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現(xiàn)在,此時是晚上8點
艾琳·作一還是一直保持著跪著的狀態(tài),在仰頭痛聲撕喊,可就算撕破喉嚨也喊不出來
整個人動彈不得
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
“以前還好,不過這幾次他到底怎么了?這彈的也太差了啊”
“是啊,其它的不說,就連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彈不出來”
“就算彈得出來又怎樣?這也彈得太難聽了?。∵€虧他是我們學院的驕傲,這種承認我現(xiàn)在認為是錯誤的“
“就他那樣,還想當鋼琴家?少給我扯了”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就他那種水平,還想當鋼琴家,趁早放棄吧”
“你的唯一妹妹艾琳·蘇格已經(jīng)不再人世了”
各種噴擊、嘲笑以及唯一妹妹離世的話語,畫面不斷地在腦海中重復出現(xiàn),越來越懵,頭越來越痛
作一把雙手貼在頭部左右兩邊,使勁地在搖著頭,有時甚至把頭狠狠地摔在舞臺地面上,鮮血直流
“不,不,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夢,都不是真的,快點給我醒過來啊……”
“這不是夢哦,艾琳·作一”
這時,在無盡的痛苦中又幻聽了某個聲音
作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斷地用拳頭用力地打在地上:“誰,誰在說話,不,不,不……”。撕聲喊著
此時,即使頭被擱破了,手被打出血了,但,感覺不到有任何一點疼痛
數(shù)分鐘后,不知從哪里來的一團比黑暗還黑的黑霧向自己襲來,作一根本防御不了,任由那團強大的黑霧吞噬,場里所有的彩色光線也全部被吞噬
整個場的窗簾變成了黑色,包括座椅全部都變成了暗黑色,整個場沒有一絲光線,比普通的暗還要暗幾倍,作一被那團黑霧直趴在地,嘴角流著血,一身紅衣服的他,也許是整個場的最后一點微弱的光
大約一個小時后,那疲憊不堪的作一從場里出來,低著頭
面容有些許憔悴,無精打采地在走著,經(jīng)過教學樓、藝術(shù)樓,操場等,半小時后,幾乎把整個學院都繞了一圈
途中一直沒有抬起過頭來,最后來到了處在教學樓一層角落的演講室,站臥在墻上抬頭仰望著天空
不一會,突然被某些東西驚了一驚,心想:“誒,這是什么聲音?似乎是從附近傳來的”
立即掉回頭來,把耳朵貼近窗邊,演講室的窗是關(guān)閉狀態(tài)的,從室內(nèi)傳出了某些聲音
在演講室內(nèi),這次的演講員是男的,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來頭,在眾人的面前深情著
“剛剛我們講到了人之夢想,但,你們理解夢想的真正的函義嗎?夢想就相當于我們生后的產(chǎn)物,每個人都有夢想,而且都想把它快點踴入懷中,這個想法是很好的,但,它是遙不可及的”
“不,不,它是遙得可及的”。作一再次把雙手貼在頭部,此刻,所有在場里的話語、畫面再次在腦海中浮現(xiàn)
這次,作一的頭更加疼痛,仿佛自己被一片窒息的黑暗籠罩著,但,再也沒有撕聲痛喊
在不停息間痛苦地搖著頭:“可惡,可惡……,快點給我醒過來,不,快點給我蘇醒過來啊……,艾琳·作一”。痛苦地喊著
在說完的同時,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在地上,所打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條小的裂痕,炸開了一些碎石
這時還是低著頭的,數(shù)秒后,把頭慢慢抬起,此時的表情是滿臉笑容的,不過這種笑容笑得有些可怕
與正常人的笑容不同,他的右嘴角是瘋狂提起的:“呵,解鈴人還需系鈴人嗎?沒事,這所有的角色都由我一人來扮演吧,什么嘲笑、什么被籠罩的黑暗,我定會將它沖破,這所有,我都想明白了,不會再被束縛”
說完,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掏出之前的那張粘好的紙張,連看都不看,一把手快速地將它撕掉
一、二連續(xù)紙碎越來越多,工作結(jié)束后,用力往上扔,數(shù)張紙碎如同天女散花慢慢掉下來,灑落在自己的周圍,這成千上萬張碎紙圍著作一,就像一個圓圈
