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賈張氏要出來了(求收藏)
剛到家,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就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楚恒。
楚恒說道:“柱哥,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
何雨柱說道:“是恒子啊,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呢,你有什么事,說唄。”
楚恒說道:“柱哥,多謝你幫我了,我的轉(zhuǎn)正資料,已經(jīng)遞上去了,過幾天就要到區(qū)里參加培訓了,要不晚上咱們出去喝點,正好你也沒有吃飯?!?p> 何雨柱說道:“算了吧,今天是忙了一天,我這算不上幫忙,以你的能力,早晚的事情,錐在囊中,早晚都會脫穎而出的?!?p> 楚恒說道:“行了柱哥,夸我的話別說了,這事我記心里了,還有個事,賈張氏明天就到期釋放了,知道跟我一個院,就讓我來處理了,柱哥你是當事人,你給我點建議唄?!?p> 我去,這么快。
一眨眼一個月就到了啊,又要有熱鬧看了。
何雨柱笑了笑,指著楚恒說道:“你小子,是個滑頭,這事在我這,已經(jīng)解決了,她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后的批評教育,你可得多上心,我沒有什么建議,正常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你主要看看他們家的意見?!?p> 楚恒有點無奈的說道:“柱哥,麻煩就麻煩在這了,按照規(guī)定賈張氏這種跟隨進城的農(nóng)村戶口,沒有工作和收入,是直接發(fā)回原籍的,可是畢竟情況也特殊,賈哥算是因公犧牲了,街道上有人也有點不同意見?!?p> 何雨柱說道:“這個事情,我大概知道一點,秦淮茹的決定要把她送回老家,包括一大爺和三大爺也是去過街道的,這個你應該清楚,我知道你的想法,凡事不能太追求完美,你說呢。”
楚恒思索了一下,說道:“柱哥,我知道了,這事你說的對,我是有點患得患失了,以后還得向柱哥多學習啊,還是得尊重戶主的意見,那你忙,我再去找找秦淮茹,配合著把手續(xù)辦了?!?p>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楚恒的肩膀,說道:“我也就是嘴炮,易地而處,我不見得比你做的好,因為身份不一樣,考慮自然不同?!?p> 又說道:“賈嬸子這個事情上,你考慮的是,平穩(wěn)過渡,不鬧麻煩事最重要,可是院里好些人考慮的是,沒有她可能更重要。”
楚恒拱了拱手,說道:“還是柱哥通透,以后你可得帶帶我?!?p> 說著楚恒去了后院。
何雨柱想著,賈張氏這個事情,估計沒有這么順利,畢竟一個寡婦帶著孩子,過了十幾年,那么艱苦的歲月都過來了,得會多少招式。
現(xiàn)在孩子死了,還要把她攆回老家,連孫子都不見得,能再見得到了。
豈能善罷甘休。
易中海,呵呵,這回就看你的了。
這件事情按說是街道辦處理,但是現(xiàn)在大爺制度還在,跟過去保長一樣。
易中海要是不配合,站在賈張氏那邊,這次鐵定是趕不走的。
反之,就要看秦淮茹,鬧到什么程度。
隨便整了點飯菜,拿出菊花白,準備小酌一杯。
“啪啪啪”
又是敲門聲,今天這頓飯,看來是吃不安穩(wěn)了。
不出意外,應給是秦淮茹了。
開門一看,果然是是她。
這個女人,自從決定把賈張氏趕出四合院,并付諸行動后,行事就越發(fā)放肆,為人也越發(fā)顯得張揚自信,甚至是有點潑辣。
或許是為了保護自己吧,給自己上一點保護色,就像何雨柱自己,別人怎么看都覺得慫,其實不過是憨厚的面孔下,更有城府而已,那么重的戾氣,早晚會傷到自己。
說道:“秦姐,你來了,想著你就該來了,楚恒給你說了吧,現(xiàn)在大家的意見不是很統(tǒng)一,你是堅持,還是準備妥協(xié)啊,怎么考慮的?!?p> 秦淮茹沒有回答,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來到桌子旁邊,拿起何雨柱的酒杯,端起來就是一飲而盡。
說道:“傻柱,這菊花白度數(shù)低了點,但是喝著是真的好喝,菊花的清香,好聞?!?p> 何雨柱一看這架勢,自己在進步,秦淮茹也沒有閑著,也不知道拜的是哪路野神,學的畫虎不成反類犬的。
管你云山霧罩的,你不說,我也不說,又拿出一個酒杯,和一副筷子,筷子遞給秦淮茹,酒杯自己斟上酒,端起就喝了起來。
