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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蓮心,穿越后她發(fā)達了

第三十六章 產(chǎn)業(yè)搞起來

  出門迎上一雙憤怒的眼,羅瓖麗愣了愣,有些怵頭,第一個反應是退回院里,嘴里嘟囔著:“干嘛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p>  突然瞥見不遠處的陌生人,神色陡然一變,又挺直身板走了回來:“你是哪個?”

  勁裝小子再次抱拳:“哦,在下是韓公子的人,特意過來尋羅小姐的。”

  羅瓖婉腦中猛然一驚,暗道:果然來了。

  “韓公子?哪個韓公子,他找個小孩子作甚,有什么事跟我說吧!”羅瓖麗大搖大擺走到兩人之間,將妹妹攬到身后,神色嚴肅的盯視對方。

  那小子皺了皺眉,視線越過她,依舊去問羅瓖婉:“羅姑娘,我家公子與您提過的事,可莫要忘了,違約是要觸犯律法的,還請三思而行!”

  他說的不緊不慢,但威脅的意味很明顯,羅瓖麗聽的一頭霧水,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冷不丁一把薅住那小子脖領(lǐng),冷聲道:“怎么,當著我面就敢欺負我妹妹,你他媽活膩歪了是吧?”

  勁裝小子怎么也沒想到,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會開口粗言鄙語,還要與自己動手。但凡有點兒腦子的,都能看出他是個練家子,敢公然挑釁,那不是找死嗎?

  “放開!”他冷聲道。

  羅瓖麗輕笑:“呦呵,你這是跟我叫板嗎?挺大個人,欺負我妹一個小孩子,你不臊得慌嗎?”

  勁裝小子臉一紅,眼神瞥向旁處:“我沒有欺負她?!?p>  羅瓖婉剛想開口,余光瞥見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又閉了嘴,悄悄拉了拉羅瓖麗衣衫,示意她息怒。

  “吁......”馬車急停在三人面前。

  羅瓖麗松開手,疑惑地向車簾看去。

  勁裝小子得了自由,連忙對著車廂一拜,語氣頗為尊敬:“主子!”

  “嗯!”

  羅瓖婉冷眼看著,的確是之前在里長家門口見過的韓家馬車。

  勁裝小子靠近車廂,側(cè)耳聽了一會兒,隨后點了下頭:“是,屬下明白!”

  羅瓖麗撇著嘴,拉起羅瓖婉往回走:“回家!”

  沒想到那勁裝小子耳朵還挺靈,立即轉(zhuǎn)頭:“哎,羅小姐請留步,關(guān)于合約的事。我家主子有幾點建議,您最好聽一下?!?p>  羅瓖婉蹙了下眉,暗恨自己遇人不淑,回轉(zhuǎn)頭:“呵,合約我看的很清楚,我們的交易早已完成,沒什么好說的,以后也不必再見了?!?p>  羅瓖麗越聽越糊涂,低下身問她:“怎么了,什么合約?你私底下背著我又胡簽什么了?”

  “沒有?!绷_瓖婉嘟囔一句,沒有解釋。她已經(jīng)有了解決之法,并不擔心此事。

  勁裝小子一愣,不知所措的看向車廂:“主子?”

  “帶過來!”車里的聲音平靜而冷凝。

  羅瓖婉前腳剛踏進門,人就離了地,耳邊呼呼冷風吹過,眨眼已進車廂了。

  “你們?”這回她是真怒了,反手就要拔警棍,下一瞬車外就響起了打斗聲。

  “我靠,找死!”羅瓖麗罵咧咧追了上來。

  面具少年輕哼了下:“羅小姐莫不是以為,耍賴就可以蒙混過去吧?”

  看來對方是吃定她了,羅瓖婉惱恨的吐了口氣,手背到身后拿出空間冰箱里的合約書,遞了過去。

  少年接過微涼的紙張,忍不住咦了一聲,詫異的看了眼對面的小姑娘,心中那抹自信突然不見了。

  紙上干干凈凈,除了之前在里長家寫的內(nèi)容,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

  “怎么可能?”他翻來復去看了好幾遍,仍舊沒查出破綻,只還是那張紙啊,字怎會沒有了呢?

  羅瓖婉生怕他們再做手腳,趁其不備立即搶了回去:“耽擱久了,免得你又想出幺蛾子?!?p>  韓白玉望著空空的手掌,嘴角扯動自嘲的笑了:“看來羅姑娘身上的秘密還真多啊?!闭f話間手腕翻轉(zhuǎn),一枚閃著光亮的淡黃色圓形物事出現(xiàn)在羅瓖婉面前。

  “這個,你認識吧?”他道。

  羅瓖婉頭腦嗡的一聲,震驚得瞪大雙眼,盯著那東西直發(fā)懵。

  怎么會帶出來呢?不應該呀!

  沈冰初沒那么變態(tài)吧?難道是自己?這種幼稚的小東西,除了孩子就是戀愛中的人,她兩樣都不占,肯定不是她呀!

  一閃一閃的七彩光映著白皙稚氣的小臉兒,給嬌俏的五官蒙上了一層瑰麗色彩。

  少年靜靜看著,現(xiàn)在又換他氣定神閑了。

  “呃……呵呵呵……這…這是夜明珠嗎?好漂亮……”

  羅瓖婉自己說著都心虛,對方又不是傻子,能問到她,顯見是掌握了某些證據(jù)。

  面具后的眸子閃過促狹之意:“羅小姐,這東西莫不是你偷的吧?你可知夜明珠要多少銀兩一個,持有夜明珠的又都是哪些人?你一個農(nóng)人家的孩子,卻擁有皇親國戚才可擁有的東西,不是偷盜所得又是什么?”

