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的感動,孟喬看在眼里,只能私下道一聲對不??!
宋異人后花園里這五個精怪,就是后世的五路神!
姜子牙封神途中,五路神就是個賣苦力的!
本來應(yīng)在帝辛九年,也就是明年,姜子牙會收服它們,然后派往西岐搬運泥土。
待姜子牙找到清福神柏鑒,五路神就會聽候柏鑒調(diào)遣,建造封神臺。
孟喬對蘇妲己有想法,自然而然就和封神背離,因此不得不早做籌謀!
這段日子修煉黃庭經(jīng),再旁敲側(cè)擊詢問姜子牙,他隱隱有所明悟!
姜子牙十之八九誤會元始天尊用意,自己可能并非玉虛門下。
圣人嘛!
喜歡故弄玄虛,又或者天機牽引,不能輕易透露,所以說話比較含糊!
元始給姜子牙的吩咐,是要孟喬翻閱黃庭經(jīng),未提做弟子的事情!
而經(jīng)過這段日子對道門法術(shù)修煉的熟悉,孟喬對昔日教導他砍柴、晾曬之法的耆老的身份,再次有了猜測!
三教圣人,西方二教主,女媧并火云宮三圣,他所知道的九位圣人里,誰最熟悉數(shù)列,誰最能演化天機?
非伏羲圣人莫屬!
伏羲根據(jù)天地萬物的變化,發(fā)明創(chuàng)造占卜八卦。
要論演化天機,遮掩命數(shù),除了比圣人們高一個等階的鴻鈞老祖,誰能與其相比!
西伯侯姬昌略精道術(shù)、能掐會算,跟他比就是個弟中弟!
再聯(lián)想到那日晚間蘇府,他夜入蘇妲己閨閣,剛驅(qū)走九尾狐魂魄,又被其鎖定無法抵御的情況。
當時兇險異常,最終卻平安無事,誰救了他?
鄭倫在外督運糧草,冀州城內(nèi)并無其他煉氣士,除了耆老還能有誰?
九尾狐侵占蘇妲己身體,十之八九受了女媧命令。
他趕走九尾狐,女媧毫無反應(yīng),也透著蹊蹺!
如果孟喬身后有伏羲支持,那么一切都說得通!
伏羲和女媧向來以兄妹相稱,女媧面前保個孟喬,還不是輕而易舉?
以前孟喬只是隱隱有所猜測,前幾日聯(lián)系穿越后的種種線索,終于得出結(jié)論:他也是有人罩的!
起先驚懼,后來孟喬釋然!
初來封神世界,要什么沒什么,他就是個廢渣!
伏羲真要害他,孟喬毫無反抗之力!
而根據(jù)這些日子的事件發(fā)展,孟喬猜到伏羲的謀劃,這位估計對封神有點兒意見!
這個和孟喬目前意愿一致,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會和這位圣人有沖突,怕個什么?。?p> 卷起袖子就是干,命數(shù)要靠自己去爭!
圣人層面的謀劃,他無法干預,自然有伏羲防范!
但封神這件大事,姜子牙這個層面,孟喬能參與,還是要參與進來!
和姜子牙稱兄道弟,一來這位的確是忠厚長者,另一個就是搶奪他的機緣!
五路神是第一個,但不是最后一個!
至于將來兩人是否對上,孟喬早就有決斷!
順者昌,逆者亡!
蘇妲己、冀州和姜子牙之間,他肯定選自家女人?。?p> 所以宋異人后院的怪異,孟喬積極參與進來,而且搶先姜子牙一步,將五路神收入麾下!
借五路神給姜子牙,當然是真心話!
沒有五路神做反骨仔,他如何探得封神臺建造的虛實!
至于現(xiàn)在,未到帝辛九年,姜子牙對將來能做什么,暫時沒有感應(yīng)。
他只能有冥冥感應(yīng),不明白五路神的意義,所以沒那么迫切。
孟喬在亞相仆役監(jiān)控下,不能輕離朝歌,自然會派五路神,回冀州打探消息!
算算日子,冀州那邊應(yīng)該會有變故發(fā)生!
事實沒出孟喬所料,當夜送走五路神,次日早早就有朝歌使者到了宋家莊,宣讀旨意,要孟喬進王宮參加朝會。
“師弟!”
姜子牙面露憂色:“我隨你一起!”
“好!”
孟喬想了想,也沒有矯情到拒絕。
到了朝歌,他依舊是中諫大夫,位列朝班。
倒霉蛋姜子牙無了上士職位,自然沒有此等資格,只能在外等候!
孟喬依舊站在費仲、尤渾之后,目不斜視、面無表情!
“孟大夫很逍遙啊!”
費仲轉(zhuǎn)頭,陰沉沉道:“身為大夫,拿著朝廷的俸祿,不思為陛下解憂!”
“奸佞小人!”
孟喬冷聲回應(yīng)一句。
“孟大夫當庭污蔑大臣,太過分吧!”
“奸佞小人!”
“你跟我說個明白!我忠心報國,你有什么資格評論我?”
“奸佞小人!”
……
奸佞小人!
任費仲面紅耳赤爭辯,孟喬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話。
費仲氣得胸口起伏,看樣子身體都快炸開了!
而此時紂王已然上殿,他面色陰沉,掃視群臣,突然盯上費仲和孟喬:“你二人相對而立做什么?”
“陛下給我做主!”
費仲聲音哽咽,出列躬身:“孟喬污蔑臣為奸佞小人,我不服?。 ?p> “哦?”
紂王盯住孟喬:“可有此事?”
“無!”
孟喬面色淡然道:“臣最近在宋家莊閉門思過,滿腦子想的都是助陛下斬殺奸佞小人。剛剛費大夫找我說話來著,我一時間精神恍惚,只能說出這四個字!”
“看費大夫那個激動的樣子,我其實有點兒懷疑!”
“他沒做過虧心事,為何要把奸佞小人的稱謂安到身上?”
“臣斗膽建議,嚴查費大夫!”
他慷慨陳詞,再無剛剛機械回應(yīng)費仲的模樣。
“你,你……”
費仲氣得渾身顫抖,急忙沖紂王躬身:“孟喬誣陷臣子!”
“冀州接連打了幾次勝仗,朝歌城里肯定有人向蘇護通風報信,孟喬和蘇護之女蘇妲己情投意合,他肯定和冀州通敵!”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孟喬瞥費仲一眼,帶著輕蔑:“自回宋家莊以來,我沒出過莊子,如何與冀州通敵?請費大夫教我!”
“你,你是煉氣士,手段多著呢!”
費仲氣急敗壞道:“朝歌城里除了你,還有誰愿意幫助冀州!”
“臣敢起誓,與冀州侯毫無牽扯!”
孟喬聲調(diào)激昂,斜睨費仲:“你敢發(fā)誓,自己從未收過禮物,自己不是奸佞小人嗎?”
“你,你別胡攪蠻纏,我們是討論冀州之事!”
費仲慌了神!
自家知自家事,他可不敢起誓!
“呵!”
孟喬笑了:“費大夫報國之心,可鑒日月,既然你懷疑我,何不同我去往冀州?”
“陛下!”
他向紂王躬身施禮:“臣愿帶兵討伐逆賊蘇護,以證清白,如果陛下不放心,可命費大夫做監(jiān)軍!”
“我……”
費仲臉色慘白!
去冀州前線,他還沒傻到家!
兩軍交戰(zhàn),萬一傷到呢,費仲受不了那個苦!
“等等!”
就在此時,有人站了出來,瞪視孟喬:“少在這里狂言亂語,去冀州剿滅叛逆的人應(yīng)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