不久后,不知道為什么,這些碎紙自動地從地上呈噴泉飄了上來,飄到作一頭部上方,金黃色,很美,就如同楓葉般先慢后快
飄到高處形成了一個高分音符,并沒有靜止,在動然閃去,如同星星般閃耀,在晚上更是耀眼
看到此現(xiàn)象的作一感到很好奇,又很驚訝,無從表達,越看越帶勁,時間長后,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作一皺了皺眉頭,捂住一邊手,心里暗自高興地:“這難道,是蘇格給我的暗示?嘖,其實根本就不用想太多,這就是你給我的這種不要再被一切外界束縛的暗示??!謝謝你,我唯一的妹妹:艾琳·蘇格”
在說完的同時,那碎紙又迅速得組成一個笑臉的圖案
一樣的,作一也相互對著那圖案微微作笑,笑不露齒的
整個過程只有五秒,后,組成笑臉圖案的那數(shù)張碎紙極速分開,如同繁星閃點在閃耀中慢慢落下,全部都落在作一身上,從最高處頭發(fā)延至最低的腳旁
作一全身幾乎被變回正常顏色白色的碎紙覆蓋,作一輕輕伸出左手,接住那還在繼續(xù)落下的白碎紙
一直保持著微笑的狀態(tài),左手半握輕輕捏住手里的碎紙,將它們含在手中,后把手貼在胸前位置
閉上雙眼,心里默默念道:“放心吧,蘇格,你想要傳達給我的我全部都明白,真對不起,你都已經(jīng)去了,我竟然還讓處在遠方場所的你為我擔心,愿你在那個無任何情緒的世界里過得幸?!?p> 這個白色的紙人再次抬頭仰望星空,又放下,作一把身上的全部碎紙“撕掉”。直至一片不剩
彎下八十度身子,呈預備跑步姿勢,三秒后,大喊了一聲,全速地往某處奔去
一路前行,沒有轉(zhuǎn)頭、沒有仰望,也沒有束縛,大約十分鐘后,再次回到了演奏的場所
一把手用力地將那黑色的窗簾拉開,在這窒息黑暗的場子里,不知出了哪方奇跡,竟然在作一面前出現(xiàn)了一條較微弱的光亮之路,這條光之路通往了處在演奏臺正中央的三角鋼處
但此時作一并沒有感到驚訝,覺得這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但,令他覺得奇怪的是:在這條光之路上,幾乎鋪滿了各種各樣的音符符號,以及十二個不同的圖案,而這些圖案的樣子又是不一樣的
而且又呈現(xiàn)出了一條長的階梯,那些圖案跟各樣的音符全“落在”階梯上
作一扭了扭身子,嘗試著踏出第一步,就在這時,整條階梯持續(xù)發(fā)出叮叮作響,秒間,第一層的梯段也在快速地跟著消失
看到此現(xiàn)象,作一顯得有些許慌張,連想都不想,全速地往“終點”跑去
終點明明在眼前,可不管怎么跑,都跑不到,發(fā)現(xiàn)的位置在換來換去的,而每踩下的一步,梯段都在跟著消失,跑了許久后,連到底繞了幾個彎連作一本人也不知道
經(jīng)過這漫長的跑程,作一滿身大汗,這時,閉上了左眼,某一光點在腦海中閃過:“沒錯了,鋼琴的位置就在那啊……”
此時,一光亮處呈現(xiàn)在眼前,幾秒間,作一便用盡全力一并跳了過去,雙手緊緊抓住鋼琴的角,這次再也不是虛的了
作一順著鋼琴慢慢地爬了上去,爬到了琴身,在那疲憊地躺下,用那琴布做被子蓋在身上
除了鋼琴處還是實的外,演奏臺的其它部分都消失了,且,也只有鋼琴那處有光線
由于太累,作一使勁爬上鋼琴后,不一會便睡著了,此時的時間是:23點59分
在這寂靜又舒坦的夜里,很快,作一便逐漸進入了美好的夢鄉(xiāng)
作一進入了一個全是音符的世界,這個世界里邊什么都有:孩子們的歡笑、游樂場所的基礎(chǔ)設(shè)施以及以激戰(zhàn)作為日常的動物場所
不過除了人之外,這里邊所有的東西都是由各種各樣的音符構(gòu)成的,不細致看,是看不出來的,樣子就跟真的一樣
在高處掛有成千上萬個高低音符的鈴鐺,在持續(xù)叮叮作響
作一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了一個大的低分音符上面,扭頭看向四周,看向這個令自己感到詫異的世界,帶著微笑的
就跟現(xiàn)實世界一樣,人們的玩耍、動物們之間的相互激戰(zhàn),沒伴隨著一個動作,那些在高處的鈴鐺就會一個、一個的在跟著消失
但,作一并不知道這里邊的一切物動都是由音符構(gòu)成的,一切都是虛的
就在這時,在離作一的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些熟悉的面孔,老師、粉絲們紛紛出現(xiàn)在眼前
它們在歡息作笑,后往作一這邊看來,全面帶笑容地看著作一
這時,作一快速地走到它們面前,也面帶微笑地:“老師,你們怎么也來了,這里是哪?”