秦淮茹左等右等,不見何雨柱開口,只是在喝酒,就說道:“這酒,我是不能喝了,畢竟我也懷了五六個月的人了,傻柱,你真是狠心,你就不能給我出出主意,沒良心的。”
何雨柱心想,都是千年的狐貍,聊什么聊齋,想在我這占個主動,想得美。
再說了,有什么意義,還能站出來,替你趕走賈張氏不成,想屁吃呢。
于是說道:“秦姐,路是自己選的,我可給你選不了,萬一將來不合你的意,你也受罪不是,所以啊,你自己看,咱倆就是個鄰居關(guān)系,充其量關(guān)系比較近,不敢代你做主。”
接著又說道:“能做的,我早就做過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你們婆媳大決戰(zhàn),我摻乎進去,除了增加麻煩,什么作用都起不了,就你別喝了,吃菜吃菜?!?p> 對于賈張氏,每當聽到她的聲音和她的名字,就會想起她那令人作嘔的嘴臉,要不是想多寫幾個橋段,給書友們討幾張月票和推薦票,早就一把收進空間,祭天了。
秦淮茹說道:“傻柱,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別想甩掉我,我跟定你了,老虔婆就是我的攔路虎,我一定要把她趕出去,攆回老家,你等著瞧好吧。”
接著又說:“既然你把話說白了,我也撂句實話,自始至終你都沒有想過要跟我過日子,我也不勉強,但是我肯定沒有害你的心思,我知道你也恨這個老虔婆,不是嗎?我來?!?p> 何雨柱說道:“秦姐,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來去自由,但是我們要謹慎一些,畢竟棒梗也大了,不是嗎?萬一真要出點什么事情,你往后可怎么過呢?!?p> 只要你還在乎你的孩子,就翻不了船。
也不是長久之計,何雨柱對秦淮茹的糾纏,內(nèi)心還是有一點點不高興的情緒。
先這樣吧,慢慢合計,等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她自己就會打退堂鼓,慢慢就消失了。
如果愿意繼續(xù),不就是花點錢,費點勁嘛,何雨柱最不缺的就是錢和體力。
此時,賈張氏在拘留所,正在被管教訓話。
“賈張氏(不想編名字了),在這一個月里,你表現(xiàn)還行,一個月的拘留時間已經(jīng)到了,希望你出去以后,好好做人,以后不要再來了?!?p> “誣陷他人,大鬧執(zhí)法單位,肆意辱罵執(zhí)法人員,哪一件都不是小事,政府念在你沒文化、思想落后,本著治病救人的態(tài)度,讓你進行勞動改造,出去后還要在街道辦的領(lǐng)導下,開展三個月的學習,希望你能夠吸取教訓。”
“你今天先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按照流程把手續(xù)辦了,及時出去吧?!?p> 賈張氏面上微笑著,說道:“我也感謝管教,這一個月的照顧,讓我這個老年人,得到教育,我一定積極改過自新,以后再也不要來了?!?p> 管教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其實這一個月,賈張氏過得真是煎熬,除了開始送衣服和被褥,秦淮茹和易中海來過一趟,后面就再也沒有來過。
尤其是棒梗,她最親愛的孫子,一次都沒有來過,一定是那個賤人,不允許他來,一定是這樣的。
完全忘記當晚被帶走時,棒梗那哭聲,仿佛都是幻覺。
賈張氏躺在床上,已經(jīng)是一個月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力氣,罵著她心中認為的小人,讓獄友們非常不滿。
尤其是知道她誣陷抹黑成為寡婦的兒媳婦,才被關(guān)進來,同號的人對她可就不客氣了,每天被分到的都是最臟最累的活。
想到這賈張氏咬牙切齒,自己慢慢適應,堅持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能順利出去,出去讓大院里的人都付出代價。
那對奸夫淫婦,謀害自己,一定要讓你們身敗名裂,打入深淵,吃槍子。
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笑出聲,被下鋪的號友,一腳踢在床板上。
罵道:“老東西,不睡覺,笑個毛啊,不就是出去嗎,就這,早晚還得進來。”
賈張氏不敢還嘴,道著歉。
心里想著,一群爛人,都關(guān)進來了,神氣什么。
老娘明天就出去了,呼吸著自由空氣,報仇雪恨。
你們就爛在這兒吧。
小學生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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