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你可算是回來了!”
劉仕賢一臉八卦的問道:“那個唱片公司老板找你什么事?”
“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去吧!”
方彥沒有多做解釋,朝劇組的其他人員喊道:“大家準備一下,咱們馬上開始拍攝!”
劉仕賢不滿的說道:“真是不夠意思,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有事瞞我!”
“少廢話,你快點脫褲子拍戲吧!”
…………
經過一天的努力,計劃拍攝的戲份都已經全部完成,整部片子只剩下了最后的女兇手家部分。
最后這一部分,是《調音師》中的畫龍點睛之筆,可以說是本片的重中之重。
為此,方彥特意囑咐劇組人員好好休息,明天他會要求的格外嚴格,讓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要想讓馬跑,就得喂飽草!
方彥深知這個道理,為了鼓舞劇組人員,他許下了承諾。
“大家這幾天都辛苦了,只要拍完最后一場戲,我請大家吃大餐!”
“好耶——”
這話一說,在場的眾人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都振奮了起來。
迅速收拾好拍攝設備,眾人的運氣還不錯,正好趕上了回學校的最后一班公交車。
公交車上,方彥注意到余南有些不對勁。
“仙人掌,你是不是暈車了?”
仙人掌這個外號,取自方彥和余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方彥覺得這個形容確實很貼切,就時不時的用這個外號來打趣。
“……”余南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沒有回話。
方彥仔細一想,猜出了對方的心事。
“你該不會是壓力太大,感覺緊張了吧!”
“你胡說什么,我才不緊張呢!”
盡管余南極力的否認,但是她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沒有說服力。
作為一名演員,此時余南的演技還很青澀,與專業(yè)演員的段龍相比,差距不小。
明天的重頭戲,余南要和段龍一對一演戲,她不想表現(xiàn)的太差,拖整個劇組的后腿,因此壓力一下子就來了。
“放松放松,只不過是拍個短片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方彥安慰了余南一番,緩解她的壓力。
“仙人掌,你為什么想當演員?”
“這個嘛……”余南回憶起從前的時光,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從小我就覺得演員很自由,不用循規(guī)蹈矩按部就班,能夠去世界各地拍戲,飾演各種各樣的角色?!?p> “我曾經和母親說過想當演員,當時遭到了她的一頓狠批,她總是告訴我,女孩子就應該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然后再嫁個好男人,過著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p> “我不想過被安排的人生,后來謝原老師到我們學校去招生,我抓住了這次機會,成功的考上了帝電?!?p> 有壓迫就會有反抗,余南從小的家庭教育,最終使她變成了一個叛逆倔強的人。
“那你考上帝電后,家里人是什么反應?”
“哈哈,說起來你可能不信,當時這件事我壓根就沒跟家里人說,自己一個人跑來上學的。”
“呃……你厲害!”方彥豎起了大拇指,表示由衷的敬佩。
經過一番閑聊,余南的心情慢慢平和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輕松了許多。
演員情緒失常的現(xiàn)象,其實是蠻常見的,就算是演技精湛的老戲骨,也會出現(xiàn)這種意外情況。
導演的職責之一,就是調解演員的情緒,引導對方進入正常狀態(tài)。
余南之前明顯是心態(tài)出了問題,如果不及時進行調解,她第二天絕對會因為壓力過大,導致自身發(fā)揮失常。
…………
回到家里后,方彥也懶得做飯,隨便吃了碗泡面應付了。
不得不說,方便面真是懶人的福音,只要燒好一壺開水,三分鐘后就能吃上熱飯。
唯一可惜的是,當前方便面的口味品種太少,紅燒牛肉味再經典也吃膩了。
“唉,有點想吃湯達人呀!”方彥一邊吃著面,一邊心想。
當導演很費精力,這一天下來方彥累的半死,吃完飯后立馬就上床了。
打開電熱毯,躺在暖乎乎的被窩里,這真是冬天的最大享受。
方彥盯著天花板,回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事,內心開始躁動了起來。
對于方彥來說,導演是他追求的事業(yè),不過令人煩惱的是,這個事業(yè)十分的燒錢。
《調音師》只是部短片,拍攝的資金要求并不大,甚至拍攝設備都可以向學校借用。
不過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方彥作為一名導演,他以后總是要拍院線電影的,院線電影的資金需求最少也是百萬起步。
這么大的一筆資金,一般來說只能去找電影公司拉投資,到時候得看別人的臉色,求著對方多給點錢。
方彥是一個嚴謹?shù)娜耍顿Y這種事只能看運氣,把命運交在別人的手上,這實在是不靠譜。
俗話說的好,求人不如求己,方彥想盡可能的多賺些錢,自己出錢投資電影,那樣才能安心。
陳健天的突然出現(xiàn),讓方彥想到了一條賺錢的路子,那就是開唱片公司。
作為穿越者,方彥腦海里有的是經典歌曲,憑借這一點,他可以捧紅許多歌手。
開一家小型唱片公司,或者說是音樂工作室,前期不需要投入很多錢,最大的成本就是磁帶、專輯的制作費。
目前,方彥最大的難題是缺少音樂制作人的經驗,以及唱片行業(yè)的渠道資源。
這些難題,陳健天都能夠解決,所以方彥才想要和他合作。
“啊哈……”
方彥想著想著,一陣睡意涌了上來,他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不自不覺的進入了夢想。
…………
第二天,帝電學校大門口。
方彥抬手看了看手表,著急的說道:“都遲到半個小時了,余南怎么還不出來呀?”
情況有點不對勁,余南平時是一個很準時的人,從來沒遲到過的。
一旁的化妝師學妹問道:“要不我去她宿舍找找看?”
“行,你去吧!”
二十分鐘后,化妝師學妹急急忙忙的趕來回來。
“方哥不好了,余南姐她發(fā)高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