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野豬事件
吃過午飯后,許家的男人們便又下地干活去了,女人便待在家里。
可即便是在家里,大家也沒一刻是閑下來的。
朱氏要洗一大堆的衣服,即便再不高興可衣服還是要洗的,柳氏則要帶娃。
而吳氏則出去串門了。
許令月也不知要干些什么,便在院子里發(fā)呆。
沒一會,就見吳氏匆匆的往回趕。
只見她來到許令月身邊,面露夸張之色,有些羨慕嫉妒恨的說道:“不得了了,聽你春花嬸說,那云謙竟打到了一頭大野豬。”
一聽男主打到了野豬,許令月也只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畢竟人家有主角光環(huán),這都不是事。
許令月不太在意的回了一聲:“哦”
見她不在意,吳氏抱怨道:“唉,你這丫頭,要是當(dāng)初你嫁過去,這野豬可不就是咱們的了,現(xiàn)在好了,便宜了許茹那丫頭?!?p> 許令月表示不想說話。
她可是聽春花說了,那頭野豬有整整四百斤呢,那得值多少錢啊。
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這下好了,都便宜了許茹那賠錢貨。
不過寧謙這小子也真是的,獵到野豬也不知道先拿一部分來孝敬孝敬岳家,聽說都擺在自家院子里賣了,要不是春花和她說,她還蒙在鼓里呢。
不行,得去瞧瞧。
吳氏越想越生氣,這簡直沒把他們老許家放在眼里啊,許茹那丫頭也是,一點都不會做人。
許令月注意到了吳氏那豐富的面部表情,心里頓時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果然下一秒,吳氏臉上帶著一絲怒氣開口了。
“乖寶,咱也去瞧瞧。”
許令月深覺她這是要去搞事情了。
她故作不在意的勸說道:“阿娘,這有啥好瞧的,不就是野豬嘛,咱也去獵一頭就是了?!?p> 可這野豬要真讓她去獵,她可不敢,也就口頭說說罷了。
吳氏懷疑的目光看著她,略帶一絲關(guān)心的問道:“你今天咋了,以往你不是最見不得那賠錢貨的好?”
這話說的許令月頓時有些心虛,她能說這副殼子已經(jīng)換芯了嗎。
那當(dāng)然是不能啊,否則還不得當(dāng)成妖怪給抓起來。
她連忙想著要是原主此時會說什么。
接著許令月故作不屑的說道:“阿娘,不就是頭野豬罷了,你閨女可是挖到了人參嘞,她許茹那野豬哪能比的上我的人參?”
說這話時,她顯得高人一等,眼中還露出一絲嫌棄,顯然是看不上一頭野豬的。
吳氏見她終于恢復(fù)了正常,便松了一口氣,放下了心底的疑慮。
可話是這么說,那野豬好歹也是肉啊。
她臉上露出一絲驕傲,繼續(xù)說道:“再說,阿娘要是想吃肉了,等你閨女賣了人參還愁吃不起不成?”
“可……”吳氏還想說些什么。
許令月連忙打斷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阿娘,快過來嘗嘗我?guī)Щ貋淼囊捌咸?,可甜了呢?!?p> 她親昵的挽過對方的胳膊,快速將人拉進(jìn)屋里。
然后將野葡萄拿出來,遞給吳氏。
吳氏略帶懷疑的看著那串還未完全熟透的野葡萄,心想這真的能甜嗎。
可看著乖寶一臉期待的樣子,她又不好拒絕,只好摘了一顆放嘴里嘗了嘗,可出人意外的是,乖寶沒騙她。
“阿娘,你多吃點?!?p> 吳氏向來也是個貪嘴的,便也不客氣的接過那串野葡萄開始吃了起來。
見她沒有再提去女主家的事了,許令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可不想正面和許茹杠上,最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她不去惹對方,對方也不要來惹她。
吳氏有些不贊同,疑惑的問道:“對了,乖寶,你咋就同意將那賣人參的錢送那幾個小子去學(xué)堂嘞?”
許令月想了個蹩腳的理由解釋道:“阿娘,我瞧阿寶是個聰明伶俐的,若是去學(xué)堂說不定還能考個狀元回來呢,你看我這時候資助他去學(xué)堂,往后他有出息了還不得對我感恩戴德?”
原著里許家的幾個男孩就沒上過學(xué)堂,所以許令月這話也只是先穩(wěn)著吳氏。
吳氏聽完她的解釋后并沒多大反應(yīng),而是對這兩小子做出了一番評價,淡淡的說:“阿寶那小子,看著就呆呆的,能有什么大出息,小幺看著倒是機(jī)靈些。”
她比較得意的是,乖寶這深謀遠(yuǎn)慮的想法果然是隨了她的聰明勁。
罷了,就先讓這兩小子上那學(xué)堂,若是表現(xiàn)的不好,到時候再想個理由不讓他們?nèi)ァ?p> 許令月倒不認(rèn)同吳氏的說法,阿寶可一點都不呆,她就覺得這孩子聰明的很,再說了,他可是女主的親弟弟,說不準(zhǔn)還真能有一番大作為。
不過有一點她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原著里女主不送自家的弟弟去學(xué)堂呢,說不定有了功名還能成女主的靠山呢。
明明原著里女主婚后的生活雖不是大富大貴,可也算的上吃喝不愁。
“瞧你二哥,這么些年了,連個秀才都考不上,還不如回來種地呢?!?p> “阿娘,反正二哥他也不花家里的錢。”
吳氏抱怨道:“好好的一個兒子,倒像是入贅到他們白家似的,一年到頭也見不到機(jī)會?!?p> 見此,許令月也不知道該安慰些啥。
說起這個二哥許齊天,原著里倒是提過幾次,小時候,本該是送老大去學(xué)堂的,可偏老二表現(xiàn)出愛讀書的樣子,而老大卻對書絲毫沒興趣,許老頭一番打量便讓老大從學(xué)堂退了,送了老二去學(xué)堂。
可這二哥根本不是讀書的料,如今算來,也有二十來年了,只考了個童生,秀才死活考不上去。
而當(dāng)時他那岳父白老先生是學(xué)堂里的教書先生,也不知怎么就讓他勾搭上了白老先生的獨女。
本來那白老先生就不看好他,可偏這唯一的閨女死活要嫁給許齊天,無奈之下,便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成親過后,兩人住在鎮(zhèn)上,這也是白老先生不想閨女受苦。
而許家一家也是瞧不上那白梅娘的,盡管是秀才的女兒,可看著就柔柔弱弱的,還提了這么個要求,吳氏便不同意老二娶她。
可這老二也是鐵了心了要娶白梅娘,甚至到了已死相逼的地步,無奈之下,吳氏就只好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