跟著,蘇格和守座出現(xiàn)在了作一身后,可作一此時并沒有察覺
老師跟粉絲們并沒有回答作一任何問題,也沒有說話,一直保持著微笑的狀態(tài)
“嗯?怎么了?為什么你們都不說話,你們不是之前就不再承認我這個沒水平的前輩了嗎?為什么還要回到我身邊?回答我”。作一的表情有些許著急的
可老師們還是保持原狀,并沒有說話,紅白相間慢慢地走到作一面前,把手用力推倒了作一
倒下后的作一稍稍抬起頭,看見了兩人更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
此時,雙眼稍稍睜大了一些,有些許驚訝:“誒,蘇格,老爸,你們怎么也在這,話說蘇格你不是早已在天堂了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蘇格輕微地笑了笑:“作一哥哥,想必此時看到還活著的我會很驚訝吧,其實,也不用做出那個不堪的表情,這時你應(yīng)該開心才對呀!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雖然說出了這么一段話,但,蘇格的嘴根本就不在動,不知道這段話是從哪里傳出的
看到如此現(xiàn)象的作一越想越奇怪,瞬間,快速地伸出手嘗試地抓住蘇格和老爸兩人
可不管怎么抓就是抓不住,它們就如同空氣一樣,跟著在慢慢消失,變成了各種各樣的音符落往地面
即使抓到了是空氣,可,作一很不甘心,立馬轉(zhuǎn)回身,全速地往老師及粉絲們處跑去,來到最近時,用力向老師們撲了上去,再次嘗試去抓住它們
可不管怎么做,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老師們也在快速消失,跟蘇格兩人一樣變成了各樣的音符
這些龐大數(shù)量的音符一齊飛向高處,與那數(shù)萬的鈴鐺集聚,它們快速地在高處旋轉(zhuǎn)、聚集。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后快速地如同煙花般分散開
然后在高處形成了一個大的白色金字塔圖案,其中組成金字塔的十個東西樣子模糊不清,十個龐然大物手里都握有一長長的武器,只是種類不同
位于金字塔最頂端的龐然大物樣子似乎長滿滿了長長的觸手
在地面的作一觀望了整個過程,露出了有些許害怕的表情:“那是,什么?這次看起來并不像虛物啊,它們,到底想干什么?”
這時,那個長滿觸手的龐大物瞬間變成了一團白霧,只露出了一雙金色高分音符的眼睛,很邪惡地笑了笑
“艾琳·作一對吧!行,接下來就由我來將你看到那最后一絲光亮給吞噬了吧,當然,也包括你”。從白霧中散出了數(shù)條白色觸手
很快地將作一綁住,雙手、雙腳都被綁得緊緊的,把作一吊起,在高處停留,與金字塔位置平行
作一此時動都動不了,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割宰
數(shù)秒后,對面的怪物形白霧從口中吐出大量黑霧向作一襲來,同時,其余九個白色龐大物手著武器快速地向作一襲來,離作一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生死時刻,作一閉上眼睛大喊了一聲
“啊啊……”
這時,作一從夢境中驚醒過來,迅速翻起身來,在不停息間喘著氣
“呼……呼”
“原來是夢啊!”。作一看了看手上的表
此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的六點
作一把蓋在自己身上的布給掀開,左右扭了扭頭,后看向四處
秒間,立馬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整個人都懵了:“什么,這,我這到底在哪?”
