭弟弟我!”
有些喝高的王觀,說話也不押韻了。
而江知非聞言,眼神變得清明幾分。
說實話,就這場演出而言,就算只給幾百塊錢,王觀三人也會甘之如飴。
而江知非每人給3000,就是存千金買骨交好之意。
但此刻,他又有些不想,只干一錘子買賣。
人才,還是籠絡在身邊為好。
他看著在座幾人,半醉半醒說道:
“要不然,我成立家公司,大家以后畢業(yè),就跟著我干怎么樣?”
王觀聞言,先是一怔,然后笑說:
“哈哈,我江哥喝醉了,開始說胡話?!?p> “不是,我是認真的?!?p> 江知非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對幾人說:“咱們可以簽合同,我提前付你們工資。
餅可以隨便畫,但錢總歸是真的吧?!?p> 幾人酒醒幾分,見江知非不似在戲言。
一時間,他們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我可以給你們時間,慢慢考慮,反正也不急?!?p> 江知非言辭篤定,莫名令人心安。
場間唯一沒喝酒的林知意,好奇問說:“那江老板這公司叫什么?”
江知非心里早有想法,言之鑿鑿說:“就叫朝雨!”
“那個,”盧石忽然舉手,看著手機說:“這個公司名,已經(jīng)被注冊了?!?p> 江知非:……
但他腦子轉(zhuǎn)的很快,改口說:“那就叫晨雨!”
“也被注冊了?!?p> “艸,那就叫初……”
腳踩啤酒箱的路朝雨,挽了下散開的秀發(fā),忽然說:
“那知雨呢?好雨知時節(jié)的知雨?!?p> 盧石快速檢索后,扶了扶眼鏡,抬頭:“這個還沒被注冊?!?p> “那就叫這個吧?!?p> 路朝雨一錘定音說道。
霧月江下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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