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我能知道什么內(nèi)情？

　　程俞老實(shí)搖頭。

　　他雖然請百面夢魘對付賀靈川，但其實(shí)不知受害人長什么模樣。

　　“你想害卻沒害死的人?！?p>　　程俞忽然瞪大眼睛。

　　白子蘄注意到，他看向賀靈川的眼神不僅有怨恨，還有驚疑。

　　這種下意識流露出來的神情，最能說明問題。

　　賀靈川也沖著程俞笑了笑。

　　程俞咽了下口水。

　　伏山越繼續(xù)問：“你老實(shí)交代，這事兒是不是岑泊清指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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