一覺醒來,作一進入到了一個全空白的世界,整個空間都是白的,之前所有的物動都消失殆盡了,整個空間一片空、一片白。只有之前演奏的那臺三角鋼保留在這片空白的世界里
作一越看越懵、越想越不對勁,但表情從驚訝變回了正常,從鋼琴上跳了下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這里又是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雖然進入到一個未知的世界里,但,作一的步伐并未退縮,看了看四周后,繃緊腰帶,很警惕的往前走
走了許久之后,在前面出現(xiàn)了一條由數(shù)條觸手組成的路,這些觸手是白色的,這些觸手在擺動著。這條路看不到盡頭,似乎是無止境的
作一并沒有感到很稀奇,也沒有感到驚訝,順著這條路一直走,走得很順暢,也沒有遇到什么阻礙
走了大約幾百米后,這些觸手發(fā)出了一陣陣持久地、陰險的笑聲。聽起來很恐怖
此時作一停下了腳步,雙手捂住耳朵,并沒有理會。數(shù)秒后,準備再次起程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被什么綁住了,完全動不了,笑聲也停了下來
作一看了看腳下,被眼前的一幕瞪大的雙眼。從那白色的地面上,長出了數(shù)條較細的黑色觸手把自己的腳綁得死死的,整個人都動不了
這時,整個空間進入到了一個平行會動的世界,繁星滿滿在閃耀著,之前白色空間的地面變成了數(shù)個白色方塊體飄往高處,在勻速的浮動著,也包括作一所站的地方,變成了一個最大白色方塊的飄往高處,并往最中間迅速浮動著,整個世界在轉(zhuǎn)動、浮動著
又在同時,在這個平行會動的世界里,發(fā)出了一聲又大、又恐怖的笑聲,笑聲結(jié)束后,在作一的不遠處出現(xiàn)了十二個怪物
完全動不了的作一稍稍抬頭仰望著對面的那十二個怪物,很淡定地:“你們……是十二星座?”
“呵哈哈哈……,怎么樣?艾琳·作一。這次可不是夢境了哦,與我們進行一場比試吧,在這個夢幻的世界里”
“比試?我為什么要跟你們比試???你們又不是鋼琴家”,
“還有,之前的那些我都已經(jīng)受夠了,現(xiàn)在還帶我進入一個什么幻想世界,這算贏下了這場比賽,是不是我就能成為一名鋼琴家了,少開玩笑了”。作一一臉嫌棄的
“對,你說的都沒錯,它們不是鋼琴家,那,我是不是鋼琴家啊”。這時,一名身著一身灰色禮服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了十二星座旁,懸浮在高處
作一看到眼前的那名男子有點被驚嚇到,嘴巴微微張開:“你是……肖邦”
肖邦從手中釋放出了一些黑色的霧氣,將十二星座變成了黑色,也包括所有的白色方塊體變成了黑色,只保留了作一所在的最大白色方塊體
微微笑了笑:“如果把十二星座看作人身體內(nèi)的神經(jīng)脈,那么你之前所在夢境中所看到的十個星座,就是10根手指所在的10條手脈,而這10條手脈幾乎可以連接身體內(nèi)所有的神經(jīng)脈,但唯獨有兩個是連接不上的”,
“那就是心脈跟腦脈。所以在之前的基礎(chǔ)上添加了最后兩個星座:雙魚跟雙子。只有當你把它們?nèi)窟B接并打通了,你新的想法才有可能變得更堅強。這,就是意志”
作一聽得一頭霧水:“你想表達什么?”
肖邦把最后兩星座一把手抓起放在金字塔最前:“所以,這次的比試規(guī)則是:用你彈出的音符去抓住所有的十二星座,哪怕漏了一個都算你輸了,當然,這些星座會受我操控”
聽完肖邦的話后,作一沒有害怕、也沒有退縮,表情較嚴肅的:“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行,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可是,這里沒有琴啊”
作一語音剛落,肖邦后倒頭露出了一次比較邪惡的笑聲,后把頭矯正:“琴,不就在你的旁邊嗎”
“我旁邊?”。作一回應(yīng)道
就在這時,一臺白色的三角鋼,從作一所在的白色方塊體下邊慢慢升了上來,完好的一臺琴出現(xiàn)在了作一身后
可能是經(jīng)歷了太多,即使看到的這種現(xiàn)象,作一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在那之前我還想問一個問題,比賽的曲目是?”
