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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難以良人配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兇器突現(xiàn)

佳人難以良人配 終歸于零 3033 2024-04-27 21:00:00

  凌音看出他是迫于武力差距不敢要,但這醫(yī)藥費還是要給,好言相勸讓他踏實的收下了。在馬車上應(yīng)紅鸞問:“先生要用何法勘破此案?”齊瑯儀翻白眼說:“能不能破案兩說,只要能將小洛的嫌疑洗清,查不出來也能將小洛帶走?!?p>  應(yīng)紅鸞對外大喊:“縣丞大人可在?”葉執(zhí)文騎馬與車外立刻回了話,應(yīng)紅鸞盯著齊瑯儀說:“麻煩與縣令說一聲,好吃好喝招待景公子,待齊瑯儀破案后,才可將景公子釋放?!笨h丞自然是千百個愿意,回話也別痛快,并加快了回程的速度。

  齊瑯儀冷眼看她說:“你這是想干什么?”應(yīng)紅鸞一臉正色的抱拳說:“知道先生此來只是救人,其實對案情漠不關(guān)心,既知先生有此才能,請先生莫要視冤情不顧,還我秋會縣百姓一個公道。”齊瑯儀上下打量她說:“呦呵,長進(jìn)了?!?p>  凌音一臉看戲的表情說:“瑯儀,你要怎么辦呢?”齊瑯儀沒好氣的說:“累的可不止是我,你也跑不了。”凌音無所謂說:“小妹本就喜歡熱鬧,自然不怕麻煩?!饼R瑯儀無奈的說:“行吧,你都不在意我還能說啥,一查到底吧?!?p>  應(yīng)紅鸞高興的說:“多謝凌姐姐?!庇⊙﹩枺骸凹t鸞,你雖是郡守之女,但并無官職,如何能調(diào)動縣令與縣丞?”齊瑯儀哭笑不得說:“哪里是她能調(diào)動的,只是縣令他們本來就想這么干,卻又怕郡守降責(zé),她只是在主動攔責(zé)而已?!?p>  印雪想了想還是疑惑的問:“若是嫌疑洗清,又如何繼續(xù)扣留景公子?”齊瑯儀沒好氣的說:“你還真是單純,官場上這可太簡單了,別說那些彎彎繞繞了,哪怕是咬死了沒抓到真兇,小洛就是唯一嫌疑人,想不想放就是縣令一句話?!?p>  應(yīng)紅鸞笑著說:“還是先生看的通透?!庇⊙┡c她的悄悄話齊瑯儀就懶得聽了,在馬車上閉目養(yǎng)神,之后在縣令的安排下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將死者宅邸所有下人帶到縣衙,凌音與師爺分兩撥人問話記錄,寫了厚厚的一大摞。

  師爺揉著手腕抱怨說:“先生,你問案發(fā)前兩天的情況我能理解,可是平日習(xí)慣與出入場所問來干嘛?!饼R瑯儀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音妹子,咱倆按照死者平日習(xí)慣,以不同的時間捋好?!眱蓚€人以水火棍與桌椅為線,鋪滿了縣衙大堂。

  二人只是一圈又一圈的看著,在場眾人看他倆一言不發(fā)同樣也沒說話。齊瑯儀指著一個范圍說:“那里不對,按他的習(xí)慣來說去的太過刻意,不僅時間相仿,還為此縮短了上一個地點的時間,好像是故意讓跟隨的下人知道,這里很吸引他?!?p>  凌音走到另一片說:“這里也不對,整整一天的時間,安排的與幾日前一模一樣,仿佛在提醒自己什么。可如果按照這樣的行徑,平康賭坊顯得十分可疑,不止一次脫離了原本的路線,而且?guī)缀鯖]有重復(fù)的時間,沒有重復(fù)的規(guī)律?!?p>  齊瑯儀恍然大悟說:“仿佛是在模仿誰的生活,而平康賭坊才是他自己的生活軌跡!”凌音皺著眉搖頭說:“不對,下人們?nèi)荚谡f,他一開始就是這樣子。”齊瑯儀眼珠一轉(zhuǎn)說:“還請大人將景洛喚來,看看這些行徑是否與他家中傳聞一致?!?p>  景洛被喚來之后,竟然這滿地的紙張,竟然將一人的生活軌跡復(fù)刻出來,在二人給他捋清順序后,景洛說:“沒聽說他好賭,而且好色這點也不對,他父親被他氣死之前曾向家父說過,我這叔叔喜歡年齡比他小非常多的,可這幾個女子皆是與他年齡相仿?!?p>  齊瑯儀忽然問:“你能確定死者是你叔叔本人嗎?”景洛回憶一會兒說:“雖有些變化,可他的確是我那只見過幾面的叔叔?!绷枰粽f:“看來只能去平康賭坊走一遭,也許會有蛛絲馬跡?!饼R瑯儀說:“勞煩派人看著,回來后這些紙還會用到?!?p>  縣令大喊:“衙役上前,將這些逐張收好,順序不可亂,移至景公子房間,你,和你,帶這二位前往平康賭坊?!?p>  一行人到達(dá)賭坊門口,老板立刻迎出來說:“兩位差爺有何貴干?”其中一位捕快相互介紹說:“這位是平康賭坊老板,蔣?,這位是縣里請來破案的,齊瑯儀齊先生?!?p>  蔣?抱拳說:“原來是齊先生久仰久仰,不知來我賭坊有何事?”齊瑯儀抱拳說:“聽聞蔣老板這賭坊有獨到之處,是景郁元常來之地,所以找人帶我來看看?!笔Y?沉思一會兒說:“景老板我有印象,他不是死了嗎?”齊瑯儀說:“對啊,他死了,我來查案啊?!?p>  蔣?連忙擺手搖頭說:“他的死和我們可沒關(guān)系?!饼R瑯儀說:“我知道沒關(guān)系,可我總該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據(jù)我所知,他可不是好賭之人。”蔣?一聽不是來查他的,頓時松了一口氣說:“先生隨我來便知。”帶著四人進(jìn)去后直奔靠里的賭桌。

