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買的東西
再加上之前在停車場電梯旁的種種,難不成,這個男人對沐霽的厭惡表現(xiàn),壓根就是在做戲給大家看?
思緒電轉(zhuǎn)間,蘇哲的猜想已經(jīng)極為接近薄西宴的想法,可這一切他并沒有充足的證據(jù)。
而且,就算是掌握了證據(jù),以如今沐霽的處境,他也不能當(dāng)眾質(zhì)問出來。
“那不知道薄總你想怎么解決?”
聽出自家兒子語氣中的退讓,劉素頓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兒子,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和一個野小子討論?就不怕失了你蘇氏集團(tuán)總裁的身份嗎!”
站在一旁察覺到不對勁兒的蘇萬,本想提醒一下她,可奈何后者嘴實(shí)在太快,硬是沒有攔住。
蘇哲不好和她生氣,只能盡量耐心地說:“媽,你別說話,他……”
啪!
清脆的巴掌聲過后,被打偏頭的蘇哲,神情陰厲地盯著地面。
“我生你養(yǎng)你這么多年,難道就是讓你來看我受委屈的嗎?!”
蘇萬也被她的舉動震驚了,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把劉素拉到一旁。
“你在干什么!當(dāng)眾打兒子的臉,你讓他以后還怎么在圈里待!”
氣頭上的劉素,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他的話,反而尖銳著聲音質(zhì)問他。
“還有你,我都這么受委屈了,你怎么還站在那里一句話不說,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一瞬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個瘋婆子當(dāng)眾表演。
沈皓逸走到薄西宴身旁咋舌,“這蘇哲和蘇雪染看上去那么正常,怎么這蘇家夫婦看上去和有病似的,該不會他們兩個是抱養(yǎng)來的吧?!?p> 話雖如此,但身為醫(yī)生的他自然能夠看出來,這兄妹二人的面向和他們夫婦極為相像,根本不可能是抱養(yǎng)來的。
聽著耳畔劉素和蘇萬的爭吵,沉默許久的蘇哲突然覺得怒意叢生,猛地轉(zhuǎn)頭呵斥住二人。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不嫌丟人嗎!”
“女兒在樓上受罪,你們兩個卻在這里潑婦罵街,甚至還找無辜的人出氣,這是什么道理?!”
許是因為這是蘇哲第一次如此反抗,向來都是不講理的劉素,有些傻了吧唧地看著他。
蘇萬雖然有點(diǎn)下不來臺,但也知道自己理虧,故而并沒有出言反駁。
“現(xiàn)在,要么上樓去守著阿染,要么就回家安靜地待著,立馬給我一個答案!”
看著雙手緊握成拳的蘇哲,劉素突然膽小起來,可偏偏嘴上仍舊叫囂著。
“好你個小沒良心的,竟然幫著外人欺負(fù)你媽,我到底是生了個什么東西!”
不說蘇哲聽了這話得有多難受,就算是薄西宴也忍不住蹙了蹙眉。
“你們兩個好歹是長輩,我不想過多說些什么,現(xiàn)在也可以看在蘇總的面上給個機(jī)會,但如果繼續(xù)這樣胡鬧下去,就別怪我讓蘇氏在本市消失!”
劉素聞言,轉(zhuǎn)頭就想開始嘴上的機(jī)關(guān)槍,幸虧這次蘇萬攔的快,才沒有更加激怒薄西宴。
“兒子,我先把你媽帶走,”頓了頓,蘇萬有意無意地說:“你也別怪你媽,畢竟阿染是我們的女兒,她知道出事后肯定會方寸大失的?!?p> 沈皓逸聽到這里,立馬抬手想了想薄西宴,“嘖嘖,人家這話是沖著你說的,別說,這當(dāng)?shù)倪€是有那么一丟丟靠譜的。”
薄西宴才不管他靠不靠譜,也不管話是對誰說的,他只知道,這兩個人如果再不離開,自己的理智就要徹底崩斷了。
蘇哲余光一直注意著薄西宴,見他的眸色越來越深沉,這才擰著眉心說道:“我知道了,剩下的交給我,你們先回去吧。”
“抱歉。”
蘇哲話頓后,神色莫名地說:“我父母只是擔(dān)心阿染,并沒有想……”
“算他們運(yùn)氣好,我與你之前有賭約在身,否則,此刻的蘇氏已經(jīng)在本市消失了?!?p> 聽著薄西宴冰冷的聲音,蘇哲最開始以為他只是壯勢,可隨著對視過后發(fā)現(xiàn),對方是真的毫無懼色。
難道,這個男人即便不依靠薄氏,也可以與自己一爭高下嗎?
不!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自己可是從底層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來的,論實(shí)力、論能力都定然比眼前這個含著金湯匙的薄西宴要強(qiáng)!
更何況,自己絕對不可以輸,否則,他將會失去把沐霽奪回來的機(jī)會。
想到這里的蘇哲,一雙隱約閃過慌張的眸子,逐漸變得堅定自信。
但在這之前……
“如今阿染躺在病房里,小霽的身體狀況也不是很好,所以我們之間的賭約是否可以延遲?”
薄西宴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但略微沉吟片刻后,還是點(diǎn)頭同意。
“等到令妹醒來后,賭約再繼續(xù)也不退,只不過這段時間內(nèi),蘇總還是小心點(diǎn)為好,畢竟我心情不好想起來的時候,可不一定會做出什么來?!?p> 薄西宴的這句話,不止讓蘇哲愣了愣,就連沈皓逸和病房里的沐霽,也都是眸光閃動。
“薄總放心,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不勞煩你惦記了?!?p> 摟下這句話后,蘇哲又看了眼他身旁的病房,這才轉(zhuǎn)身后走向電梯。
“喂,你們兩個……”
沒等沈皓逸把話說完,薄西宴已經(jīng)開口道:“我們兩個沒有和解的可能,除非一活一死?!?p> 看著打斷自己的薄西宴,沈皓逸細(xì)琢磨了一下他的話,這才終于確定對方想要干什么。
“行吧,反正都是你們?nèi)菓偃堑牡?,和我這個外人沒關(guān)系。”
“怎么和你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