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月神你們做的很好!”
看著面前的三個盒子,東皇太一發(fā)出滿意的聲音。
“謝東皇大人稱贊!”
“張玄那邊已經(jīng)開始了,你們就不用去了,好生待在陰陽家吧,屆時秦國伐滅剩下三國時你們要抓住機會,將剩下三個盒子帶回來!”
“是,東皇大人!”
待兩人出去后,東皇太一盯著面前的三個盒子愣愣出神,蒼龍七宿,你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待我集齊盒子再找到幻音寶盒,定要揭開你。
……
“先生,馬上就要到咸陽了!”
“行,我知道了!”
墨鴉旁邊低頭打瞌睡的張玄隨口回了句,隨后他伸了伸懶腰,彎腰鉆進馬車,看著念端師徒倆頗有些疲倦的面容,開口道:“念端先生,馬上就要到咸陽了,進咸陽后我先帶你們?nèi)ヒ娗赝?,將事情落實下來,之后你們可以在咸陽多轉(zhuǎn)轉(zhuǎn),了解一下咸陽的風(fēng)土人情,畢竟你們以后可能要常駐咸陽了。”
“我們曉得了?!?p> 知會兩人后,張玄又鉆出馬車,回到他方才睡覺的位置坐下。
“蓉兒,再堅持一下,到咸陽就好了?!?p> 念端摟著端木蓉安慰道,她瞧著端木蓉滿是倦色的臉龐有些心疼,但也沒辦法,只能讓她再堅持一下。
堅持總是漫長的,特別是含著痛苦的堅持,但再漫長也有結(jié)束的時候,在念端懷里睡著的端木蓉被一陣響動吵醒,聽清聲音后才明白馬車到咸陽了,
她對咸陽乃至秦國的認知皆是來自山東六國,不僅是她,這個時代的大部分人對于本國之外的事物都是不甚了解的,所以她對真實的咸陽很是好奇,于是她離開了念端的懷抱,坐到馬車窗口前,掀開遮擋的簾子,從窗口看著馬車所經(jīng)過的一切。
隨著馬車的前進,她看到了和以前聽說過的不一樣的咸陽,沒有隨處可見的殺人搶劫,沒有霸凌,一切井然有序,所有的東西完美融合到了一起,這和她的認知產(chǎn)生了沖突,于是,她放開了簾子,縮回了念端的懷里,臉上有些茫然。
念端見此,以手輕撫著端木蓉的頭發(fā),溫聲說道:“呵呵,蓉兒,道聽途說當(dāng)不得真,你要學(xué)會自己去認識這個世界!”
“……”
……
咸陽宮內(nèi),四人還在就統(tǒng)一之后該如何做一題討論。
“王上,張玄先生來了?!?p> “快請!”
嬴政話說出口,自己也站了起來,向?qū)m殿門口行去,另外三人也站起身來,看向門口。
“許久時間不見,政甚是想念先生啊!”
“呵呵,王上,不必如此!”
“我給王上介紹下,這位是醫(yī)家掌門,念端先生;這位是念端先生的弟子,端木蓉?!?p> “念端/端木蓉見過秦王!”
“兩位免禮,先進來吧!”
嬴政見三人還在殿外,連忙讓三人進殿說話。
嬴政讓三人座下,他也重回王座,問道:“不知先生此行有何收獲?”
“我自出咸陽,先去了太乙山道家天人二宗,和他們進行了一番友好交流,再接著我去了太湖,邀請醫(yī)家念端先生與端木蓉姑娘回大秦,途中碰見燕太子丹,被我順手解決了?!?p> 念端師徒倆聽見張玄說他殺了太子丹,頗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但是也沒說什么,因為太子丹也不是什么好人。
蓋聶衛(wèi)莊聽見“友好交流”四個字就有些頭痛,天知道他們以前被張玄進行了多少次友好交流。
“先生的經(jīng)歷還蠻豐富的嘛。”
嬴政干笑兩聲,繼續(xù)道:“先生可知,在你回來之前,墨家已經(jīng)舉派投秦了!”
“哦?”
“墨家巨子說是受了先生你的指點才決定來投奔我大秦的,難道先生沒有去過墨家嗎?”
“那都是兩三年前的事了,我去墨家重鑄玄翦的時候確實是和六指說了些事情,但我不知道對他的影響會如此之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王上可知醫(yī)家對我大秦的作用……”
“因此,在下斗膽請王上為醫(yī)家建立……”
“……”
……
“如何,念端先生,在下沒有騙你吧!”
“呵呵,先生果然快人快語,值得信賴!”
咸陽宮外,張玄和念端交談著。
“諾!端木蓉,這就是我給你找的護道人!”
張玄把站在他身后的蓋聶扯了出來,推到直勾勾盯著他的端木蓉面前。
“念端先生,沒事就去我那坐坐唄。”
“小莊,跟我走!”
說著,張玄一把拉住視線在端木蓉和蓋聶身上來回晃動的衛(wèi)莊扯著他往前走,念端見此笑著搖了搖頭,不再管端木蓉,而是跟在張玄后面,一同上了馬車。
“先生/師父!”
回過神來的兩人對著馬車喊道,可馬車卻沒停下來,反而跑的更加歡快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氣氛很是尷尬,按狗血劇情這兒就該是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guān)道,但是,一般都有個但是,
“你是劍圣?”
“額,在下蓋聶,并不是姑娘所說的劍圣!”
“我是端木蓉!”
“在下知道,先生說過你的名字?!?p> “額……”
……
“先生,師哥他?”
“你師哥他和端木蓉有一段姻緣,如同你和紅蓮一樣,我只是成人之美?!?p> “咳咳!”
衛(wèi)莊咳嗽兩聲,看向他處,依舊開口問道:“那些話真的是你和紅蓮說的?”
“什么話?”
“……”
這讓他怎么說啊,直說么有點不太妥當(dāng),這還有外人,委婉的說又怕先生裝傻,一時間衛(wèi)莊有些犯難。
讓念端看的心里直樂乎,她沒想到這冷酷小青年臉皮竟然這么薄,哈哈!
“張玄,你撮合蓉兒和你徒弟我不管,但是你徒弟不能負心薄幸!”
樂過了的念端死死盯著張玄,她不想自家徒兒(?)重蹈覆轍,因此才有這一說。
“聶兒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不成則矣,成則永不分離。”
張玄為蓋聶站臺,看的衛(wèi)莊有些羨慕張玄對師哥的好。
“放心,小莊,我也是這么給紅蓮說的,你不用羨慕你師哥?!?p> 瞧著衛(wèi)莊的眼神,張玄撇嘴道,這倆師兄弟賊有意思。
“咳咳,誰羨慕了,無聊!”
衛(wèi)莊抱著鯊齒,靠在馬車座壁上閉目養(yǎng)神,故作冷酷不再出聲,但是張玄可以看見他看臉色有些泛紅。
念端此時心里更是樂開了花,她覺得衛(wèi)莊太好玩了,但身為醫(yī)家掌門的她只能硬憋著樂,把臉憋得通紅,看的張玄有些奇怪,但念端既然沒說哪有問題,那他就當(dāng)不知道,索性他也把眼睛閉上,裝作閉目養(yǎng)神。
一時間,馬車里有些沉默。
而咸陽宮內(nèi),嬴政和韓非還在加班。
想偷菜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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