  羅瓖婉尷尬笑笑:“您也知皇親國戚才能擁有,難道我一個小孩子,還會跑到皇城偷去東西嗎?呵呵,真是好笑。別說路途遙遠了,單單是以我的身份也進不了宮門啊。”

  韓公子抬手摸了下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倒也有些道理,那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羅瓖婉這會兒也想通透了,語氣越發(fā)輕快起來:“韓公子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既然沒有途徑得到這東西,又怎會與我有關(guān)?”

  她一個死不認賬,懟的對方啞口無言,

  面具公子怔怔的看了她幾秒,煩躁的擺了下手:“那你走吧?!?p>  羅瓖婉就等著這句話呢,聞言立即轉(zhuǎn)身,泥鰍似的溜下車去。

  少年神色陰郁的望著她離開,恨恨捶了下一旁的軟墊。

  馬車外,羅瓖麗正與勁裝小子對峙著,見羅瓖婉下車,均松了口氣,一個跑向馬車,一個抱起妹妹,相背而行。

  “你沒事吧?”羅瓖麗緊張道。

  被人如此掛心,羅瓖婉心中暖意升騰,含笑點點頭:“嗯,有你在,我很好!”

  羅瓖麗臉一紅,轉(zhuǎn)瞬得意的笑了,捧著她臉頰吧唧親了一口,親完后,兩個人都愣了。

  馬車轆轆走遠,姐妹倆才晃過神兒,羅瓖婉推推她,小聲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走?!?p>  “哦,哦?!绷_瓖麗尷尬的撓撓后腦,任她溜了下去。

  幾日后,院里的西廂打掃完畢,因為羅瓖婉的極力堅持,羅瓖麗打消了招些族里兄弟進作坊的念頭,而是寧著腦皮兒領(lǐng)了三位婦人過來。

  婦人們不認字,只能做些重復性的簡單工序,拼刻板的活兒只能由她們姐妹倆來。

  好在羅瓖婉整日里除了照看三丫也沒旁的事,便將活字塊兒當做積木,一邊念給三丫聽,一邊組裝印刷板。

  經(jīng)過羅瓖麗的親自‘點化’,羅佟將活字塊兒的組合部分稍稍調(diào)了調(diào),達到了成人輕松徒手組裝,羅瓖婉利用工具也可以做到的地步。

  羅氏也被大女兒慫恿的開始雇人種地,脫離了累死累活也干不完的狀態(tài)。

  羅瓖麗的理由也簡單,女人獨自做活兒容易遇到危險,若碰到個男人在附近,還容易遭人傳閑話兒。

  羅氏即便再舍不得錢,礙于世道如此,也只能漸漸退居二線,老實做監(jiān)工了。

  按理說,她家的境況與地主相比,還遠差的多,可還是惹了不少人艷羨。

  村里人紛紛揣測,是不是羅氏被休,得了大批補償銀子,要不然為何如此高調(diào)兒,一點兒傷心難過的跡象的都沒有?可見是得了便宜的。

  如今羅家母女的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儼然又成了焦點,婦人們羨慕嫉妒的多,男人們則多是唾棄和不恥,私下里議論羅大妞,已成了羅陽村閑散人員的既定日常。

  至于羅瓖麗這個一向魯莽的人,為何會突然細心起來,估計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當然,她絕不會承認是那一日被妹妹的遭遇嚇到了。

  隨著新書印刷出來,送貨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

  姐妹倆進城擺了兩次攤兒,又與四五個私塾和書鋪建立了長久的生意往來。反正她家的紙張都出自空間,不僅質(zhì)量好,還成本為零,數(shù)量更是無窮無盡,取之不竭。

  因此,價錢上毫無負擔,一切全憑羅瓖婉自己拿捏,不用擔心被成本制約。

  常見的書籍比同類便宜一點,貴重些的稀有物價錢上高一些,外加附贈一本描紅,亦或者是一只狼毫筆。

  每個贈品都會印上羅家標記,一為打假,二也是商標,長此以往,品牌效應也就打出來了。有時候人們只為了得那本名家書法描紅,甘愿花費幾十上百兩銀子去買那些書。

  有了知名度,訂貨也日漸多了。這次羅瓖婉沒有再拒絕,允許羅瓖麗再招兩個伙計過來,專門負責送貨。

  對此,羅瓖麗很是欣喜,將族里被羅鐵栓害得最慘的兩個兄弟找了來,應他們每人每月三百文工錢,每三天進城送一次貨,送貨期間包吃喝。

  羅瓖婉后來得知工錢,氣的當場就想找羅瓖麗理論,這也忒少了。

  她當初應得是每人每月一兩銀子,錢都劃出去了,卻被羅瓖麗克扣了大半兒,這不是黑心資本家的做法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惜還沒等開口,見到那倆人她就懵住了。

  兩個小子均是一副感激模樣,干活極舍得賣力氣,對羅瓖麗更是言聽計從,仿佛被灌了迷魂湯一般,逢人便夸羅家大姐兒為人仗義,行事講原則,是個頂頂好的女兒家。

  原來她眼里克扣工錢為己所用的黑心大姐,竟然是人家心目中的女神,感覺自己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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