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卓說完,想了想,又補(bǔ)充了一句:“最好你也別管,好好跳你的舞不好嗎?”
秦語兒:“......”
兩人不歡而散,回到學(xué)校,簡落見秦語兒悶悶不樂的,便上前詢問:“怎么了?這么不開心?”
“落落!”秦語兒委屈巴巴地告狀:“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天很能有可能會揍你哥的?!?p> 簡落聽了,十分驚訝:“為什么呀?他欺負(fù)你了?”
“嗯!”秦語兒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而且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p> “說了什么?”
“說我不應(yīng)該讓你去問他十年前的那件事情,還說什么,我讓你陷入了危險。”秦語兒說著,忽然意識到什么:“不對......”
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簡落有些摸不著頭腦。
“哎呀!”秦語兒猛地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坐在一旁的簡落嚇了一跳,問:“語兒,你別一驚一乍的啦!”
秦語兒握住簡落的胳膊,道:“你哥這是在提醒我啊!”
“提醒你什么?”簡落一頭霧水。
“之前我們徐彥學(xué)長被叫到辦公室談話了,說學(xué)校不讓我們繼續(xù)調(diào)查十年前那件事。起初我們還沒有放在心上,還是暗暗地調(diào)查。因?yàn)檫@件事情,疑點(diǎn)實(shí)在是太多了。今天,你哥像吃錯了藥一樣拿各種話噎我,我還以為我是哪兒招他了呢!”
徐彥是學(xué)校偵探社的社長,目前研一在讀。因?yàn)榭釔蹅商?,?dāng)年從英語系跨專業(yè)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到了偵查學(xué)專業(yè),成了一番美談。
“所以語兒,你還是沒說到重點(diǎn)?!焙喡湟桓毙W(xué)生聽課沒聽懂的樣子,看她。
“他這是在激我,讓我不要去碰這個案子,而且,你也最好不要摻入其中。說明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咱們普普通通能夠八卦的事情了?!?p> 簡落似乎明白了一些:“那就......不查了唄!”
“哪兒能???”秦語兒似乎越來越來勁了,道:“越是這樣,就要越查個清楚,萬一是件冤案,咱們還能給人家一個安慰不是?”
“可是,你不是說這樣會有危險嗎?”
“這就是咱們刑偵人員的美好品格啦!咱不能因?yàn)檫@件事情危險,就不去做吧?你是對咱這個不感興趣,才會這樣說,如果我跟你說,其實(shí)跳舞也有很大的危險性,你這么喜歡跳舞,會因此放棄嗎?”
簡落搖頭。
“所以,落落,現(xiàn)在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簡落點(diǎn)頭。
“哎~真乖?!鼻卣Z兒一時間老母親上頭,摸了摸簡落的腦袋,“我先走啦!”
......
晚上,簡落從舞蹈室出來,天空已經(jīng)掛起了明月。正想著晚上吃點(diǎn)什么,秦語兒的電話就打來了。
“落落,你可以給我們帶點(diǎn)喝的來嗎?我和學(xué)長在偵探社?!?p> 簡落有些驚訝:“你還在社里???”
“你不也才練完舞蹈?”秦語兒嘿嘿一笑,“剛聊到了重大線索,不能走遠(yuǎn),你就......”
“馬上來?!焙喡涞?。
掛完電話,簡落來到南運(yùn)動場的一家奶茶店,點(diǎn)了好幾倍奶茶。
等候間隙,一個熟悉的男音在頭頂響起。
“簡落?”陸雋喊。
簡落抬頭:“欸,你怎么在這兒?你也喜歡喝這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