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看一眼于雁。
這女人跟他一樣,沒有參與這場虐豬“大戰(zhàn)”。
不過跟他不同的是,于雁肯定不是因為實力不濟(jì)。如果他沒料錯,這女人是覺得這些嚎豬太弱了,并不值得她親自動手?陸浩眸中閃過掙扎之色。
現(xiàn)在無疑是他轉(zhuǎn)變陣營最好的機(jī)會。
跟著于雁混,油水比跟著張銓豐厚多了。
這一點(diǎn),看看于雁身邊的人就知道。唐閆、云朵兒,就連唐閆的女兒唐思琪,這會兒都獲得了強(qiáng)力異能。而他們呢?跟著張銓好幾日,只不過身體略微強(qiáng)化了點(diǎn)。
勉強(qiáng)能抗住嚎豬的一兩個小火球攻擊!
可……于雁是個女人。
而且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不是什么女漢子類型。讓他以后跟在這樣一個女人手底下,像唐閆般諂媚的叫老大,陸浩實在叫不出口。他那幫狐朋狗友若是知道了,肯定也會笑掉大牙。
隨即一想,副本世界都來了。
那幫狐朋狗友還能不能見著也兩說,即便見到了指不定缺胳膊斷了腿。
他何必在意那幫孫子的想法?
不就是跟個女人混嘛?只要能讓他實力跳躍式增漲,別說管個女人叫老大了,哪怕就是管她的孩子叫老大又有什么不可以?陸浩臉色忽明忽暗、終于一咬牙!
干了。
大不了以后遇到實力更強(qiáng)的男人,想辦法再換個老大就是。
“你有事?”
于雁皺眉,看向走到她身邊的陸浩。
她記得他是跟張銓混的,現(xiàn)在這一臉扭扭捏捏、想跟她搭訕套近乎,偏偏又放不下大男人面子的模樣是怎么回事?看上她寶多實力強(qiáng),想換個老大跟?
她這里又不是垃圾站,什么人都收。
張銓看得上他,她于雁可看不上。
于雁收小弟,能力和聰不聰明倒是其次,關(guān)鍵人品得過硬!別看張銓只是個小混混,在于雁看來都比眼前的陸浩順眼多了。她不喜歡跟心眼太多的人相處,尤其是陸浩這種二五仔。
今天會因為她比張銓實力強(qiáng),就想換個老大跟。
明兒指不定為了什么,就要背叛她出賣她,拿她最要緊的信息去換材料和資源。
至于殺她或者傷害她,陸浩倒沒這么大本事。
這么點(diǎn)自信,于雁還是有的。
“沒、沒事?!?p> 陸浩哽了哽,讓他去討好一個女人,本來就已經(jīng)很委屈他了。偏偏這女人還擺出一副很不配合的模樣,陸浩退開幾步,算了,今天諸事不宜。
等以后遇到合適的機(jī)會再說。
于雁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見嚎豬群讓唐閆殺的全無反手之力。地上堆了幾十只嚎豬尸體,嚎豬雖小肉也少,這么多只也足夠她們幾人打牙祭了。
“唐閆,夠了?!?p> 于雁話出口的一瞬間,唐閆已經(jīng)送至某只嚎豬脖頸上的羽葉尖榕葉,毫不猶豫撤回。對于這次的無功而返,唐閆并不覺得有一絲半點(diǎn)遺憾,“是。”
“@#¥%%&!”
僥幸逃脫一條命的嚎豬,罵罵咧咧朝唐閆噴了個小火球。
完全不知自個兒在死亡邊緣游走了一圈,見小火球撞到唐閆身上,并沒有讓唐閆像以前那些人類一樣“嗷嗷”叫喚。嚎豬不甘心的又噴了一個,感覺體內(nèi)能量耗盡,這才退回了嚎豬群內(nèi)。
于雁上前,無形的精神力蕩開。
唐閆停手的那一刻,云朵兒乖乖帶著金靈跑到于雁身邊。
“唳~”
小青玩的心滿意足,撲扇著鴉青色的翅膀朝于雁飛來。
“唐閆,在這里等我。”
話音剛落,于雁和云朵兒的身影消失在所有人面前。包括飛向于雁的小青,在接近于雁所在方位的那一刻,也突兀的消失在空氣里。
良久——
“唐閆,你就不好奇那女人帶著孩子去做什么?”
“不好奇?!?p> 唐閆瞥了陸浩一眼,“老大做事自然有老大的道理,我身為一個小弟,辦好老大交代給我的事情就行了?!敝劣趧e的,那是他一個小弟該管的事兒嗎?
陸浩分明從唐閆的眼睛里看到了鄙視。
仿佛在說,這么蠢的問題都問的出來,你確定你腦子沒問題?
陸浩深呼吸一口氣,扭頭看向張銓,“銓哥,她肯定帶女兒進(jìn)去搜刮好東西了,特意把我們都丟在外面。你有瞬移異能……”
陸浩接下來的話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張銓正用一種看白癡般的目光看著他,“耗子,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沒想到有時候你比我還蠢??!”
自打聽到唐閆管陸浩叫“耗子”后,張銓就發(fā)現(xiàn)了新世界。
對啊,他怎么就沒想到呢?陸浩,耗子,哈哈哈!
管一個從前拿鼻子看他的富二代叫耗子,對方還不敢反抗,這種感覺可太爽了!于是管陸浩叫耗子的人,從此又多了一個張銓,“我要能進(jìn)去那灌木林,我以前就去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
張銓無語道,“那些嚎豬拿我沒辦法,可我拿它們也沒辦法?。 ?p> “一兩只的嚎豬,感覺不到我瞬移的方位。一旦嚎豬數(shù)量多了,超過十只以上,我出現(xiàn)在哪里它們都能分分鐘發(fā)現(xiàn),追的我滿林子跑。若是不小心被它們的小火球打中,那可是很疼的?!?p> “再說了,就算現(xiàn)在我能跟進(jìn)去,我又不傻?!?p> “大佬連閆兄都留在了外面,不就是在告訴我心里有點(diǎn)逼數(shù),別什么便宜都想占嗎?即便里面有什么好處,跟我張銓又有啥關(guān)系?”
“今兒能搞到兩只嚎豬,已經(jīng)是托了大佬的福。”
張銓樂呵呵看一眼地上死透了的兩只嚎豬,今兒運(yùn)氣可太好了!
他就知道跟著大佬混,一定有好處。
這好處不就來了嘛?平時打生打死都未必能搞到一只嚎豬,現(xiàn)在輕輕松松弄到了兩只!張銓心滿意足,“我張銓不是什么好人,大概這輩子也做不了什么好人了,也沒什么文化”
“但至少我還懂一個道理,那就是人貴在自知!”
陸浩:“……”就,很憋屈。
這些道理他會不懂?用得著這個二貨來教他?他不過就是想忽悠下張銓,讓他進(jìn)去看看于雁母女在搞什么?反正這么做得罪于雁的是張銓,又不是他陸浩!
他還能知道于雁一部分底牌,何樂而不為。
誰知道張銓蠢歸蠢,一遇到于雁的事情就變成了一根筋,完全不會轉(zhuǎn)彎那種。
六月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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