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移步正書閣,朕昨天算了一掛,正書閣今日是上上大吉,正好,朕要見一位貴人?!?p> 漢帝趙謙君,對著身旁的大內(nèi)總管王衍說道。
片刻后
正書閣
張正和當今這位圣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好像針尖對麥芒,王八看綠豆對了眼。
最后,還是張正咳了一聲,打破了這突如其來讓人措手不及的僵局。
不打破不行啊,這都瞪了十幾分鐘了。
也不知道這皇帝哪來的閑情逸致,就一個勁的盯著自己。
張正開口說道:“陛下,找草民何事?”
趙謙君不接話,還是接著瞅著他。
張正感覺氣氛都烘托到這了,是不是該來句,你愁啥?
張正一想不對啊,這是皇帝,不行不行,連忙把這想法丟到腦后。
不然這當今圣上不又得來個消消樂游戲,對消消樂。
九族消消樂。
雖然,張正現(xiàn)在無父無母,對村里人也沒什么感情。
但是,九族消消樂里包括他自己啊。
他已經(jīng)英年早逝一次了,好不容易命運給了個再來一次,說什么也要好好珍惜。
一切都得從那個月黑風高……
咳的一聲,將張正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次是漢帝趙謙君咳的。
趙謙君說道:“坐坐坐,張愛卿不要生分,就當這是自己家,隨便坐。”
張正默默地扣出了一個黑人問號?
然后,拉了張椅子真就在趙謙君面前做了下來。
至于九族消消樂什么的,早就拋之腦后,作為新時代的好青年。
很明顯,張正腦子被驢踢了,被門夾了。
嗯,趙謙君也是。
都一個樣,難怪能大眼瞪小眼,瞪十幾分鐘。
老實說,張正也是糊里糊涂。
一大早天沒亮。
就被叫了起來,張正剛想罵人,要知道他穿越的原因可是熬夜猝死。
早起是什么,這輩子是不可能早起的,夢里啥都有,個個說話又好聽。
迷迷糊糊之間,張正猛地想了,對啊,自己穿越了。
自個已經(jīng)進了京城,這時候來個起床氣,可能明天他的墳頭草就茁壯成長了。
然后,他硬深深憋了回去,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張正心想不知道這算不算工傷。
隨后,一個小太監(jiān)就給他帶到了這里,一大早就這等,等的花都快謝了。
終于等到了,好家伙居然是當今圣上,皇帝陛下。
然后就出現(xiàn)了剛才那大眼瞪小眼的一幕。
什么?你說怎么知道的?
那聲皇上駕到,自己電視劇里都聽了多少回類似的了。
至于你說假的,皇宮里當整這一出,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嗎?
對了,還附贈消消樂大套餐,黃泉有伴不寂寞。
說真的張正還挺好奇的,這皇帝是怎么做到的三十五年不上朝,還能不被分權(quán)架空,而且這天下也沒有大亂。
說實在張正挺佩服的。
這甩手掌柜的技能點肯定是點滿了,不對是甩手皇帝的技能點,點滿了。
趙謙君咳了咳嗓子,問道:“張愛卿,這最近住的還習(xí)慣嗎?宮里的伙食還適應(yīng)嗎?”
張正在線扣問號,這就是三十五年不上朝的皇帝嗎?真的就那么儒雅隨和?
張正開始試圖在死亡的邊緣試探:“陛下住的還好,伙食還不錯,就是我長那么大還沒去過后宮,可否去后宮來個一日游長長見識?”
好家伙,這直接輪到趙謙君不會了,這什么情況。
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
當著皇帝的面,向皇帝申請去后宮一日游。
不過趙謙君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雖然狠狠的被震驚了一波。
但是,他很快就接上了話,:“張愛卿既然好奇,不妨長住后宮?!?p> 還沒等張正震驚。
趙謙君就接著說道:“剛好王衍年紀大了,做事常常心有余而力不住,這大內(nèi)副總管也多年為立,朕看就不等了吧?!?p> “這擇日不然撞日,今日就叫凈身房準備,讓張愛卿早日進宮,哦不對,很快要叫張公公了。”
張正這時是大汗淋漓??!
這這這,一言不合就要入宮為官,這如何是好,在線等急?
張正覺得自己還有救,連忙爭取。
“陛下,這這這,草民昨日喝高了,剛剛還沒酒醒,說的糊涂話,多謝陛下厚愛,但是草民覺得這大內(nèi)副總管,草民德不配位,屬實高抬,還請陛下另請高明。”
趙謙君眼睛一瞇,語氣陰沉的說道,:“可是張愛卿,宣聽司今日給朕的報告可沒有說昨日愛卿喝酒了,還喝高了?!?p> 張正這是蒙了,然后就想抽自己兩個耳光,胡說八道什么?怎么忘了這個大漢王朝有著和錦衣衛(wèi)一樣的監(jiān)察機構(gòu)宣聽司。
沒曾想,趙謙君跟著就是大笑,接著說道:“朕和張愛卿說笑呢?愛卿這等人才朕怎么舍得就給大內(nèi)副總管?!?p> 張正想,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才呢?
然后弱弱的問了一句:“陛下覺得草民哪里有才?”
“朕不知道。”趙謙君笑嘻嘻的說道。
張正蒙了徹底蒙了,你不知道我哪里有才,那么怎么得出我有才的結(jié)論的。
趙謙君很快給張正解了疑惑。
“朕昨晚算命算的,張愛卿必定大才?!?p> 張正只覺得當時就是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