“你來選擇”
“好,那我就選你創(chuàng)作的那首降A(chǔ)大調(diào)大波蘭舞曲”
此時,肖邦愣了一愣:“降A(chǔ)大調(diào)?行,由你決定”
說完,作一跟往常一樣,在琴蹬上坐下,掀開琴蓋,雙手放在膝蓋上:“別廢話那么多了,開始吧”。并沒有看向肖邦
沒等作一說完,十二星座就開始瘋狂的在“逃跑了”。肖邦一直懸浮在那,沒有動,只是手在動
這時,作一也開始彈奏了。從彈下第一個音開始,在與琴鍵平行位置出現(xiàn)了大量的白色音符飄到高處,然后以極快的速度飛向遠方的十二星座
沒有斷過,這次彈得很順暢,節(jié)奏上也把握的很好,似乎這首曲子沒有盡頭
每彈出的這些音符尾部都伴有一條長長的白色光線,這大量的音符與十二星座以極快的速度圈式纏繞、圈式追逐,緊緊跟在十二星座后邊,又相互碰撞
單個的音階被十二星座撞碎,只有彈出和鉉以及八度才有可能抓住
幾分鐘后,作一進入到了一個旋律舞動的階段,彈出的曲子也倍加動感,音符的顏色也由單調(diào)的白色變?yōu)榱瞬暑仯北际亲?p> 很快,數(shù)量的彩顏音符貼在了最后邊的星座群上,剎那間,十個星座被“抓”得緊緊的,在原地停下
十個被抓住的星座分別回到原始的位置下方,停留在了十個位置不同的黑色方塊體上,剩下的只有雙魚跟雙子
即使是這樣,作一的情緒也沒有任何改變。這首曲子似乎彈不完,這時,作一改變了它的旋律和節(jié)奏,就連和鉉也跟著改變
不久后,作一的頭就開始痛了起來,越來越痛,但是為了不讓它斷,繼續(xù)堅持著
跟著,雙手也在開始作痛,作一閉上左眼,所彈出的彩顏音符也變得搖晃不定
也在同時,雙魚跟雙子座停了下來,肖邦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雙魚跟雙子座停下后不久就被大量的彩顏音符給貼住了,但是立馬又從雙座的身上被彈開,被分散后直接碎掉
剛出現(xiàn)在作一身上的碎片也全部碎開,如同散點光,作一發(fā)出啊的一聲,右嘴角流下了鮮艷的血
“什么,這是是怎么回事?我沒有彈錯音啊!”。作一并沒有停下,進入了最終段
作一再次彈出彩顏音符,音符直奔雙座,雙座此時還是保持著原地不動的狀態(tài),看起來那速度極快的彩顏音符
剎那間,那大量的音符來到了雙座面前,可這次沒有貼在雙座身上,而是變成了數(shù)只巨大的手,嘗試著去抓住最后的心脈和腦脈
可是,在接近雙座的時候停了下來。想繼續(xù)前進也前進不了,不過手指依然在動,數(shù)秒后全部炸裂,閃閃發(fā)光的碎片就如同繁星閃爍
同時,作一的頭痛也在慢慢緩解,直至恢復正常。一口鮮艷的血從口中吐出,吐出的血濺到了部分琴鍵上
右手捂住心臟位置,慢慢地站起來,雙嘴角流著血,把手擦掉嘴角的血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有彈錯音,而且彈得也很順暢啊,為什么就是剩下的兩顆星座?”
之后,雙魚跟雙子兩星座快速地移動到兩個黑色方塊體上面筆直地站著,位置處于其他星座的最中間
肖邦則移動到了十二星座的前面,正好與作一面對面,整個空間再次傳來了一次恐怖的笑聲
笑聲停止后,肖邦露出了驚人的笑容:“為什么?你還好意思問為什么”
“不,趕緊告訴我,明明都彈得那么好,我需要一個正確的答案”。作一看似有些許著急了
看到這個不堪的作一,肖邦的笑容笑得更恐怖:“接下來我所說的不是個答案,只是個個回答,答案是留給那些合適的人去摸索的”,
“這人生就像降小調(diào)到升大調(diào),它們可以演奏成一首曲。而夢想就如同那首曲子之原則,而你卻違背了它的原則,在我所創(chuàng)作的曲目中根本就不存在降A(chǔ)大調(diào)的大波蘭舞曲”
“不存在?不是,這首曲子不是你最得意的一首嗎?”。作一回應(yīng)道
“對,沒錯,這首曲子確實是我的,但你卻將其改變,這就違背了它原有的原則,這,也不再我的曲子了,成為一名鋼琴家是你的夢想,但,你已經(jīng)違背了它原有沒有的東西,這,就是一種抄襲,更大范圍地超出,就像沒有了意志一樣”,
“所以,即使你將夢想給實現(xiàn)了,它也無法給你合適的口味,因為,你根本沒有那個資質(zhì)