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告訴你的?!?p> 北枉站在北風的面前。
就在剛剛。
北風來到后殿找北枉,問他為什么不救濟婪殿。
北枉還有些疑惑北風是怎么知道婪街的。
“戶部尚書告訴我的。”
場面有些凝固。
如果張貴在場的話恐怕要被氣死。
“這事不用你管。”
北風急了:
“怎么就不歸我管了,我是太子,有職責管?!?p> 北枉說道:
“你是太子,有職責聽國君的命令。”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父皇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p> 北風說道:
“今天他們可能是難民,明天說不定就是危害國家的叛徒。”
“澎”
北枉憤怒的一拍桌子。
“這是朕的事。”
兩人就這樣對視大半天。
北枉很無奈,這孩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倔,而且自己和孩子的關系越來越僵。
“知道那條街為什么叫婪街嗎?”
北風一臉知道我還問你的表情。
北枉真想打北風的板子。
“那是朕取的名字?!?p> “為什么?”
北風不解。
北枉搖搖頭:
“那條街的組成人員都是曾經(jīng)的一些大富豪和他們的的后裔,因為朝廷的一條政策導致了他們?nèi)科飘a(chǎn)?!?p> 北風說道:
“那既然是因為朝廷的政策,沒有補貼和救濟嗎?”
“當然補貼了,但那些人不想著轉行做生意,反而是天天喝酒揮霍,全部都變成了窮人?!?p> “救濟……”
北枉冷哼一聲:
“救濟他們糧食的時候他們還要衣物,救濟他們衣物的時候他們還要房子,朕專門在婪街給他們修了房子,但他們后來居然還要錢,你說要朕怎么辦?!?p> “拿錢給他們?”
北風沉默了。
確實,那些大富豪將人性的貪婪體現(xiàn)得凝離盡致。
一味的妥協(xié)只會讓他們的貪婪變本加厲,成為貪婪的奴隸。
“所以朕給那條街取名婪街,貪婪是他們的本性?!?p> 北風不由得接了一句:
“也是人的本性,誰也不例外?!?p> 北枉和北風都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
北風問道:
“那怎么辦,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p> 北枉一臉決然:
“救濟的公文朕絕對不會讓戶部批的,要不是當年他們貪得無厭,如今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p> 北風聽聞,也不知道該怎樣勸說了。
這是一個士兵進入:
“皇上,茍有悔請見?!?p> “傳?!?p> 茍有悔進殿看到了北風也在這,眼神中的厭惡之情毫不掩飾。
北風也看出來了。
“那家伙的眼神真讓本座感到不舒服?!?p> 茍有悔對北枉說道:
“皇上,今日不知為何,許多的人反應自己家的孩子突然不認自己了?!?p> “而那些孩子都說那些人不是他們的父母,這種情況下官也是頭一次見?!?p> 北風一聽,也有些驚訝。
如果一件事是巧合,那么多件事可就是人為了。
正在北枉要說話的時候,茍有悔又說道:
“皇上,下官還要參太子殿下一本?!?p> “哦?”
“下官在申案的時候對罪人用刑,但太子殿下竟然親自對那婦人用刑,雖然太子殿下有權利,但有辱太子之名啊?!?p> 北枉看著北風:這你怎么解釋。
茍有悔這家伙,居然還找父皇告狀。
北風質(zhì)問茍有悔:
“茍有悔我問你,這么多的相同案件你不覺得有問題嗎?!?p> 茍有悔點點頭。
“那我再問你,如果有問題的話那個婦人是不是有可能就是那個孩子的母親。”
茍有悔不說話了。
“你只顧著辦案,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的端倪,就這樣對那婦人用刑你覺得合適嗎?!?p> 茍有悔低下頭,仔細想來是這么個道理。
不對啊,那板子是他打的。
“那是太子殿下用的刑?!?p> “我用靈氣護住了那個婦人。”
這下茍有悔找不到說的了,小丑竟是我自己。
北枉一看連忙出來打圓場:
“茍大人也是為了辦案,后續(xù)的事茍大人多看著點,有什么新的情況立馬上報?!?p> “是?!?p> 茍有悔正想離開。
“茍大人?!?p> 北風突然叫住他。
難道是要報復?
茍有悔微微抖動的雙腿表示我不怕。
“那高正可在現(xiàn)場?!?p> 茍有悔松了一口氣,回答道:
“不在。”
北風犯難了,這么多的小孩都不認父母了,事情有些奇怪啊。
茍有悔離開后。
士兵又進來稟報:
“皇上,兵部尚書陳樓求見?!?p> 陳樓!
北風感覺事情不妙。
向北枉說道:
“父皇日夜操勞,國事頗多,兒臣就不打擾了?!?p> 這小子不是挺倔的嗎,怎么這么好說話了。
或許是長大了吧。
北枉笑了笑:
“去吧?!?p> 北風趕緊撒腿就跑,目標,華鳳殿。
魔玖知道他為什么跑,取笑道:
“你小子當時不是很硬氣的嗎,怎么現(xiàn)在慫了?!?p> “哼,這叫退一步海闊天空。”
“哈哈哈?!?p> 魔玖說道:
“小子你臉皮倒是變厚了?!?p> 后殿中的北枉已經(jīng)見到了陳樓。
“皇上,你可要為下官做主啊。”
“愛卿這是為何,快快請起?!?p> 陳樓賣了一波慘,才站起來說道:
“暗影弓不見了。”
北枉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怎么回事。”
那把弓箭可是他最喜愛的一把弓箭,弓箭自動生成,逼格的一個新高度。
陳樓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是太子殿下……”
陳樓將之前發(fā)生的事一一告訴了。
“這個孽子?!?p> 北枉知道剛才北風為什么這么客氣了。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朕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p> 北枉叫來門口的士兵。
“太子殿下去哪了?!?p> “往華鳳殿的方向去了?!?p> 北枉知道他是去找夏清清去了。
“哼,以為皇后就能保住你嗎,不可能?!?p> ……
北風躲在夏清清的身后,北枉滿臉笑意的站在對面。
“北枉,你要是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沒完,不就是一件精鐵器你都舍不得?!?p> 北枉連忙解釋道:
“清清啊,不是我小氣,是精鐵器太稀有了?!?p> 北枉在心里說了一句:那是我的愛弓啊。
夏清清佯怒的說道:
“說白了就是舍不得,既然你這么不待見,那本宮還不如回去躺在那冰棺之中,省得礙了你的眼,讓外界的人說本宮耽誤朝政,叫人準備吧,本宮走便是?!?p> 北風看著母后,這才是霸氣啊,稱呼一變,氣勢都不一樣了。
北枉知道夏清清這是真的生氣了,連忙拉住她的手。
“清清,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么復雜?!?p> “不管,本宮和精鐵器,你選一個?!?p> 北枉知道猶豫一下都是自己的死期。
瞬間接過話道:
“當然是選你?!?p> “那你還會責怪風兒嗎?!?p> 北枉看了看在夏清清身后得意的北風,咬著牙說道:
“那然不會,我怎么會責怪我的好、風、兒呢?!?p> 北風感覺背后一股涼風襲來。
夏清清回過頭朝北風眨了眨眼睛:
搞定。
北風微微一笑:
“那孩兒就不打擾父皇和母后了,孩兒先行告退?!?p> 撒腿,趕緊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