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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元及第后,群臣怒噴禮樂崩壞

第三十八章 姜曌為狀元

  “雖然士兵為白丁,但總體來說利大于弊?!?p>  “在戰(zhàn)場之上,軍功一律之錄與村社首領(lǐng)名下,普通士兵無論在戰(zhàn)爭中立下多大功勞都被看做是他們的本來義務(wù),軍功不會改變他們的地位?!?p>  “如此一來,便無人于戰(zhàn)場之上拼命,而這軍功爵制大大的激勵了士兵們?!?p>  太傅爭辯,他認為這軍功爵制在戰(zhàn)場之上可以提升士兵的積極性,也可以提升士兵的戰(zhàn)斗力,這完全可以壯大天域王朝的兵力。

  丞相與太傅還想要爭辯什么,但是皇帝打斷了他們的話語。

  “行了,軍功爵制的事情等到上朝的時候再議吧?!?p>  “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評定哪位學(xué)子的文章為第一,為今年殿試的狀元。”

  “陛下,臣認為,杜越彬的策論很符合我天域王朝的國情,他當為今年殿試狀元?!?p>  國子監(jiān)自然不可能讓一介寒門當今年的殿試狀元,還是侵害他們世族利益的寒門。

  而丞相則是閉口不言,杜越彬是他的兒子,他需要避嫌。

  但太傅則不認為:“陛下,老臣認為姜曌的策論更為實用精簡,他當為今年殿試狀元?!?p>  “姜曌不過一介寒門,他何德何能可當狀元?!?p>  天域王朝開國以來,就沒出過寒門狀元,他們絕不同意開此先例。

  “寒門怎么了,寒門便不能當狀元嗎?”

  “當初裴致老丞相便是以寒門之身考中殿試榜眼,而后憑借其自身才能坐到丞相之位?!?p>  太傅拿裴致舉例。

  “裴致老丞相是裴致老丞相,姜曌豈能與裴致老丞相相比?!?p>  國子監(jiān)祭酒不屑道,裴致以寒門之身坐到丞相的位置,他佩服。

  但姜曌不過寒門,他便看不起,不過就是欺負人家還未崛起。

  “為何不能比,裴致老丞相為寒門,姜曌同為寒門?!?p>  “且說句不敬裴致老丞相的話,姜曌的才能遠在裴致老丞相之上,單憑姜曌的一篇《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勸學(xué)文,便可見其才華之高?!?p>  “而軍功爵制一旦實施,我天域國的兵力必定提升一大截,日后,姜曌的成就必不在裴致老丞相之下。”

  太傅十分看好姜曌,甚至認為姜曌未來的成就不會在裴致老丞相之下。

  他讀了姜曌的《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一文,還有江曌的那首《憫農(nóng)》以及《秦吉了》,覺得姜曌的文采實在斐然。

  至少在天域王朝與姜曌同年輕一輩之中,能與江曌文采比肩的,少之又少。

  皇帝在太傅與丞相還未開口之前,便點頭說道。

  “江曌之文采,如今年輕一代中,能與其比肩的確實少有?!?p>  “傳朕旨意,江曌為狀元,杜越彬為榜眼,司慕白為探花?!?p>  一旁的魏承運趕忙領(lǐng)旨下去。

  “陛下,臣認為,江曌不可為狀元,杜越彬所寫之策論遠在江曌之上?!?p>  國子監(jiān)祭酒與丞相心中一驚,江曌與司慕白皆是寒門,殿試前三甲,有兩名都是寒門子弟,這是想要重現(xiàn)當年裴致的時代啊。

  但當年裴致也不過是榜眼而已,而他的弟弟乃是武將。

  如今皇帝欽點江曌為狀元,司慕白為探花,這不是打他們世家的臉,助長寒門的氣焰嗎。

  國子監(jiān)祭酒與丞相還想要說什么,但是被皇帝直接打斷。

  “朕乏了,沒什么事你們就退下吧。”

  但國子監(jiān)祭酒還是不死心:“陛下——!”

  “退下!”

  皇帝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說完,便拿起桌案上的一本奏章看了起來。

  國子監(jiān)祭酒見皇帝是鐵了心欽點江曌為狀元,有些不甘心的行了一禮,隨后便退出御書房。

  丞相與太傅也是一同退出。

  路上,國子監(jiān)祭酒與丞相商議。

  “陛下如今一意孤行,非要欽點江曌為殿試狀元,還有司慕白為探花,今日殿試前三甲有兩名都是寒門,那么將來便有可能三名都是寒門。”

  “我們決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江曌決不能為狀元?!?p>  國子監(jiān)祭酒有些激動的說道。

  丞相也是點頭,雖然國子監(jiān)祭酒說的有些夸張,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

  歷代皇帝都想要扶持寒門,打壓世家。

  這個寒門為狀元這個口子一定不能開,一旦開了,便如洪水傾泄一般,非人力可阻擋。

  “我……”

  丞相的話還未說完,魏承運便追了出來。

  “三位大人留步。”

  “何事?”

  丞相因立寒門為狀元一事本就不悅,如今被一個太監(jiān)打斷自己的話,就更是不悅,因而也未給魏承運什么好臉色。

  魏承運只不過是一個太監(jiān),向來被人所看不起,因而也未生氣,只是笑道。

  “三位大人,陛下有旨?!?p>  “今日殿試,諸位大人辛苦了,明后兩日休沐兩天?!?p>  國子監(jiān)祭酒與丞相兩位大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點點憤怒。

  皇帝這是讓他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啊。

  只有太傅,對著御書房的方向拱手道。

  “臣多謝陛下體恤。”

  魏承運傳完旨,便回去繼續(xù)侍候皇上了。

  而太傅則是轉(zhuǎn)身出了皇宮。

  只有國子監(jiān)祭酒與丞相兩人站在原地。

  “我們?nèi)ユ?zhèn)國公府?!?p>  丞相沉聲說道。

  “此前會試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荊華容便無緣前三甲,如今陛下已經(jīng)欽定了殿試的前三甲,里面同樣沒有荊華容,想必鎮(zhèn)國公府知道了定會去找皇帝要個說法?!?p>  “荊華容有才,與我兒還有令郎以及太傅家的孫子并稱為四大才子?!?p>  “可是如今只有犬子今日前三甲,若是傳出去,世家臉面何在。”

  他們最在乎的便是世家的利益,以及世家的里面。

  當然,太傅那個老頑固除外。

  他的孫子會試與殿試皆未上榜,也未見他說什么,反而還支持寒門,太傅府早已被世家給踢出所謂的世家行列。

  “老鎮(zhèn)國公乃是天域王朝的功臣,他若出面,陛下必定頭疼?!?p>  “且不說荊華容沒有上榜,就說軍功爵制,首先侵害的便是武將的利益,那老匹夫必定不會坐視不管的?!?p>  國子監(jiān)祭酒一臉陰險笑容,他已經(jīng)能想象出陛下與老鎮(zhèn)國公斡旋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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