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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那個年代開始

第8章夜宿街頭(求收藏)

四合院從那個年代開始 石唯 2000 2022-05-13 09:07:23

  薅賈家羊毛的負罪感消失了。

  在賈張氏這番撒潑訛詐話語的刺激下,吳信將他偷吃賈家饅頭及偷拿賈東旭新衣服、新鞋的行為歸納為劫富濟貧,他給自己扣了一個懲惡揚善的帽子。

  我是好人!

  自認(rèn)為是好人的吳信心滿意足的拎著二鍋頭朝著東南方向走去,今天逃命過程中,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里有個小公園。

  今晚就在小公園睡了。

  拿閆阜貴家的二鍋頭,可不是為了坑閆阜貴,是吳信給自己準(zhǔn)備的護身道具。

  身穿。

  特殊年代。

  還是一個沒有身份的黑戶。

  滿大街都是拎著武器抓捕吳信的人。

  晚上去什么地方睡覺?

  只有夜宿街頭一條路可走。

  這半瓶二鍋頭就是吳信確保自己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的道具,臉上、衣服上撒點酒,再把酒瓶子往懷里一放。

  妥妥的一個傷心借酒消愁的形象。

  人們不至于跟一個酒鬼一般見識。

  這一晚也就這樣對付過去了。

  其他事情明天白天再說。

  吳信心平靜氣。

  四合院的那些人卻炸鍋了。

  心滿意足得了十個大白面饅頭的賈張氏,壓根沒有搭理那位還蹲在地上因賈東旭娶媳婦犯愁的賈大旭,直接把矛頭對準(zhǔn)了賈東旭。

  混蛋兒子。

  要悔婚。

  丑妻家中寶。

  人家是紡織廠的正式女工,每個月按時按點拿工資的人,比你這個啃老的賈東旭強好多。

  不漂亮。

  有錢有工作不就行了。

  關(guān)鍵那是一個好生養(yǎng)的女人。

  屁股大,一看就是生兒子的好坯子。賈張氏私下找人算過,說賈東旭只要娶了這個女人,她賈張氏最少可以抱三個大孫子。

  “賈東旭,我告訴你,別跟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鬼混,傻柱的爹跟著寡婦跑了,養(yǎng)活著一個拖油瓶,許大茂那就是一個鱉孫。”

  孫字剛出口。

  賈張氏便化作了木頭人。

  賈東旭的衣服怎么不見了。

  揉了揉眼睛。

  確認(rèn)賈東旭的衣服和鞋不見了。

  血壓瞬間升高。

  這可是賈張氏費了老鼻子勁搞來布票、鞋票給賈東旭張羅來得東西,為的就是讓賈東旭在岳丈家好好的裝一裝比,繼而將那位好生養(yǎng)的膀大腰粗的女紡織工人娶回賈家,讓賈家多一份收入。

  衣服和鞋不見了蹤跡,里面可還有十塊錢及三斤京城地區(qū)的糧票及一斤豬肉票。

  本意是彰顯自家家底,給人家一種我們家東旭就算沒有工作但我們家底也豐厚的錯覺。

  賠了夫人又折兵。

  衣服、鞋沒有了不說還把錢票也都沒有了。

  凄厲的慘叫聲音響起。

  “來人啊,我們家丟東西了,我們家東旭明天走親戚的衣服和鞋都沒有了,咱們四合院進小偷了。”

  靜寂如絲。

  聽到賈張氏哀嚎聲音的四合院街坊,一個個宛如沒有聽到聲音般的待在了自家屋內(nèi),剛才目睹賈張氏訛詐易中海十個白面饅頭的一幕,讓四合院街坊都對賈家提起了十二分小心,或許正如某些人所講的那樣,賈家壓根沒有蒸饅頭,而是借有人偷盜這個名頭朝著四合院眾街坊眾籌。

  十個白面饅頭,省省也就積攢出來了。

  衣服和鞋。

  得省到什么時候去?

  算逑了。

  眼不見心不煩。

  賈張氏號喪了半天,見四合院眾人沒有搭理自己,把火氣撒向了賈大旭。

  “大旭,你真是沒用,你兒子結(jié)婚的衣服和鞋都沒有了,你屁也不放一個,你還是東旭的老子嗎?”

  “我本來就不是?!?p>  “你說我背著你偷人了?”

  “懶得理會你?!辟Z大旭抽著旱煙道:“不娶就不娶,東旭不是看不上那個女的嘛,那就別娶了,一輩子不娶媳婦也挺好的,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我說娶就得娶,那個殺千刀的混蛋,他偷吃了咱家的饅頭,還把東旭娶媳婦的衣服和鞋給順走了,我老婆子詛咒他不得好死。”

  “阿嚏?!?p>  溜達到小公園的吳信打了一個噴嚏。

  他估計是賈張氏在罵自己。

  不怕。

  被罵又不會掉肉,遠沒有手里的衣服及肚子里面的五個白面饅頭實惠。

  吳信將偷來的賈家賈東旭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奇怪。

  賈東旭一米七二個頭的衣服和鞋穿到吳信身上的時候,竟然異常的合體。鞋大小剛好合適,衣服胖瘦適當(dāng)。無非這個褲子有點長,難不倒吳信,將其褲子往回挽了挽。

  感覺到褲兜里面好像有東西。

  吳信伸手進褲兜。

  憑著感覺。

  他認(rèn)為是錢和票。

  發(fā)財了。

  這一次賈家之行,不但解決了自己晚上沒有飯吃的難題,順帶手的把自己身上不怎么合身的破衣爛鞋換了,又意外得到了錢和票。

  錢票。

  這個時代安身立命的本錢。

  老天待我不薄。

  吳信把他換下的那些破衣服爛鞋爛毛巾特意丟在了廁所里面。

  分開丟的。

  這個街道的旱廁丟一只左腳的鞋,那個街道的旱廁丟一件上衣。

  一點不擔(dān)心麻煩。

  做完這些事情,吳信回到了之前那個他換衣服的小公園,找了一個長條木凳,躺下之前把這個酒瓶里面的白酒灑了點在身上。

  裝醉酒就得裝個像樣。

  冷倒是不至于。

  夏天。

  和衣躺在木頭凳子上剛好,就是不怎么舒服,硬木頭做成的木頭長凳,硬邦邦的遠沒有后世那個席夢思睡得舒服。

  湊合對付一宿得了。

  今后的事情明天再說。

  吳信抱著酒瓶子躺尸在木頭凳子上。

  距離吳信身處小公園很遠很遠的有關(guān)部門內(nèi)燈火通明。

  吳信逃命過程中脫掉的衣服、鞋、彎彎鈔票、手機一一放置在了桌上。

  “這是對方用來接頭的道具?!币粋€上了年歲的老者,指著彎彎鈔票道:“鈔票后面這一組手寫的數(shù)字極有可能就是他們接頭的暗語或者內(nèi)容?!?p>  話罷。

  指著吳信的手機。

  “這個我猜測是對方從彎彎帶來要交給接頭人的接收器具,十年慶典眼瞅著在即,對方亡我們之心不死,傳令下去,繼續(xù)排查,任何一個犄角旮旯都不能輕易放過?!?

石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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