  指著荷官說:“幾位看此女芳齡幾許?”齊瑯儀觀察好一會兒問:“難道她三十出頭?”捕快說:“這長相也就二八?!笔Y?笑著說:“先生猜對了,景老板就是為了她而來,原是下大注引她關(guān)注,可是下注次數(shù)多了又迷上了賭,所以才總往我這跑,他的案子真和我們沒關(guān)系?!?p>  這下就明白了,長的小又年齡大,完全符合景郁元的兩點喜好,今天只能先這樣,打算晚些時候?qū)⒋伺畟鲉竟谩?斐鲩T時凌音突然拿住一個賭場護衛(wèi),一時間劍拔弩張,凌音問:“為何你的同伴暗藏棍棒鐵錘,而你卻兩手空空?”

  護衛(wèi)呲牙咧嘴說:“鐵錘丟了?!饼R瑯儀說:“此案兇器正是一把鐵錘,你的恰好丟了?”護衛(wèi)說:“我聽見你們說死的是景郁元,我這三腳貓功夫打不死他,我也就是力氣大,能拿四十斤鐵錘罷了?!笔Y?想插手但怕惹官司,只好在一旁看著。

  凌音問:“你的意思是,景郁元的功夫很好?”護衛(wèi)不服氣的說:“我知道他喜歡銀水,但我喜歡比他早,不就是有倆破錢嗎,那天我拎著錘子打算卸他條胳膊,但他抓住錘柄把我甩出去了,一錘子砸我腦袋邊上,嚇尿了沒敢再追他。”

  齊瑯儀問:“當(dāng)時他拿走了鐵錘?”護衛(wèi)說:“沒有,錘子是前兩天剛丟的?!饼R瑯儀總覺得不對勁,問到:“你倆發(fā)生矛盾有沒有人看見?”護衛(wèi)仔細(xì)想想說:“好像當(dāng)時有幾個行腳商,挺長時間以前的事了,已經(jīng)記不清了?!?p>  凌音見他表情有異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齊瑯儀納悶兒的說:“總感覺在哪兒讀到過這樣的案件,你先放開他讓我想想,他要是想逃直接打暈關(guān)進(jìn)大牢。”還在思考之際,縣丞帶著人走了過來,驚喜的說:“二位竟將兇手擒獲,本官著實欽佩。”

  齊瑯儀呆愣愣的問:“???誰?”縣丞高冷的說:“二位離開縣衙后,有一個商販報案說,此人與景郁元曾發(fā)生沖突,將當(dāng)時情況問清后帶人去到他家中。果然在他家里發(fā)現(xiàn)了帶血的鐵錘,兇手自然是這賭場的護衛(wèi)?!?p>  齊瑯儀問:“那商販何在?”縣丞說:“如此重要人證,自然是留在縣衙之中?!饼R瑯儀高興的說:“留的好!大人你想想,景郁元身為景家在此地的負(fù)責(zé)人,命案一發(fā)全縣皆知,這商販怎么不第一天就報案?若是心有負(fù)擔(dān),又怎么會才過兩天就報案了?”

  葉執(zhí)文反應(yīng)過來問:“你的意思是,這商販有問題?”齊瑯儀搖搖頭說:“有問題的不是商販,而是促使商販來報案的人。而且咱們將此人也一并收押,若是商販沒問題,有問題的就是他,兩不誤嘛。”護衛(wèi)聽了要跑,凌音抽出捕快的刀,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護衛(wèi)嚇得連忙說:“我跟你們走,跟你們走。”凌音目光冷冽說:“再發(fā)現(xiàn)你逃跑,殺了你直接定罪?!饼R瑯儀說:“咱們別整天打打殺殺的,他又不一定是兇手,只是有嫌疑而已。還有你也是,你要相信縣令和縣丞大人會還你一個公道,我們只是帶你回去調(diào)查而已。”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忽悠他,全程都很順利。

  齊瑯儀對跟來的應(yīng)紅鸞說:“不是讓你好好在縣衙里待著嗎,怎么還跟著縣丞大人出來了?!睉?yīng)紅鸞不服氣的說:“說好了帶我破案,結(jié)果去賭坊你就不帶我了,我又不是沒去過,還是你帶我去的呢。”

  齊瑯儀哭笑不得說:“我的小姑奶奶,我們這是去緝兇,兇手很有可能就在賭坊,事后的審訊你可以參與嘛,萬一把你傷了,我怎么和郡守大人交代?!睉?yīng)紅鸞自信的說:“我功夫不淺,用不著你保護。”齊瑯儀呵呵一笑說:“上次被我用槍尖抵著的是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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