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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瘋批公主后我把男主養(yǎng)成暴君

  “這藥浴的確是起了一點兒作用,但是你剛剛也體會到了,它也有不好的地方?!?p>  聽見江亦說藥浴起了作用,謝時運提著的心終于可以放回肚子里了,一臉高興的對著江亦問道:“真的?”

  江亦點頭算事給了她明確的答復(fù)。

  謝時運見江亦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從明日開始一直堅持下去吧。”

  謝時運早就忘記了之前的劇烈疼痛,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身上的毒即將要被清楚干凈了。

  江亦見她那么高興,實在是于心不忍,不想打擊她,可一想到那藥浴的副作用,江亦便狠下心來,對著正在獨自高興的謝時運道:“如果你想要堅持下去,怕是要像今日這般,忍受無盡的疼痛,而且我無法知道這種疼痛會不會隨著排除體外的毒越多,疼痛感就越劇烈?!?p>  這話說的謝時運的心肝都顫了起來,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那疼痛感讓她真的有些生不如死,如果往后的每一日都比今日更距離,想到這兒謝時運抖了抖。

  “沒有辦法解決嗎?”哪怕是稍微減輕一點兒都可以啊。

  江亦搖頭:“怕是還得些時日,如果你不是很急....“

  “我急,我當(dāng)然急。”最近的每次毒發(fā)都讓謝時運覺得自己和鬼門關(guān)離得很近,她根本就不想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既然現(xiàn)在有了解毒得法子,那她為什么不用?

  況且比起會死,謝時運突然覺得劇烈得疼痛她也不是不能忍受。

  “我可以的,只要你能確保將我身上得毒除去干凈,那點兒疼痛我還是能忍受得?!?p>  對于謝時運得固執(zhí),江亦跟在她身邊這么些天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了解。

  “那行,我就按照今日的方子給你多弄幾幅藥浴,每三天泡一次?!?p>  對江亦說的每三天泡一次,謝時運有些不理解,“為啥不能每晚都要泡?”

  江亦道:“我知道你心急,但是這事兒不是心急就能辦成的,雖然疼痛感你可以忍受,但是過快的拔出體內(nèi)的毒,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害,每三日泡一次,已經(jīng)算是很間隔很短了,如果你不聽我的,那么之后我就不會再幫你了?!?p>  謝時運搖頭:“我聽,我一定老老實實的聽你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放棄我啊?!?p>  為了能活命,謝時運覺得哪怕是慫一點兒也沒關(guān)系的,反正她會有毒被祛除的那一天,等到了那一天她就可以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打到江亦這個“壓迫”她的“地主老財”了。

  江亦見她答應(yīng)了自己,便安下心來開始用心的幫謝時運調(diào)理身體。

  之后的兩日里,謝時運不是吃江亦從外面買回來的飯菜,就是喝江亦親手熬的藥。

  一開始面對黑乎乎的藥汁,她是拒絕的,可在聽江亦說碗里的藥可能會在下次藥浴的時候減少疼痛感,謝時運直接上手搶過了江亦手里的大瓷碗,抱著它一飲而盡。雖然被那奇怪的藥味惡心的都快要吐出來了,但是為了不讓江亦的心血白費,為了下次藥浴不再那么痛,謝時運強忍著干噦對著身旁站著的江亦干巴巴的扯出了點笑意。

  “如果不想笑的話,阿運姐姐可以不用笑的?!蹦欠N皮下肉不笑的模樣看多了其實也挺鬧心的。

  兩日后,第二次藥浴的時間來臨了,看著屋子里那個大大木桶,謝時運光著身子不停的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然后心一橫,直接踏了進去。

  喝上次一樣,半炷香的時間。

  可這次的痛意來的比上次更加兇猛,即便如此,謝時運也只能咬牙堅持下去,早在進入木桶之前,她就朝著自己的嘴里塞了個布條,目的就是阻止自己因為可能來襲的痛意而大叫,她可不想像上次那樣,再次被江亦從木桶里提溜出來了。

  可有時候疼痛感并不是那么好忍受的,雖然叫喊不出聲,但是謝時運依舊疼的在木桶里不停的翻滾,攪得木桶里的藥汁直接濺出了木桶外,濕了一地。

  謝時運明白現(xiàn)在她最需要的就是找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乎,嘴不能言,謝時運便在心里將謝遠(yuǎn)山罵了個狗血淋頭。被罵的不止是謝遠(yuǎn)山,還有錦衣、顧連城,反正曾經(jīng)那些和她不對付的人此刻都被她罵了個遍。

  “阿嚏”

  “怎么,四弟著涼了?”

  顧連星看著眼前這個一月前從大慶逃回來四皇子顧連城,眸光里的閃爍不明意味。

  “回太子殿下,臣弟并未著涼?!?p>  顧連星點了點頭:“沒有生病就好,畢竟現(xiàn)在的戰(zhàn)事吃緊,四弟你現(xiàn)在可不比旁人,乃是我大奉出征大慶的先鋒軍將領(lǐng),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啊,大奉不能沒有四弟?!?p>  顧連城聽顧連星這么說,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即跪倒在地,對著顧連星道:“太子殿下謬贊了,臣弟只不過是大奉用來出征大慶的將士而已,和那些普通的將士并無區(qū)別,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只能說臣弟比他們更恨大慶?!?p>  顧連星聽了顧連城的話,坐在了桌子后面,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盯著下面跪著的顧連城看,過了很久,才慢悠悠的對著顧連城道:“你我既然是兄弟,就不必行如此大禮,先起來吧?!钡阮欉B城站起身來,顧連星又道:“皇兄知道你被作為質(zhì)子送去大慶吃了不少的苦頭,心里有恨也實屬正常,可現(xiàn)在畢竟是兩軍交戰(zhàn),你行事切不可因小失大,做任何事都要以大局為重。”

  顧連城在大慶被欺辱的那些個事兒,他們兄弟幾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那又如何,誰讓他有個在后宮一丁點兒勢力都沒有的懦弱無能的娘呢。

  面對顧連星的囑咐,顧連城只能回道:“是,臣弟一定將太子殿下的話,謹(jǐn)記在心。太子殿下可還有事吩咐?”

  顧連星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出自己的軍帳了。

  軍長外,石頭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太子的軍帳門口,見有人從里面出來,立刻動了,朝著來人迎了上去。

  “主子,太子沒有刁難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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